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流年遇到你
作者:呓之 | 分类:现言 | 字数:3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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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合谋
“今天的事与楚家兄妹的车祸到底有些什么联系?”宗政卿殊烦躁的喝了一口茶。
他是实在想不出这姜家做了这一连串的事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姜家想复出是绝对的,但是就算是他们复出,楚家碍不着他们姜家什么事吧。
按照楚老爷子生前与姜家的交情,姜家复出楚家应该助他们一臂之力才对。
就是楚宇泫生前给初初看的那个盒子,她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这一切的一切还是个未知数。
“卿殊,我知道你们过来的意思。”景鹤修扫了在场的三个人一眼,又神色不明的转头看着牧泊瑄。
牧泊瑄正在想车祸前的一些细节,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
“那,阿修你的意思?”宗政卿殊问。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他自己掂量着办。”景鹤修冷笑,往自己的茶杯里添了些茶水。
宗政卿殊心下一动,大概懂了景鹤修的意思。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夏侯家与宗政家是姻亲,自然是夫唱妇随。”夏侯楹初表明了态度。
宗政卿殊转头看了她一眼,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些。
牧泊瑄惊了一下,闭了闭眼。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她现在的想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她现在的内心。
想到哥哥,她的心都在疼。
哥哥是那么好的人,但却是因为她才不在了。
一时间悔恨,恼怒等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
“手还疼吗?疼就上去休息一会儿。”景鹤修的手突然伸了过来。
他的手冰凉,被他握着的感觉感觉并没有比被冰块冰了手好多少。
牧泊瑄被他的手凉得清醒了一些。
“没事。”牧泊瑄有些恍惚。
一碰到有人提起楚家的事她就分外敏感,恨不能想尽一切办法去打听。
但现在是有人真真实实的在她面前说,她却又把握不住,险些失了分寸。
“泊瑄,我知道你也很为宇泫跟宇烁的不幸感到难过。可是这逝者已矣,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夏侯楹初安慰着她。
夏侯楹初眼里泛起了泪花,一提到楚宇泫她还是会难过。抑制不住的难过。
一下子整的伤感了起来,牧泊瑄像是如梦初醒,坐直了身子。
景鹤修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行,既然要做,就做绝。免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牧泊瑄的眼里泛过一丝狠戾。
看着她这样子,景鹤修知道她这是准备来真的。
不管她车祸前如何,至少她现在是与他统一战线的。
他们也算是盟友,以后他自然不会过多的为难于她。
“既如此,那时间不早了,我和初初就先回去了。”见目的达到了,宗政卿殊准备打道回府。
景鹤修淡淡的点了点头。
宗政卿殊也不扭捏,拉着夏侯楹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夏侯楹初经过牧泊瑄身边的时候,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我的话依然算数。”
牧泊瑄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等宗政卿殊跟夏侯楹初走了好一会儿,牧泊瑄适才反应过来。
“她们走了吗?”牧泊瑄问。
“走了。”景鹤修回答。
“哦。”牧泊瑄依旧面无表情。
景鹤修见她这个样子,给她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前一会儿茶烫,茶水倒入茶杯热传导得很快,她手疼怕她握不住茶杯才没有给她倒茶。
他前一会儿故意说她要喝自己倒自然是他故意使的激将法。
他知道她心高气傲,对于这种事情她才不会合了他的意自己倒。
这会儿温度正好,她的手应该握得住。
“喝茶,败火。”景鹤修递给她。
牧泊瑄接过,小小的抿了一口。
狐疑的看了看景鹤修,又看了看手里的茶杯。
前面他不是让他自己倒吗?
这会儿怎么又变成了大好人会给她倒茶了。
怀疑归怀疑,但她相信景鹤修也不会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身为景氏家族曾经的继承人,他的傲气与他的修养不允许他做出上不得台面的事。
更何况,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景鹤修,姜初云于你而言,在你这里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牧泊瑄放下茶杯,一本正经的说。
死死地盯住景鹤修。
她不明白,姜初云为何几次三番针对于她。
就算是她姜初云爱惨了景鹤修,她好歹也是一个世家大族的大小姐。
在锦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名媛,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勾搭有妇之夫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来。
要说背后没有什么,打死她她也不信。
“她在我这里没有扮演角色,在姜家那里才是真正的名角儿。”景鹤修说得极为讽刺。
嘴角的冷笑止都止不住。
牧泊瑄不是傻子,听出了景鹤修话里的意思。
他是在讽刺姜家不惜耍手段都要将姜初云“送出去”的卑劣行径。
说个不好听的话,姜初云不一定就只是在景鹤修这里勾搭。
她在别的世家大族继承人面前,比在景鹤修面前所做的一切还劲爆也说不准。
景鹤修虽然残疾,但比起其他世家大族的所谓继承人来说,他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光是他这张脸,就足够整个维国的女人疯狂了。
表妹是属于不喜争抢喜静的那种女孩子。
姜初云以为进了景家就可以挤走表妹,愚蠢!
先不说别的,就单单是在家世背景这方面,表妹就甩了她十条街不止。
“你可要留神些,要不然哪天被人算计了还要给人数钱。”牧泊瑄吸了吸鼻子,鼻音有些重。
“谁能算计我?谁敢算计我?”景鹤修说这话的时候,眼光不自觉的瞟向牧泊瑄。
牧泊瑄自知理亏,也不说话。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要不是怕被你一个残疾人绿了,我能做那种没品的事儿?”
遗憾的是,咱们景大少还是听见了。
“牧泊瑄,你好得很。”景鹤修说得咬牙切齿。
“那你招个稍有几分姿色的男秘书,几个意思?”景鹤修反问。
牧泊瑄直接被他问得愣住了。
他他他,他怎么知道的。
“他,皮相还是不错的,毕竟人都喜欢美好的事物。”牧泊瑄无辜的摊了摊手。
“我是残疾,但是,我也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景鹤修恶狠狠的看着牧泊瑄,眼里都快喷出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