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抬头看她，剑眉微挑，“不是疼？”

周思而摁住他的力道，丝毫都没敢减，小脸板着，“那你解我腰带做什么？”

脸皮薄，没敢说脱她军裤。

但，耳朵根都红了。

秦牧低头，将她手扯开，面不改色，“我看看。”

他动作强势，根本没给她拒绝的余地，腰带解开，裤扣解开，军裤堪堪往下一拽，也没完全脱下，压在腿弯那，露出一半的腿。

纤长白嫩，肤光胜雪。

周思而低头，有些慌。

在桌子上，和在床上，完全不一样，尤其是，他现在这样，盯着她腿看，一动不动。

她想都没想，抬手去遮他眼睛，两只手都用上了，还故作镇定，“秦先生，我不疼了。”

秦牧能信她？

将她手给扯开。

蛙跳是锻炼大腿肌肉和髋关节力量的，方式不当，极易受伤。

他真给她检查，粗粝的手指去握她的腿，“疼的厉害？”

他一动，周思而眉心一拧，小脸一板，“轻点。”

他沉默，抬头看她。

她脸上红扑扑，手去拽军衬，往下，想要遮住些。

秦牧没搭理，给她放松腿上的肌肉。

周思而低头，也就看了几十秒，扭过脸，声挺低，“年还没过完。”

他微顿，手上动作没停，力道加重，“想说什么？”

她神色正经的不得了，“他自己去那边，挺可怜的。”

也没开学，说送走就送走。

秦牧看她，冷不丁问了句，“喜欢吗？”

周思而顿了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秦牧动作迅速，将人抱起，给她穿裤子，裤扣系上，腰带系好，“直升机。”

他问的认真。

周思而摇头，“没有。”

秦牧不接话了，给她将军装整理好，“想吃什么？”

要给她补补。

他抱她，一点点的重量。

周思而还真有些饿了，想了下，“都可以。”

她说都可以，是真都可以。

秦牧开车，要带她去吃饭，走到一半，周思而手机响了，挺意外，是谢思瑶。

周思而接通。

谢思瑶那边，风声呼呼作响，声音模糊，“能借我两万块钱吗？”

她说的有些迟疑。

周思而拧眉，“不借。”

且不说，她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以谢思瑶的身份，哪里会缺两万块。

周思而说完，要挂电话。

谢思瑶声音有些急，“我的卡都不在身边，不能和身边朋友借，只能找你。”

她话说的含糊。

周思而挂电话的动作停下，想了下，“你要做什么？”

谢思瑶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孩子没了，我需要钱。”

秦牧车速放慢。

周思而有些迟疑，“丁野呢？”

她上次说过，孩子是丁野的，而且还有谢家，她怎么可能会缺钱。

谢思瑶沉默，好半响，才开口，“我会还你的，你就当是在救我，不要告诉别人。”

她说完，手机挂断。

没几秒，周思而手机振动，谢思瑶很直接，将卡号给她发了过来。

她盯着屏幕上的卡号看。

前面堵车。

秦牧车子停下，偏过头看她，“需要我告诉谢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