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中人
作者:锐纯 | 分类:都市 | 字数:7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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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三章(2) 重 入 黑 帮
过后的几天,温如玉给祁连武打来电话,询问他们商量的意见,被他找理由回绝了。后来的几次电话,他不肯去接,让别人去回话,说他有事出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直到温如玉焦急不过,亲自到水溪来找他,他才带着*几个人到了秀湖县城。
到秀湖后,温如玉也没有多少事让他们去争分夺秒 。徐了偶尔同温如玉到停车场看看车子的运行情况,到酒店、加油站转转外,整天就是在一起喝酒,上街闲逛,上发廊找小姐玩。他们也弄不明白,温如玉这么急着找他们来,到底是为什么?
这期间,温如玉正插手秀湖至玉象的客运。玉象是秀湖县最大的一个镇,途中要经过陈家集,客流量比较多。在那条线上跑的中巴车要比秀湖至紫湖的线上多出一倍,油水是相当足的。温如玉让几个马仔出面扩了两台车去参运。秀湖至玉象线一向都是城西的“和尚”戴三立掌握的。温如玉的小弟的车去营运后,戴三立的小弟便来收保护费,与温如玉的小弟发生了争执,以至于将他的小弟打伤送进了医院。当小弟回来向他哭诉事情的经过后,温如玉哪里能忍住这口气,马上布置对“和尚”进行报复,同他进行谈判。他同“和尚”约好了地方进行“说理”,就来找祁连武,要他参加这次行动,而祁连武几个人昨夜喝得烂醉如泥,天快亮时才跟田甜回来睡下,已不能参加这次行动了。温如玉没法又派人去找熊霸、叫花子,让他们来帮忙。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这两人到广州去了,不在秀湖。订好了的约会不能不去,不去的话,他温如玉就别想在秀湖混下去了。只好壮壮胆,带着锥子、疤二等七、八个人如约来去约会地点。
“和尚”戴三立,在多年前就出来混了,可不是省油的灯。秀湖城西的地盘是他一步点点滴滴打下来的,现在是秀湖的四根柱子之一,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在他头上动过土,秀湖还没什么事他摆不平的。别人总要给他一个面子。和尚对近两年才爬起来的温如玉并没有多少好感,也未将他放在眼里。对于这次温如玉邀约的论理会,他连顿都未打一个就答应了。“约会”的这天,他一早就带着一班子兄弟来了,大刀金马地坐等温如玉的到来。
和尚同温如玉见面后,温如玉建议将约会地点改到酒店中去,缓和一下气氛,大家边喝酒边谈。和尚则说:“我们没时间同你磨蹭,你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出来。大家不是朋友喝什么酒?酒是要同朋友才喝的。”
温如玉的这次赴约,由于祁连武的醉酒,感到自己势孤,想采取低调处理,不要影响了和气,才提议去喝酒的。不想和尚毫不给面子,话说出来如同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任凭脸再厚也撑不住的。温如玉被温如玉被和尚给激怒了,想到今天不会得到圆满解决了,暗地里责怪祁连武偏偏在这个时候醉酒使自己的这边势弱,但就此不提的话,就会被自己的兄弟看不起,今后还有谁来跟你?再说从此后也就别想同和尚平起平坐了,只能看别人的眼色行事,所以,他已不能过多地考虑后果了,只好站起来将事情讲出来:“和尚,我的两个小弟被你的人打了,现在躺在医院里,你怎么讲?”
“我不知道啊!”和尚故意装蒜,根本未将温如玉的责问当一回事:“我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在你的道路上,我在我的道路上,你的小弟怎么会不小心跑到我的道路上,让人给误会了呢?你不会弄错吧?”
“怎么会弄错,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他们是在秀湖到玉象跑车时被告你的人打的,你不要否认这么回事,总得给个说法吧!”温如玉说。
和尚装出恍然醒悟的样子说:“你们向来在紫湖一线跑的吗?怎么又跑到玉象去了?到玉象去跑车,事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和尚说完摆了摆脑袋,摆出一付他们纯粹是自找的样子来。
坐在温如玉旁边的“锥子”何铭光呼地站了起来,责问道:“那我们的人就白挨了不成?”
话间刚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是和尚旁边的那个手臂上纹有蝴蝶的人甩的,一巴掌甩出,那人骂道:“不懂规矩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讲话了?”
