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古言 | 字数:5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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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布局
鹊连的命令下达了下去,因着鹊连的身份,长安国的百姓疑惑得很。
纷纷觉得后宫干政,不妥当,又因着他是达递国的人,又难免会有些闲言碎语,大概的意思是达递国插手了这事,同青曲国里应外合,对长安国来了个双面夹击。
作为夹心饼干的长安国实在是太……
太惨了。
先前,冲着鹊连名号的、想要一赌鹊连芳容的有着黑痣的男子带着妻儿老小,骂骂咧咧,竟说着这鹊连的不是。
骂骂咧咧归骂骂咧咧,还是照做了去,麻溜地收拾起行礼来。
叶阳空启和叶阳朔木也早早地聚集到了宫内,空启面容上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情感,看着鹊连也是冷冰冰的。
他也未曾想过自己的安宁,就这般被打破了。
原本谋划着谋权篡位的朔木,眼里倒是闪着光芒,可面对着现如今主持大局的鹊连,难免多了厌弃。
感情,这李帝不在,鸣启不在,掌权的倒是成了这个外籍男宠了,真是笑话。
朔木大爷躺,躺着,当着鹊连的面,一副懒洋洋的姿态。
空启觉这朔木的一番行为,不妥当,但也并未上前训诫,他看着鹊连道:“此事,千真万确?”
鹊连摆手示意。
裴泽得了意会后,将先前呈给鹊连看的书信给呈了上来。
空启将这书信展了开来,看着这上面的字迹,确实是鸣启亲笔书写了的,他点头道:“是皇兄的字。相里妃,你且是圣上的男人,又是外籍的。此次,战事,你插手,恐不服众。”
“相里明确,此番是让两位王爷来此。相里该考虑的,该做的,也当是尽心尽力了。虽相里从达递而来,可长安是相里的归处。圣上待相里,也是极好的,相里定不会做那小人。”鹊连说得激昂。
“倒也是,谅你也不敢对咱长安国动手动脚。不过,你做的这也忒多了,你让本王的脸面又放在什么地方啊?”朔木说得暴躁,对着鹊连一通指责。
能表现的机会,都被他一个人占去了,他朔木想要借此,迎来一些名声,倒是难着咯。
鹊连又怎会不知朔木的意思,空启清心寡欲得很,没多大的心思在,这朔木有野心挺好,但容易树敌。
“前线需要主持战事的,媚儿会去,不知朔木王爷,可是要……”鹊连连忙提了这么一个意见来。
他左右不过是为了长安国的好,他呆在哪里都是呆,留在宫内也好。
空启的话,让他安置好百姓。
如此一来,三个人各自有了去处,也少了一番争执过来,鹊连是这般想的。
“前线?媚儿那个女人,太爱争风头了,本王争不过,你若是让她退了……”朔木下意识地提上了这么一嘴来,脑海里也浮现出了媚儿的形象来。
“王爷这说得是个甚么话,这媚儿左右不过一个武将,你且是王爷,怎会有不听王爷话的武将在?”鹊连忙说,面容上又挂了一抹笑出来,说得倒也不是甚么假话。
“也对。不过……”朔木还是有些担忧的。
自上次篡位一事,他对这达递国,以及达递国的人,也没有剩下多少好感。
这鹊连一笑,他不安得很,可却也没有甚么反驳的了。
“好。既然皇弟去前线,那本王就去安置百姓。”空启也算是明了鹊连的一番安排,未等鹊连开口,就想到了自己的去处。
宫里,不能没有人。
鹊连自然会选择留下来的。
——
车马行得不慢,也不快。
那时候,李帝被翟永康绑去了秀林国,一路上坐马车坐得快要吐了。
现下里的感觉也不是很好受,原先是不想带着甚么面纱。
结果,鸣启硬是将这面纱垂在了李帝的脸上。
李帝不解,生气道:“朕当真到了这种地步了吗?这是怕朕吓到别人了吗?”
鸣启一愣,道:“圣上,臣惶恐。臣以为,若圣上再遭到这般对待,臣惶恐……臣的心思是想要圣上能够……”
李帝将面纱一揭开,扔在了一边:“遮个甚么玩意,朕不遮。”
鸣启见李帝这般,继而将这面纱拾起来,道:“好,圣上不遮就不遮。倘若再有那闲言碎语,臣定……”
“你可莫要再胡说了!悠悠众人之口,又岂是你想要堵上就能堵上的?皇叔,还是歇息着,莫要再寻朕开心了!”李帝说着,推开了鸣启来,表情上确实略微有些许儿的生气,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不过是脸上留下了疤痕罢了,涂涂粉就能够遮住了,至于这么……
害。
若是换成了皇叔被划了脸,岂不是……
岂不是要哭哭啼啼了去。
“圣上!你怎可又这般想臣!臣未曾拿圣上寻甚么开心,臣怎敢,又怎会?”鸣启因着李帝的这番话,未免觉得有些许儿的伤心。
他也不过是希望能够护一护她罢了,可……
“皇叔做过的事情多得去了。这青曲国的太后,与朕有甚么说不开的仇怨?”李帝眉毛一挑,倒也是凌冽得很,“皇叔,失踪。朕不过问,毕竟皇叔有你的自由。可是这闹‘失踪’一出,倒也是沾花惹草。若是皇叔觉得去那青曲国,做个男宠挺好,那朕也绝不会阻拦。一来,朕的种种行径,皇叔,你心里看破不说破了才是,朕这圣帝做够了。二来,皇叔都不要这长安国了,为寻儿女情去,倒也好得很。就此散了,便也罢了。”
鸣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的这么个小举动,竟会惹得李帝脾气暴躁了起来。
一时之间,错愕得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李帝看着鸣启,在等待着他的回话,他一句也不说的样子,让她倒当真觉得有些许的安静。
过了半会儿,李帝又说道:“怎么?皇叔,心里话都不说了吗?”
鸣启摇了摇头,道:“心里的话,不是说出来的。臣以为,圣上的心离臣太远了,圣上听不到臣的心。圣上一意孤行,哪有半分对臣的挂念,又哪有何时将自己的心为臣半丝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