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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软宿主又把反派撩爆了

作者:虞又因 | 分类:现言 | 字数:116.7万

第504章 苗疆少年蛊人心(三十五)

书名:快穿:娇软宿主又把反派撩爆了 作者:虞又因 字数:2175 更新时间:2024-11-16 15:02:19

澜越的问题到此为止,他把穆峥交代给他的话都问完了,他转向永珍,“结束了。”

永珍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上前,问:“那一日,你是否看见了他?”

她指了下澜越。

容缈虚弱地抬眸,看了澜越一眼后,她摇了摇头,“没有。”

永珍步步紧逼,“你不知道他是谁?”

不管永珍怎么问,容缈都矢口否认。

“那便成了一桩稀奇事了,前段时间,街坊都在说,苗疆人和中原人混在一起。”

永珍知道,澜越收了穆峥的银票,然而,银票又在容缈的手上出现了。

要说澜越和容缈之间什么都没有,实在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永珍看向澜越,苍老的脸上出现阴狠的神色,“是不是你的蛊有问题?不起作用了?”

他闻言,嘲讽似的勾了下唇角,道:“您亲自教的,要是信不过,您来下。”

他的语气淡然而随意,也一副根本不关心她是死是活的样子。

容缈注视着澜越。

他方才冷了那么久的脸,只有开怼的这么一小会儿,他才是鲜活的、真实的他。

永珍冷笑,“你跟阿峥说一声,既然她没问题的话,就给我炼蛊吧。她这种体质,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这样一来,也不用再在京城找了。”

“我只负责传达。”

接不接受,就是穆峥的事了。

对于永珍的安排,澜越并无异议。

他走后,永珍夫人又全方位观察了一番容缈,“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这么适合练蛊的。”

容缈从刚才的谈话中,听出来了不少内容。

澜越是永珍夫人的徒弟,也是她的第一个炼制蛊虫的“容器”。

永珍可能是想给穆峥清除未来路上的障碍,但她自身怕是出了一些问题,暂时无法下蛊,或者说,她不能连着给太多人下蛊,自己会吃不消。

所以,她只有两条路可走。

要么借助澜越来除掉人。

再不然,她就需要炼出更厉害的蛊来帮她。

因而,她在京城中无固定目标地随机杀人,那些资质尚可的人,都会被她盯上。

可是,炼蛊注定不会是一件多容易的事。

那又不是搞批发。

否则,澜越都能有成百上千只蛊了。

失败的“容器”,只能被舍弃掉。

永珍夫人也走了以后,密室里只剩下容缈一个人。

她将虚弱的模样收了起来,凝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

[宿主,原来你是装的?]

它还以为,宿主是真的受到了蛊虫的摧残,它刚刚已经帮忙把反派、反派的师父和伪男主放在同一个箩筐里,骂了一遍。

虽然只能起到一点心理上的安慰作用,可也总比没有要好。

“差不多。”

他的确给她下了蛊,可是效力并不强。

只要她的意志力足够强,就可以给自己洗脑,从而说出包装好的“真话”。

也就是说,需要她是发自内心地相信,她与他素不相识。

[话说回来,宿主,这个永珍夫人怎么没认出你啊?]

宿主最开始会出现在树林里,就是永珍夫人干的好事。

问完问题没两秒后,灵灵兔自己想通了。

[宿主,本兔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的存在感不强,太炮灰了,她都不记得杀过你。]

她就是个无辜的、无意被牵扯进去的人,甚至都不是永珍的目标,永珍怎么可能有印象?

“嗯。”

她赞同这种说法。

容缈本以为,接下来,与她碰面的,会一直都是永珍夫人。

然而,来的人却是澜越。

他似乎是接替了炼蛊一事,进密室的时候,外头的守卫也都不拦他。

只是,留他一个外族人在密室,终归是不安全的,守卫盯得也紧。

澜越和容缈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交流,他只给她带来一些汤汤水水,闻着很苦,像是药,再“顺便”带给她些许吃食。

据他说,要想养好蛊,以她目前的身体素质,还差了点,得养养。

否则,经不起蛊虫的折磨。

单是被蛊碰一碰,就能疼得她死去活来。

永珍夫人也默许了,让她先好生休养一段时间。

药是用来增强她的体质的,食物则是用于保证她不会饿死的。

容缈照单全收了。

药闻着苦,但喝起来,还是能品出一丝甜味的。

食物的话……他清楚她的口味,他送来的,她都喜欢吃。

这一日,澜越照旧来给容缈送食盒。

门口的守卫嘀嘀咕咕着。

“送饭和药,难道是多重要的事情吗?”

不让下人送,要他一个苗疆人亲自去?

“别说了,他那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守卫也不敢多说,生怕澜越看谁不顺眼了,直接下蛊。

以永珍夫人为例,苗疆人的阴狠,是众所皆知的,她的徒弟,又能良善到什么地方去?

守卫议论的声音不大,可容缈和澜越还是听见了。

她弯了弯唇,望向他,却也不说话,像是在问——

“小月亮,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亲自来?”

他睨她一眼,将筷子递给她,似是在说——

“连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这种隐秘的交流方式,只有她和他知道。

容缈吃饭时,澜越会静坐在旁边。

等她吃好了,他才收拾食盒离开,美其名曰“一定要亲眼看到她喝完药才行,以免她耍什么小伎俩”。

容缈的脚上依旧绑着铁链,但她的双手已经被暂时释放了。

而且,他还真的给她安置了一张床榻。

一时间,她活得都不像个“容器”了,在这里,她能吃好、睡好,每天还都可以看见他。

之后,澜越重新给容缈绑上手链,冰凉的镣铐将她纤细的手腕给拴住,哪怕他已经很小心了,可她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磨红了一块。

他要抽身之时,身上的银饰却被她衣裳上的丝线给勾住了,想走也走不了。

像是命运的牵连,他和她注定会纠缠在一起。

澜越并未简单粗暴地将丝线扯断,他慢条斯理地调整着自己的银项圈,将她的丝线绕开。

“……快了。”

他忽地低声道,似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