入赘为妻
作者:鸠鸰 | 分类: | 字数: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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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们会很温柔对你
左夫人对二麻两人说:“你们二人不用去西院,前面就有个未开苞的美人,还不快去糟蹋?”
二麻两人瞬时两眼贼溜溜盯着上官云月,一边搓手一边咧嘴大笑。
没有开苞!这个又美!他们真是要爽歪歪。
上官云月看着两丑陋家奴朝自己奔来,她面上显得慌乱不惊,心里早已开始后怕。
左夫人双手抱胸,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意。
她倒要看看,现在谁还能救这贱人!
左子涵始终呆若木鸡跪坐在地,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左夫人见左子涵痴呆似得跪坐在地,也已不再管她。
她阴沉笑着,一步步走向上官云月。
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娇滴美人如何被毁,又要如何向她开口求饶。
眼见两丑陋家奴朝自己扑近,上官云月当即转身进房,拉上门闩,把两人及左夫人通通关在门外。
“美人!开门!快开门!我们会很温柔对你的!”二麻和二狗扑在门上用力敲打房门。
左夫人脸色阴沉站在一旁,她现在也不急,她要等猎物心理防线一点点崩塌,这样才有乐趣。
上官云月拉上门栓,也不坐以待毙。
赶紧在房中找寻可用物件,好在,左夫人房中该有的女红都有,她很快找到一把剪刀握在手中,可当做武器,也可是自裁利刃。
找到武器防身,她也就不再慌乱后怕,冷然看着剧烈响动的门,做好同归于尽亦或是自裁的准备。
二麻两人在外面大喊大叫,却也不敢踢打坏门。
左夫人见状说:“你们踢打坏门也无妨。”她笑得诡异,不给压迫感,猎物是永远不会受惊害怕。
得此言,二麻两人手下在不容情,兀自抬腿使劲踹门,都想先一步进房,第一个得到上官云月。
左夫人在一旁看着也有些热血,她笑得越发扭曲。
心里喊着:快一点,再快一点破门而入!她等不及想看猎物濒死挣扎。
左子涵看似呆滞在地,实则一直在埋头苦思。
该找谁救云月?如今还能救云月的,也唯有一直没有露面的老爷,他临走时那句话,那个眼神,明明是在示意夫人不可对上官云月施暴!
对!就是这样!我得赶紧去找老爷过来!
左子涵立刻从地上站起,直奔左贤常待的书房。
左贤待在书房内,书案上堆着厚厚一叠书籍,他翻过几页就摔在一旁。
怎么都无法定下心看进眼里,他内心挣扎,一直在想夫人会如何处置那两个孩子。
左子涵毕竟也是他的骨肉,他多少还是顾念一些父女情,想起今日见到母女二人的模样,他心中愧疚又浮现上来。
只在心中懊恼,愤恨,捶着自己脑袋愤慨:子涵若是男儿身该多好!该多好!
他就不用被夫人欺压得透不过气,偏偏她是女儿身!女儿身!
在左贤陷入极度暴怒中,他听到急迫的敲门声,以及左子涵的喊话声。
“老爷,您若在不去夫人庭院,上官小姐怕是要死在左府!若她死在左府,上官府绝不会轻饶左府上下一百人口!您和夫人所谋划之事也将落空,您是知道的。上官府可是跟皇家历代都有生意往来,也有上官家的人在朝为官。此刻夫人一心想要毁掉上官小姐清白,上官小姐若是以死相逼造成人命,我将如何回上官府交代?请您开门!快点过去救她!”
左子涵喊得声泪俱下,门框上更是留下她双手斑斑血迹,她无助的跪在地上,希望这番话,能说动左贤出面。
倘若上官云月真在左府出事,她愿以死谢罪,还她恩情。
左贤听到夫人要毁掉上官云月时,立时站起身打开门,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左子涵:“夫人此刻在哪?她又在做什么?”
当他看清左子涵那浑身肮脏,满脸血污,他眉头紧皱一团。
夫人到底对着孩子做过什么?
见到左贤打开门出来,左子涵一抹脸上泪痕,抓出他的裤脚,把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讲述给他听。
尤其左夫人三番两次扬言要把母亲卖到青楼之事,也一并告知左贤。
听到左子涵说夫人要把莲儿卖到青楼这话,左贤眼神瞬时冷成冰渣,他冷声质问:“是确有此事?还是你杜撰出来污蔑夫人之言?”