锥子挨了一耳光,火气上来了,回身就是一拳献出,正中那人鼻梁。那人很快就流出了鼻血。大家见两人已经开了仗,有过去劝架的,有过去帮忙的,跟着大家打成了一团。混乱中温如玉也狠狠地挨了一木棒的打击,使他的头流了血,最后还是和尚大吼一声,大家才住了手。和尚轻蔑地看着温如玉说:“你的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胆子未免大了点。若有下次,我叫你在秀湖没得法子混。不信你可以试试。出来还没三天,就不晓得后脑壳长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走。”说完便带着他的一班人紫高气昂地扬长而去,留下温如玉一伙抱胳膊抱腿的一付狼狈相。
祁连武下午三点多钟才酒醒过来,在房中看了一会儿电视,再去洗个澡,六点时才同田甜、*到外面吃饭。吃晚饭时*告诉他:“刚才碰到过平板唐飞,唐飞说上午温如玉带人去会和尚,曾让人来找过他,见你大醉未醒,就没有吵醒你。”
“找我有什么事?”祁连武问。
“是要五哥同他一起去会和尚的。唐飞讲温如玉上午去会和尚时没有讨得好,大伙儿遭扁了。温如玉也挨了一棒,头都流血了。”*回答。
“温如玉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凭他也敢去碰和尚,也是他自找的。志刚,吃完饭晚上我们去看看温如玉,表示一下。依我看,我们的机会来了,是该我们出手的时候了。”祁连武说。
“要得,我听五哥的。”*答。
“田甜,吃完饭你就回去休息。男人的事你不要掺合。”祁连武转身对田甜吩咐。
“不嘛,我要跟五哥去嘛。”田甜不依,撒起娇来。
“听话,叫你怎样就怎样。”祁连武夸着脸冷冷地说。见他不高兴田甜没敢再作声。
来到温如玉的家中,只见温如玉头上缠着纱布,一脸的沮丧。温如玉对祁连武说了上午的事情,表现出满怀的气愤,直把和尚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叫嚷着非要进行报复不可。待温如玉发泄完了,祁连武才开口说话:“这口气我们不能咽,若是就此没事了,我们也不用在秀湖混下去了。现在的问题是怎样去教训和尚,争回这个面子。和尚出道早,认识的各方面的朋友也多,他手下的实力也比我们强得多,再这么找上门去,我们也难得讨得到什么好的,得想方法解决。”
温如玉问:“那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祁连武想了想,马上在头脑中形成了一套方案。他是个敢想敢做的人,不象温如玉那样有些书生气。他说:“现在也没有什么主意,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这两天,我们还不能动,对方的警觉性很高,在防备着。你只是叫人去查清和尚的住处和他的行动范围、习惯就行了,别的事我来办。到时我需要人手时,你告诉他们听我的招呼就行了。”
“要用人的事情好说,你直接点名就行了。本来就说好的,咱们俩兄弟没有老大、老二的。你的话就是我的话。”温如玉说。
“有你这句话就行。”祁连武说着站了起来:“我要走了,你查到和尚的地址和他常去的地方时,就派人来告诉我。”说完告了辞。温如玉将他们送到了门外。
从温如玉家出来,祁连武对*说:“这种事情,就我们将他处理好。过几天等知道和尚的情况后,你就到和尚家附近去蹲坑,合适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明天我们回水溪去,同祥仔他们商量一下。”
“要得。五哥,我听你的。”*回答。
回到水溪后,祁连武问了张祥这些天水溪的情况,又将秀湖发生的事跟他说了,然后说:“祥仔,这件事温如玉是没有办法处理的。秀湖到玉象的这条线油水很足,我们想办法给抢过来。摆来这件事,我们也弄几台车去跑跑这条线,温如玉也不敢讲什么。这几天,我有事要到广州去一趟,等我回来后再说。温如玉如打电话来,就跟他讲我出去了,等事情冷下来,我帮他解决。若查到和尚的住址和经常去的地方,让志刚去看一下,摸一下和尚的实力。在我回来之前,不要答应为温如玉出手。”
“要得。五哥,你到广州有什么事?”张祥问。
祁连武看了一眼旁边的田甜,神秘地一笑:“这是我的私事,我要到广州去看我的老婆去。”
“好啊!你还要去看你老婆,那我怎么办?”田甜一听就开始吃醋,酸溜溜地问。
祁连武对张祥一笑,摇了摇头说:“这种事是不能对女人讲的。你看田甜要用醋瓶子砸我了。”跟着一手将田甜搂过来,让她坐在腿上,用手轻捏住她的鼻子,哄道:“甜妹最乖了。凭你现在这样子,同我做马子是最好的,若是做老头子的媳妇,他们会高兴?再说,你能帮他们煮饭、洗衣,待候他们?”
“我会的嘛。五哥,就让我做你的老婆好了。不要去看那黄脸婆,好不好?”田甜坐在腿上撒起娇来。
“好了。小甜妹。五哥就让你做老婆,一辈子跟着我好吗?”
“那还差不多。”田甜停止撒娇,一高兴比手环着他的脖子亲起嘴来。祁连武忙用手将她的头挡住说:“你看你,还不松手,祥仔他们都在看着,想表演啊?”
“不嘛,表演就表演,让他们去看。”田甜不肯松手,继续努力将嘴往祁连武的脸上嗪去。
“唉!田甜,你这个小太妹,你是个可心的人。会玩、会吃、会上床,别的都会什么?我的衣服还得自己洗。你只能算半个女人。”祁连武附着她的耳边说。
“我怎么就只是半个女人了,我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是缺了鼻子,还是缺了腿?”田甜不依了。
祁连武说:“女人的另一半会烧菜、煮饭,会家务,会持家,会待候老人和丈夫,你行吗?我不能只娶半个女人吧!我还得为老头子找一个能待候他们的媳妇回来。你莫闹了,就留在我的身边享福吧!”
