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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流年遇到你

作者:呓之 | 分类:现言 | 字数:35.6万

第六十章 被嫌弃

书名:所幸流年遇到你 作者:呓之 字数:2312 更新时间:2025-02-01 02:20:17

“那这么说,今天的这个拍卖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沈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夏侯楹初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宗政卿殊捏了捏眉心,点了点头。

“卿殊,我们去鹤园吧。”夏侯楹初看向宗政卿殊,伸出手握住他的。

宗政卿殊紧紧握住她的手。

宗政卿殊抬头望着她,不知道她这时候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但他也没有问。

“南岩,去鹤园。”

“卿殊,沈家不能留了。”夏侯楹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说。

宗政卿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不过这种事,我来就好。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手上不适合沾上不干净的东西。”宗政卿殊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夏侯楹初看着宗政卿殊,有些呆住了。

“好了,别想那么多。”宗政卿殊又笑笑。

沈家在近几年很是不安分,是该好好整治整治。

很快到了鹤园,两人下车快步走了进去。

“轻点儿,疼,疼。”

两人刚到大厅门口,门是开着的。

两人就听见牧泊瑄腻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夏侯楹初毕竟还未出嫁,顿时脸一红。

宗政卿殊看了看脸红的不正常的某人,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这就害羞了?要是我们结婚了,那你是不是该找个地缝钻进去。”宗政卿殊低下头在她耳边坏坏的说着。

夏侯楹初的脸爆红。

逗了一下自家小媳妇,宗政卿殊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牧泊瑄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景鹤修拿着碘伏棉签给她的手消毒。

刚碰上牧泊瑄就鬼哭狼嚎的喊了起来。

但当她看到进来的人时,生生将快要喊出口的声音憋了回去。

刚刚还鬼哭狼嚎的人怎么没动静了?

景鹤修狐疑的看了正咬着抱枕的人一眼,伸手夺过她咬着的抱枕。

“有细菌不干净,别咬。”

将抱枕拿开以后,他手也没闲着,重新拿了一个棉签沾了碘伏往牧泊瑄伤口处擦了擦。

“既然来了,那就过来坐,别光站着。”景鹤修一边给牧泊瑄处理伤口一边说。

夏侯楹初蹬圆了眼睛,景鹤修又没看他们,怎么会知道有人来了?

宗政卿殊捏了捏她的手,拉着她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景鹤修没有说话,专注的处理着某人的伤口。

夏侯楹初看了一眼垃圾桶,里面丢了好多沾着碘伏的棉签,伤口沾到碘伏确实很疼。

泊瑄也是受罪了。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处理好了。

“伤口有些深,这几天别碰水。”景鹤修叮嘱道。

牧泊瑄很是乖巧的“嗯”了一声。

“阿修,得亏你这小娇妻伤了手,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宗政卿殊老不正经的说。

景鹤修没理他,他慢慢将镊子等类的东西放回医药箱,这才拿了旁边的三个杯子往里倒茶。

一杯递给宗政卿殊,另一杯给夏侯楹初,还有一杯自己喝。

牧泊瑄很是生气的瞪着景鹤修。

“要喝自己倒。”景鹤修边喝茶边看了牧泊瑄一眼。

“不喝。”牧泊瑄有些闹别扭。

夏侯楹初跟宗政卿殊对视了一眼,人家小两口闹别扭他俩这几百瓦的大灯泡是不是有些碍眼了?

于是,两人装作没看见,低头喝自己的茶。

景鹤修看了正闹小情绪的牧泊瑄一眼,但是没理她。

“阿殊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阿修,得亏你家小娇妻手伤了,要不然我估计咱们都得再看看某些人丑恶的嘴脸。”宗政卿殊笑眯眯的看着景鹤修。

“哦?出什么事了。”景鹤修不慌不忙的问,装的蛮像一回事儿。

宗政卿殊看着景鹤修这副欠揍的样子,立马就不笑了。

他在这儿急得要死,人家景大爷跟个没事人一样。

“你们刚走一会儿,卿殊去拍卖后台看看今天拍卖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正撞上一个人拿了一个奇怪的盒子,然后我们意识到事情不对,就出来了。”

“那个盒子,似曾相识。”夏侯楹初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对前一会儿的事很是重视。

夏侯楹初话音刚落,四个人都没有说话。

沉默,还是沉默。

“是沈家那些人吧。你说他们沈家的女人怎么都有上赶着当三儿的潜质?”牧泊瑄突然说。

然后还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夏侯楹初。

夏侯楹初直接呆住了。

我的牧大小姐啊,卿殊的母亲就是沈家的人啊!

您这么说不合适吧!

她伸手摸了摸牧泊瑄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她的额头也不烫啊。

“嫂子,你这问题,要初初怎么回答你才好。”宗政卿殊干笑着。

牧泊瑄撇了撇嘴。

“没劲。”

景鹤修忍无可忍,直接伸手就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

“一天天的净想些没用的,怪不得脑子那么笨。”

他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

牧泊瑄顿时就不爽了。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还不是因为他。

听着景鹤修那满是不在乎的口吻,牧泊瑄磨了磨牙恨不能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景鹤修,你再碰我脑袋我跟你没完。”牧泊瑄气鼓鼓的说。

“哦。知道了。”景鹤修懒洋洋的回了一声。

“咳,咱们先来说说今天的事。”宗政卿殊轻咳一声。

“你说。”景鹤修一本正经的说着。

牧泊瑄在一旁看得瞪大了眼睛,这还真是教科书式的翻脸比翻书快的典型。

景鹤修用余光瞥了某人一眼,见她没有胡闹也便没有再多问,认真听宗政卿殊讲刚才发生的事。

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宗政卿殊叙述完了在景鹤修走后的整个事情经过。

百无巨细。

“那这样看来,今天的事明显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景鹤修在听完宗政卿殊的话以后,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这跳梁小丑般的把戏倒是很像那些自称贵族世家那群人的作风。

今天的事对他来说也并不是很意外,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吧。

今天就算是没有她受伤这件事,他也是会找一个借口走掉的。

为的就是观察各大世家与沈家搞的小动作。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今天的事已经不在搞小动作的范畴了,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所以,我怀疑上次楚家兄妹出的车祸跟沈家脱不了干系。”夏侯楹初咬了咬嘴唇,忿忿道。

听夏侯楹初这么说,一旁的牧泊瑄也换了一副表情,特别是她的眼睛。

红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