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八怪，你认不认输？嗯？还敢不敢骂本大爷？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嗯？还不是被本大爷踩在脚底下！有什么了不起！”

肥肥脑袋那个疼哟，很有骨气不曾叫唤，不喊疼也不求饶，心里盘算着，他家无良主人要知道他这幅德行，会怎么收拾他。

黑狐问了半天不见半点回音，疑惑地弯下腰看他，看到眼眶渗出的两大滴眼泪，十分解气！这丑八怪，还不是被他教训了？饶过他了！矫健地跳下地面，迈着猫步走到泠薇身边：“你是不是想让本大爷认你为主？你答应本大爷一个要求，本大爷就认你为主。”

“什么条件？”小家伙哪见过黑狐狸这般的战斗力，一直以为他瘦瘦小小的，再厉害也不过是凭着他真气的牵制作用罢了，哪想到他那么凶残地直接把肥肥的脑门给挠得满是鲜血？太凶残了！

“我跟着你，但是不签订契约。”黑狐想了许久了，不签订契约就不算是仆人，最多是追随者，身为纯种黑狐的骄傲不允许他去当任何人的仆从！

追随者也是有约束力的，不过没有契约的约束力强，如果追随者和被追随者两者之一想要撤销双方追随者的约定，只需在月圆之夜摆出案桌供奉一只全猪，祭出一滴眉间的鲜血并且向北方磕三个响头告知天神即可。

泠薇想也不想地回答：“可以。”

她是答应下来了，小小声问道：“你跟在我身边都是这个模样吗？我也不嫌弃你长得丑，真的不是。但是这样不太好看。”

噗，黑狐一口老血吐出来，姑奶奶哎，你这还叫不嫌他丑？气着气着气笑了：“主人，你想让我变成什么样？”

泠薇立刻笑了，“当然是红红的，胖胖的，尾巴大大蓬蓬的。”最最重要的是最后一点：尾巴要大要蓬！必要的时候给她当枕头，哈哈！

黑狐又笑了：“主人，你还不如把冬墨杀了了事！”

他堂堂一只黑狐，纯种黑狐，千年不出的狐中贵种，特么的为什么要变成超低级的红狐？还不如把他杀了算了！

泠薇愣了，“为什么要把你杀了？你的肉又不好吃？”狐狸肉带着一股骚、臭、味儿。

黑狐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遇上这么个二百五的胖丫头？连话都听不懂！

“狐族从出生前毛色就是固定不变的，如果主人想让冬墨变成红的，杀了冬墨，好让冬墨早日下阴曹地府投胎！”冬墨打定主意，这不靠谱的主人要是说好，拼着狐族至宝不要，他也要立马滚回族里，再也不要出来。

泠薇静默一分钟，不情不愿地打消了主意：“那你能不能变身？你现在这模样跟臭老鼠一般无二，实在太丑了。”

黑狐冬墨松了一口气，抹抹额头的细汗，强作镇定地点点头：“主人，冬墨可以变身的。不过……”

“你怎么这么麻烦？不就是变个身吗？有你这么当人家宠物的吗？”小家伙极其不耐烦地瞪他，这宠物摆的谱比她这个主人还要大，她后悔了，不想要臭狐狸当自己的追随者了。

“十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