左子涵一头磕在地上,诚恳说:“子涵不敢造谣。将来我愿为老爷唯命是从。不过也请老爷念在昔日情分,不要让母亲在多受苦楚,她若有事,我不会再为左府效力,更不会让左府将来的日子好过。”
左贤脸上显露一丝欣赏笑意,语气淡漠却不生硬:“你倒是翅膀硬了,开始跟我谈条件?”
他很欣赏左子涵有这份气魄,不似自己软弱无能,只能受夫人各种欺压。
左子涵始终叩头在地,没有回答他的话,只道:“老爷若是在拖延,我怕上官小姐性命不保。”
“那就不耽搁。”左贤也不再磨蹭,绕过她,大步流星朝夫人院落赶去。
左贤何尝不清楚左子涵所言非虚,他没想到夫人竟是如此魔怔,势要毁掉上官云月清白,如此事情一做,左府必将满门被灭。
第16章 我们会很温柔对你
那还谈什么之后计划,他必须尽快拦住夫人,免得她坏事,闹得满盘皆输。
左子涵从地上起身,紧追在后,希望一起还来得及。
云月还没有出事。她心里慌得满身虚汗,脚下跑的也有些虚浮。
左夫人的房门,在二麻两人使劲踢踹下,咔嚓一声从中扯断,半边门框更是斜斜挂着,另一边轰然倒塌。
“嘿嘿!美人!终于让哥哥们逮着咯!嘿嘿嘿……”二麻两人嘿嘿笑着,看着上官云月搓着手慢慢靠近。
左夫人怀抱双臂,一脸窃笑看着脸色苍白,慢慢后退的上官云月,阴恻恻说:“哼哼!我看你还往那躲,敢伤我儿命根!就该清楚会有现在这番境况!不过,这还只是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二狗,你先等会!我来开苞!”二麻拉住急着脱衣,就要欺上去的二狗。
“你走开!当然是我先开苞,你在上!”二狗那肯,毫不客气甩开二麻胳膊。
“哈哈,美人,我的美人!”二狗一抹嘴角,边脱着衣裤,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二麻不甘示弱,硬来他打不过二狗,要上那就看谁先得手!也不甘示弱边脱衣,边靠近上官云月。
看着两丑陋家奴越靠越近,衣服一脱,那股刺鼻恶臭,熏得左夫人捂鼻退到房外。
上官云月顾不上恶臭,手中紧握剪刀,也已退无可退。
打不过这两家奴,她还不能伤害自己吗?既然无力保全清白,何不玉石俱焚!
上官云月把剪刀抵在喉头扎进一分,冷然看着门外左夫人:“左夫人,我上官云月就是死,也不会受你胁迫。我若死!你们左府上下谁也别想逃脱,我要你们全部给我陪葬!”
“美人不要啊!”二麻两人脚步停下,不敢在逼近。
上官云月喉咙处的鲜血,顺着剪刀尖端流淌进她胸前衣襟。
左夫人看着上官云月那冷然决绝的态度,也阴沉着眼死死盯着她。
半晌,她讥笑道:“当真好大的口气!你当真以为,就你们上官府是京都首富,又跟皇家往来,就可独揽权势?而不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放在眼里?可真是笑话!那你现在便死啊!我倒想看看,他上官邢是如何为他宝贝女儿复仇!敢顶着滔天大罪,杀尽我左府百口之人为你陪葬!”
说时,她又转头冲二麻两人怒斥:“你们还顾虑什么?!她不过是狗急跳墙恐吓你们!你们就不想美人在你们身*承欢,只为你们矫情气喘吗?得此跟美人一夜风流,就是死,你们也无憾今生!还不快上!”
此话一出,二麻两人顿觉血脉膨张,哪还顾忌上官云月死或不死,非要把她压住蹂躏百回不可。
上官云月紧咬银牙,纤细修长的玉指紧握剪刀,目眦欲裂盯着左夫人,嘴角挂着冷笑:“好,你会看到的。”说时,闭上眼就要结束自己性命。
“云月不要!”