“你们男人总是嘴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都不是好东西。”田甜娇嗔地骂。
“没有呀!你这个半个,我再去找半个,不是刚好一个。怎么能说是贪心呢?”祁连武的话逗得张祥、*哈哈大笑起来。
祁连武是到深圳去看阮琳茹的。
虽说这些天都在田甜身边陪着,心里却老想着阮琳茹。田甜这个小太妹除了风骚外,跟阮琳茹是无法相比的。阮琳茹身上透出的高贵气质,讲话、举止的涵养,田甜就是再读几年书也是学不来的。祁连武认为,象田甜这样的小太妹,在一起玩玩是可以的,要是娶回家当老婆是绝对不可以的,至少会将双亲活活气死不可。阮琳茹才是他要与之婚姻的女人。
在深圳找好了住的地方,祁连武才到阮琳茹上班的地方去找她。不想,却扑了个空。同事告诉他,阮琳茹到广州出差去了,要两天后才能回来。祁连武无奈,只好留下酒店的地址和电话,让同事转告玩琳茹,让她一回来就同她联系,然后回到酒店中傻等。
这两天,祁连武一个人到深圳的各个地方转了转,参观一下这座新兴的现代化城市,感受一下城市中的现代化气息。这天,他回酒店不久,阮琳茹就打来了电话,对他到了深圳很高兴,约他晚上出去吃饭,并说了饭店的地址。
祁连武如期叫车赶到了饭店,到处都未见到阮琳茹的影子。这时他看了看表,原来是自己心情激动,提前了二十分钟,只好站在门前等她。阮琳茹很准时,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两分钟。久别的一对情人相见,分外地亲热。玩琳茹又是现代化的女性,出去的时间长了,身上处处散发着都市的气息,一见面就投入祁连武的怀中,给了他一个两分钟的热吻,然后相拥着走进饭店。
点了菜,叫了饮料,两人互道思念,唧唧哝哝的有说不完的情话。吃完话,祁连武刚想续帐,被玩琳茹阻止了。她说:“五哥这么远来深圳看我,理应由我招待你,就让我做东吧!”
祁连武没反对,让她结完帐然后问:“现在我们去哪里?”
玩琳茹说:“五哥是第一次来深圳,我带你去看看深圳的夜景,逛逛街,感受一下这里的人夜生活的气息好吗?”
祁连武跟着玩琳茹步上街头,一路上阮琳茹挽着他的臂,指着一排排闪烁的霓虹灯为他介绍。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祁连武提出送她回厂。阮琳茹说:“你在深圳不熟悉,还是我先送你回酒店吧!”于是招手叫了一台出租车,俩人来到祁连武入住的酒店。
“上去坐坐吧!”祁连武不怀好意地期盼着说。
阮琳茹爽快地答应了,她不象别的女人那样故作姿态。俩人开门进了房间,阮琳茹说:“走了这么久都出汗了,我要先去洗个澡再回去。”
“好,你去吧!”祁连武为她推开浴室的门,自己则过去打开电视,半躺在床上看电视,等阗她从浴室洗澡出来。
祁连武看了会电视,走了一夜已感到有点累,昏昏然躺在那就要睡去,迷糊中听到阮琳茹在浴室中叫:“哎哟,不好了。五哥,你看这可咋办?”
听到喊声,祁连武忙揉揉眼睛坐起,走到浴室门口问:“琳茹,你怎么了,没有事吧?”
阮琳茹打开门,只见她用一条浴巾围着身体,哭丧着脸说:“这可咋办,我的衣服不小心全被水淋湿了,又没有衣服换,怎么出去呀!”
祁连武随着她的手看去,只见她里外的衣服全搭在凉毛巾的架子上,正在往下滴水,想是洗澡时喷头给浇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也不帮忙想个办法。将你的衣服拿来让我穿。”阮琳茹圆睁着眼,剁着脚,娇嗔地生气。
祁连武用手撑住墙,努力忍住笑:“我的大小姐,你洗个澡又不是消防队扑火,用得着将水到处射吗?弄得到处都是。这里又不是我的家,哪来的衣服让你穿?我看这样吧,干脆将衣服洗了,晾起来用风扇吹干。今晚就要委屈小姐睡在这里了。”
阮琳茹一懵:“那你睡哪?”
祁连武一笑,意味深长地眨眨眼:“当然也睡这,你不会叫我打地铺吧!鸠占鹊巢的事,我老五可从不来的。”
“你让我上来,是不是早有预谋的?”阮琳茹半真半假地歪着脑袋问。
“我有预谋?”祁连武大叫冤狂,反击道:“我看你是故意将衣服弄湿,好有借口留下来的吧?”
“你敢讲我是故意的?好呀,你这个问题东西,那我穿湿衣服走算了。”阮琳茹挥着小拳头向祁连武胸口直擂,好象一付很生气的样子。祁连武抓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讨铙地说:“算了,是我讲错话,是我早有预谋的好不好?是我要将你留下的。你先到床上去看电视,我先洗个澡,再将你的衣服洗洗,给晾起来,明早还得穿呢!”说着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将好了 推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