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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女皇

作者:一心想成为研究生 | 分类: | 字数:63万

第265章 祝霁棠想杀了宋鹤辞

书名:闯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女皇 作者:一心想成为研究生 字数:2128 更新时间:2025-02-26 02:03:36

除夕夜那晚的亲近好像是一场梦,接下来的望舒又对他不冷不热起来,实则是望舒在思索她对宋鹤辞到底是什么感情。

在她有了结果前,不会轻易亲近宋鹤辞的。

宋鹤辞以为是自己拨开云雾见月明,却不想在望舒眼里不过是有了个“追”的资格了而已。

“主子,我觉得您病得越来越重了。”清竹将清茶送上,望舒才刚结束了一个多时辰的打拳,现在正强迫自己休息。

她前两个月的表现是身体累倦不愿动,现在又进入了一种躁动的状态,她已经要被这样的来回转变把精神搞垮了。

望舒喝了两口茶,闭上眼睛,极力的控制着自己。

这有什么用呢?

她体内的暴虐分子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不知什么时候就砸烂了屋里的茶杯。

甚至愈演愈烈,望舒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忍到了极致,开始的阶段她还可以只安静的看书或者睡觉,现在手里的字却一点也看不进去,她的注意力不能集中,每天都噩梦连连。

再疯狂时,都可能会伤到人,宋鹤辞在的时候还能敲昏了望舒,他不在时,就出了大问题。

“望主子失心疯又犯了!”整个后宫都是喊叫声,闹得鸡犬不宁。

后妃们都怕得想要躲起来,还想要看热闹。

只见望舒光着脚,淋着大雪在官道上舞剑,所到之处无不被剑气所伤。

没有人能进得了她的身,传闻中新安郡主的武功天下一绝,时隔数年,又功力见长,围在外围不敢动弹的宫女太监无不瞠目结舌。

几经宫变,如今只剩下新人,他们只盯着大雨中翩翩起舞的女人目瞪口呆。

剑气将雪横切,化而为雨,溅到数丈外,若是人靠近,定是鲜血淋漓,红墙斑驳。

“皇上!”太监举着油纸伞,年轻的帝王疾步赶来,他这次也不敢贸然向前。

毕竟比望舒武功高的,还能不被她伤到的,寥寥无几。

而望舒的脑袋里只剩下了暴虐的杀人,几个想要阻拦的御林军已经倒地丧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更多的人欲上前却被祝霁棠拦住:“你们去也无济于事。”

宋鹤辞第一次忤逆帝王,抽出把剑与望舒打成一团,两人武功同样犀利,对战五十招仍然不分胜负,顾泽川此时在宫中策马狂奔赶到了。

那场景和望舒离开那天做的梦一样,好似下一刻,她就要挥剑自刎。

“新安!”顾泽川对着望舒大喊,“你确定就这样要草菅人命吗?”

这话好像起了作用,望舒挥剑的手落下,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控制着自己的手扔开了剑,之后向着故桑宫的方向跑去。

宋鹤辞见来了机会,想要拦住望舒。

“让她去!”顾泽川及时制止,他在雪幕里与宋鹤辞对视,认出了他是当时那只屋檐上的小老鼠。

“她是要去故桑宫?”祝霁棠终于上前两步,猜测道。

顾泽川显然并不是真的想让望舒去故桑宫,他推测望舒发病时会被故桑宫的残垣断壁刺激,会更疯狂。

“阿予,拜见长公主应当着华服,你已经很多年未着华服了吧?”顾泽川没有很靠近望舒,声音却也不高,至少大雪纷飞,除了望舒没人能听到顾泽川对她说了什么。

可新安郡主停下来了,她虚弱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软成一团,几乎要被这大雪覆盖。

她面上不知是雪化作的水还是泪水:“子舆,穿着华服是否就可以见母亲了?”

“是。”顾泽川将望舒从地上捞起来,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的回答。

望舒曾说,长公主也发疯过,连父亲都不可近身,而且父亲也生过和她心情低落时一样的病,她怀疑这些是可以传到她身上的。

只需要一个契机,她就会发病。

就像是长相,子女长得总是会像长辈,有些甚至可以达到一模一样的境地,她推测这病也一样。

还没等顾泽川再说第二句话,望舒已经倒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太医诊断,淋了水,力尽而昏。(因为望舒的内力让周围的雪变成了水)

顾泽川只顾着望舒,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宋鹤辞又想隐回御林军中,却被祝霁棠拦下:“你是调去御林军的影卫?”

“是。”宋鹤辞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能说谎话,他此时有些慌张,却只能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能救自己的人还在昏迷。

“杀了他。”祝霁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宋鹤辞,只给身边这群御林军一个眼神,就退出了范围内。

外男可以当着皇帝的面抱他的妃子,那这个外男估计是望舒的哥哥,御林军们一边上前想要处决了宋鹤辞,一边心想,不会是他和望舒私通的事,被皇上知道了吧。

“皇上,属下失忆了!”宋鹤辞大喊道,“在重伤醒来后,属下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吗?”祝霁棠只给了宋鹤辞一个诡异的侧脸,“那又怎么样呢?”

御林军看着两人还在对话,停了下来。

“皇上,如今属下是新安郡主的新宠,您也该等她醒来再处决属下。”宋鹤辞连忙搬出望舒救自己。

果然,听到这话的祝霁棠身上的杀气减了些:“不过是处决她身边的一个面首,你以为她会为了你,和朕生气?”

“皇上,属下确实没了记忆,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见状,宋鹤辞再次强调,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更什么也没有和望舒说过。

“是她觉得属下与当年的宋状元有些相似,才留属下在她身边的。”

“宋鹤辞?”祝霁棠念着这个名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挥散众人,“她说你像宋鹤辞?”

“是。”

“无稽之谈。”祝霁棠怒斥道,“他是逆党,还是害新安被贬为庶人的罪魁祸首,她为何要平白无故找个宋鹤辞的替身?”

“属下不知。”宋鹤辞见自己的命算是暂时保了下来,暗中松了一口气。

“先关入地牢,朕倒是要听听新安怎么说。”祝霁棠终于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