左子涵刚跟左贤赶到,就见上官云月正准备剪刀入喉。
不及多想的她,飞身直奔房内,推开挡路的二麻两人,伸手一把夺过上官云月手中剪刀。
左贤一路赶来,还有些不信夫人会做到如此地步,当他亲眼所见这一幕,也着实吓出一身冷汗。
他快步进屋“啪啪!”两个响亮耳光扇得二麻两人脚下踉跄,怒声大吼:“两个畜生!还不穿上你们的衣服滚出去!”
左贤不敢动手打自家夫人,只能把满腔怒火全发泄在家奴身上,那两巴掌扇下去,他自己的手都发麻不听使唤。
“老……老爷!老爷……这一切都是夫人……夫人指示我们做的!”二麻两人哆嗦跪地,衣服都不敢穿,趴伏在地求饶。
知道老爷发火,他们的饭碗怕是不保。
“滚!”左贤怒吼,黑沉着脸看向门外脸色惊变的夫人。
“是是是……”二麻两人连滚带爬,拿着衣服滚出去。
上官云月浑身脱力往地上载倒,喉间伤口还好不深,若在深两分,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云月!”左子涵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同时伸手按住她喉间流血伤口,带着哭腔说:“云月,你一定要振作些,老爷已经答应让我们离开。”
上官云月支撑着身体,想要自己站好,奈何身体实在虚脱无力,便只能不情愿的靠在左子涵怀里,却不想理会她的话语,只是闭上眼休整。
“老爷,你怎么过来了?”左夫人笑的有些僵硬。
左贤怒视夫人,咬牙切齿问:“你是真想逼死我不是?还是想逼得左府满门抄斩不成?她上官云月若死在左府,你当上官邢会放过我们?你现在赶紧跟我回翔儿房中去!”
第一次,左贤怒发冲冠训斥夫人。
“老爷这话说的贱妇不明!”
左夫人同样怒斥:“区区一个上官府,就把你吓成这般?翔儿得伤就不管了吗?若不是翔儿命大,你当你左府还有后代延续?!”若不是她,他左贤能有现在的身份。
“你还待怎样?!真要逼死她不成?若她死,上官府该怎么交代?翔儿的事,我自会让上官府百倍偿还!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快叫晚霞去放了那丫鬟,让她们离开便是。”
左贤知道夫人执拗,有些话,上官云月还在,他不便说明。
“哼!”左夫人冷哼一声,自知理亏,若在蛮横下去,指不定上官云月真会来个鱼死网破,到时真就得不偿失。
她目光死死盯着靠在左子涵怀里的上官云月,恨不得拿万箭穿透那贱人心窝,好解她心头之恨。
见夫人妥协,左贤又转身对左子涵,露出一抹微笑说:“左子涵,你的话我记住了,你可要说到做到。”
这是他父女俩,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说话,且达成一致共识。
见左贤对自己微笑,左子涵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暖意,她回以微笑说:“我会做到。”
如今有左贤保证,左子涵不再担心母亲会在受到苦楚,也不再担心,夫人动不动就说把母亲卖到青楼来威逼她。
看着两人打哑谜,左夫人脸上怒气更甚,她阴沉着眼看向左贤:“老爷,你是背着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西院那个该死的贱人!
左贤面无表情说:“我们先去翔儿房中再说。”
听左贤如此说,左夫人倒也不在追问。
之后,她也按照左贤吩咐,让晚霞把如雪放了出来。
“是。”晚霞虽不明夫人为何要放人,但她不敢多问,转身放下手中布巾离开。
等晚霞一走,左夫人再也耐不住性子,问:“好啦!晚霞那贱婢已走,你快说说你跟左子涵那贱奴,到底达成什么共识?”
左贤背身而立站在窗台前,颇有怨言道:“你对莲儿所做事情我一清二楚,她已经那般,你又为何还不肯放过她?”
“砰!”左夫人一掌击在圆桌上,怒斥道:“莫不是你跟左子涵达成的共识,就是你会护住那贱婢?!”
“放过莲儿吧,夫人。”左贤转身满目柔情看向她,背在身后的手,却紧握成拳。
他倾慕莲儿,只因那人儿处处为他着想,为他侍从,对他更是温柔体贴。
哪像现在,自己懦弱到处处受夫人钳制,让他一点都过得不快乐,一点都没有男人的尊严。
“你让我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左夫人阴沉着脸,见左贤听到自己说放过莲儿后,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喜色。她心中冷笑。
左贤忙问:“什么条件?”只要他能做到,他一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