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一笑解释：“她这计，三十六计里没有，就算是三十七计吧。”

寒彻：“……”

宛一笑突然又道：“算了，随便你妈真放弃还是假放弃吧，等你的事解决了她自然就没事了，你昨天说当年说你笑起来丑的小女孩还在，她在哪儿？只要找到她，解决了你的问题，你妈也就解决了。”

“谁说她还在？”寒彻道。

宛一笑懵了一瞬，道：“啊？不是你说的吗？我当时说‘她不在了’，你说‘谁说她不在了？’意思不是她还在？”

寒彻脑间闪过小女孩与家人葬身火海的画面。

火灾现场一片狼藉，人们正在议论。

群众1：“真是惨……”

群众2：“都烧焦了。”

群众3流泪：“真是可怜，这么大火，那孩子都烧焦得不成样子了……”

……

听不到声音的宛一笑疑惑地看了看手机，还在通话中，于是唤寒彻：“喂？喂？”

宛一笑的喂声将寒彻从回忆中拉回。

寒彻整理情绪，换言道：“咳，我当时，是问你谁说的，谁告诉你的。”

宛一笑怔眸：“啊？”

隐蔽处，偷听的寒夫人眯眸，原来他们想找当年的小女孩，（坏笑）那我就将计就计。

*

寒氏总裁室。

寒彻正在忙，突然电话响起。

寒彻看了来电显示，眸色微变，接听：“有消息了？”

“没有，不过，有人在查当年那场纵火案。”

寒彻眸色微深：“谁？”

“宛一笑。”

……

电话刚挂断，寒彻又收到了寒夫人的电话。

寒夫人：“宝宝，宝宝，我刚刚收到消息，一笑在查当年的纵火案。”

寒彻眸色微深。

寒夫人：“当年那场大火把小女孩的家人烧成了焦炭，小女孩更是烧焦得不成样子了，你不是说不相信那烧焦的尸体是小女孩吗？可能是其他小孩，或者根本就不是小孩，是小动物呢，法医检查时那烧焦尸体又无故失踪了……现在，一笑在查那起纵火案（声音染惊喜）！宝宝，一笑和那个小女孩同岁，年龄对得上，纵火案情况对得上，都对得上，说不定一笑一定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她一定是！上天将她送回到你身边了……”

寒彻瞳眸中呈现各种情绪，久久没有出声。

寒彻久久不回应，寒夫人蹙眸，宝宝不相信？……（努力思索）怎么让他信呢？

寒夫人脑间突然闪过宛一笑和同事聊天时的画面。

同事：“一笑，我听说新出了一种祛疤膏很管用，说不定能祛掉你肩后的疤。”

宛一笑：“不用了，在肩后又没在脸上。”

……

二十多年前，被女孩说笑起来丑的寒彻曾撅着嘴闷闷道：“她肩后还有丑胎记呢，说我笑起来丑……”

寒夫人眼睛一转，小女孩肩后有胎记，一笑肩后有疤……

寒夫人扬起唇角，对着电话里的寒彻说道：“我听Smile员工说一笑肩后有个胎记，你不是说当年那个小女孩也是肩后有胎记吗？一笑一定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你要不信，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一笑是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

闻言，寒彻瞳眸一睁。

他的脑海里，小女孩的音容笑貌，宛一笑的音容笑貌，一点一点重合。

她很有可能是她，验胎记就能知道她是不是她，但验肩后胎记，得让她脱掉衣服……

寒彻按内线电话，助理欧业走了进来。

寒彻询问：“怎么让女孩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