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张姨已经接受不了了，但是今天的信息一个接着一个，“荒唐啊！荒唐！”

“娘！您缓缓！”林芸儿自小就沉稳，但是今天这些信息也让她没办法一时消化，但是依旧做出了最及时的反应，她给少年和张姨倒了一杯水，问：“少爷，您需要我们怎么做？”

“少爷，您说，需要我们娘俩做什么您尽管吩咐！”即使张姨一时间接受不了，也选择忠于少年。

“我需要一些盘缠。”少年面色平静，但是在他的心里，已经规划好了未来的蓝图。

……

“张寡妇，不是我不借你，我也没钱了，你上次借的钱也还没还呢！”李大彪故作为难的说，“这两年收成不好，你看看谁家不困难啊！我就这么两个娶媳妇的子儿，借你了我咋办啊，而且，你用啥还呀？”说着，色咪咪的搓搓手，等着张姨的回答。

“大彪，不是姐不还，这不是没有机会嘛！有机会了，姐肯定还你！”张姨劝着李大彪，“而且你看，你现在借姐钱，姐以后还你钱，给你按照利润算，你还能白得几两银子，你说是不是，而且啊，姐回头再给你说个媳妇，再给你打打人际，这不就万事大吉了嘛！”

“姐，你可别诓我，媳妇我也不挑，您这样的就成，嘿嘿！”李大彪猥琐的搓了搓手。

“姐啥时候诓过你？！你信姐，准没错！”

张姨借钱回到家，叫了林芸儿，两人把借来的钱凑合凑合，刚好能去县里面租十来天的房子。

娘俩在县城里找了个绣娘的活儿，老板也是个寡妇，知道张姨的不容易，便收了两个人，就是没想到两人绣的这么好。

张姨呢，以前和人家学过针线活，绣的鸳鸯戏水啦，杜鹃啼血啦，比翼鸟啦都是活灵活现。

林芸儿呢，跟着张姨也学了不少，擅长绣一些花卉，比如牡丹花啦，杜鹃花啦，小绣球啦这些。

原来的工钱是月节，老板耐不住张姨的求情，也因为这些天张姨和林芸儿效率高，绣的物件数量多，还叫人欢喜，就先给了母女俩半个月的工钱，再给两人放几天假，回去好好歇歇，母女俩也是对老板很感激，当天下午就回去了，却不成想，这一回去，可就出了事……

…………

“开门！开门开门！”李大彪扯着嗓子在张姨家叫门，“张寡妇，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别让我砸门啊！开门开门！”

无人应答……

“嘿！这老娘们！欠了咱们这么多人的钱，是不准备还了？！张寡妇！快开门啊！”李大彪旁边一个瘦小像猴子一样的男人说道。

“人不在家，就别为难她了，谁还没个难处呢！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张寡妇就还钱了呢！”跟随而来的一位白胡子老者说着。

“啧！你这老头说的轻巧，你见过有人借了钱就跑的吗？”李大彪问道，“感情借的不是你的钱呗！”

“唉！”老者叹息，“我借了她三两银子，若是还不了，就不还了，反正我老头子也带不走，大彪啊，做人还是要给别人留个一亩三分地儿啊！”老者说完就走了，和老者同样观点的人也走了，并没有和男人们纠缠。

又叫喊了一会，没人应答，几人破门而入。几人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确实没发现张姨和林芸儿，就坐在张姨家门口等着。

不一会，张姨就从外面回来了，见到如此场景，不悦的说道：“哎呀呀，你们这是干啥呀！咋把门给我拆了呀！”

“张寡妇，你借的钱准备啥时候还给我们哥几个呀？！”几个人也不含糊，“你要是还不了，就拿身体抵债吧，哥几个可是馋了你好久了。”这个时候那几个人里不管有没有借给张姨钱，对张姨有意思的都过来了，想着看看热闹，但是这时候，他们完全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有钱肯定还！这不是还没挣到钱吗！”张姨赶忙打着圆场，“我……唔……”

张姨还没说完就被李大彪捂住嘴巴：“张寡妇，没钱还就用身体抵债吧！”

“唔……唔……”张姨一个中年妇女怎么能抵抗三五个青年男人？

“张寡妇，你不知道啊，哥几个天天想着跟你干呢！你是不知道你有多馋人！”一边说着，一边撕扯张姨的衣服和裤子。

奈何女人终究斗不过男人，且双拳难敌不知道多少手，很快，张姨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被李大彪抱在怀里，嘴巴里被塞上碎布条，双手双脚又被捆着，任凭张姨反抗也反抗不了。

“哥几个开始吧！”几个男人面露淫光。

……

“娘！”林芸儿还没进家门，就看到这一幕，她知道自己救不了张姨，想着去找别人，但是被男人们发现，抓了回来，“这小姑娘，老打哥几个，不过瞧着她长的水嫩嫩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她娘亲好吃！”于是，林芸儿也惨遭毒手……

……

入夜，少年回到了这个三年前他做下决定的地方，只是没想到——

张姨，在那些男人的纠缠时，摔破了头，走了，这时候身体已经冷了。

林芸儿，那个平日里稳重开朗的女孩一丝不挂的蜷在角落，眼角已经不知道有了多少泪痕……

刹那间，少年杀意波动，有很快被压了下去，他走到女孩身边，轻唤：“姐姐？！”

女孩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渐渐冷静下来，没有之前那么哆嗦，她缓缓抬起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脸庞时，她抬起手臂，想要触摸，但又很快放下，转过身去，再次蜷缩起来：“少爷，我脏了！你别碰我，别脏了您！”女孩说着，又开始抽泣。

“姐姐……”少年似乎有点低落，很快他又振奋道，“姐姐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少年期盼着看向女孩。

“不！我脏了！你……你离我远一些，别把你弄脏……”女孩抽泣。

少年闻声，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女孩盖上，双手轻轻扶着女孩的双肩，在女孩的耳边轻轻说道：“姐姐不脏，姐姐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