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小牛？

这怎么可能是小牛！

李胜利简直是服了几个队友，虽然这种比较野蛮的比赛他不是没打过，但却是在爵士打的，而曾经的爵士……

特里-米尔斯敢上腿？敢上腿，卡尔-马龙就能当场把他撕了。

阿兰-休斯顿敢玩脏？斯托克顿不把他屎脏出来就有鬼了，因为斯托克顿才是外线玩脏的祖宗啊。

至于其他人，保镖队长达伦-莫宁斯塔、饮水机战士达夫-詹姆森、月经战士肖恩-格林，就没一个软蛋，而这么一伙人太喜欢裁判的吹罚尺度扩大了，偏偏在小牛就不是那么回事。

当家球员会影响球队的球风、氛围，这个命题没毛病！

马刺上将大卫-罗宾逊是个老好人，所以马刺就是一支老好人球队，谁进谁好人；曾经的活塞满门恶汉，所以活塞就是恶汉集中营，谁来谁都得沾上点戾气。

至于小牛……李胜利不想它是一支连恶意犯规都不敢的球队！

说恶意犯规是难听了一点，可问题是那些个整天玩恶犯的混蛋都混成了角色球员，偏偏安守本分的软蛋们却坐在板凳上、碌碌无为。

……

第三节最后2分钟。

活塞处在追分的节奏里，而他们的进攻又出幺蛾子了，活塞米尔斯背打小牛戴维斯，隐蔽的用了一下肘关节，虽然裁判吹了进攻犯规、交换球权，但摩擦出来的矛盾也进一步激化了……戴维斯对着米尔斯骂街，小牛队友也帮着发声狂喷，唯独李胜利冷着脸一言不发，对着场边的戈登示意叫个暂停，而小牛几个人被拉到了场边。

骂街？

骂街有肘子管用吗？

李胜利对戴维斯简直是服气了，而临时主教练戈登看着愤怒的李胜利，只是皱着眉头，语速惊人、不痛不痒的点了队员的攻防问题，把一小半暂停时间交给了李胜利。

暂停布置、训话，说实在的，这是戈登这个主教练的职责，但戈登也不是一个只会打小报告的人，他知道这时候……李胜利说的话比他管用多了。

他不知道活塞在脏自家？还是他不知道让球员反击？显然戈登他都知道，但出于多方面的考虑还是把这话交给李胜利去说，而李胜利对着戈登点了点头，不是上级对下级的点头，更多的是出于感谢。

……

“戈登教练，让克罗蒂上，我们的人需要换防！”

“我也是这么想的，时间紧迫，别顾忌我，直接说重点，你想要什么布置，有问题我给你补漏！”

“好，谢谢！”李胜利道谢了一句，脸色立马一转，问道：“刚才谁和活塞对着骂了？”

戴维斯、琼斯是刚才骂街的主力，出声示意，只是原以为会得到表扬，但没想到李胜利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妈的，还骂个屁，垃圾话有你们的肘子、黑脚管用吗？裁判的吹罚都那么大了，为什么就不敢动手？”李胜利第一次表现出了一个当家球员的魄力，也不管队友是什么想法，“戴维斯，要是米尔斯这个垃圾再肘你，你踏马就给我肘回去啊，受这窝囊气，你不把他废了还打什么球？骂他两句他还得笑你是个软蛋！妈的，我说半天你倒是给我点反应啊，听到没，米尔斯再用肘子就干回去，有什么事我来给你兜着！”

“克罗蒂，一会你上去盯休斯顿，让这垃圾看看你是怎么打球的，教教他怎么玩才会死人。”李胜利对着克罗蒂说了一句，而克罗蒂的字典里只有执行，“还有你，基德，不是我说你，有我在场你怕什么，动作再大一点，学学克罗蒂！看看希尔在干什么，你这个第二顺位的选秀要比他差吗？你去盯防希尔，给你机会，你自己把握！”

“我不想再说了，一会谁也别给我喷垃圾话，活塞敢玩阴的，就给我往死里打，不管是谁这一场出了任何的禁赛、罚款，我给你们买单！”李胜利最后说了一句，把时间留给了戈登。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单比情商莫塔就是个轻度智障，但戈登却是远超常人，而李胜利也不会去落了戈登的面子，抢了他的风头，所以最终的定策还是戈登重复了一遍，用克罗蒂换琼斯，再把防守目标对调一下，嘱咐了几句。

“走，上场，都别踏马在球场上打的像个女人一样！”

……

最后时间，李胜利带队上场，克罗蒂亦步亦趋、一言不发，而跟在后面的队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毕竟没有什么能比苦难、孤独的远航中找到灯塔来的实在，之前的达拉斯小牛只是缺少主心骨而已。

“老哥，李，他不会吃了兴奋剂吧！”基德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别开玩笑，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相信我，没什么事情能比这家伙生气更可怕了，所以一会我们要注意点了，我怕……”库里话音未落。

“Shit！我知道了，一会我会帮李的，只要他们敢动手，我就……”

“你想哪去了？妈的，我不是怕李出问题，我踏马是怕活塞他们顶不住啊！”库里翻了个白眼。

怕活塞顶不住？

基德被噎的说不出话，不敢相信库里说的这是人话。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没有和你在开玩笑！”

“但是你说的话未免有点太夸大了。”

“年轻，你还是新秀，你不懂！看看克罗蒂吧，虽然这家伙平时不爱说话，可我一直怀疑他有某种狂化天赋，真的很可怕，没有亲眼目睹你是不会明白的！”当初克罗蒂死磕拉里-约翰逊，库里还在黄蜂，他是真的亲眼看到了一个想杀人的疯子，而此时……克罗蒂亦步亦趋的跟在李胜利旁边，散发出超高强度的精神磁场，连库里、基德这些个队友都感觉到一阵恶寒。

精神磁场、又或者是气势？

这些说法太玄乎了，但换个说法……一个人被凶手杀了满门老小、父母妻儿，而恰恰凶手就站在面前，自己手上还拿着刀，这时候的精神状态无疑是十分恐怖的，哪怕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汗毛直立！

说的也许夸张，但克罗蒂确实是这种状态，你不服不行啊，他随时能调动这种极端的情绪，而放到球场上的防守就相当过分了，对手大概只有一个想法……我只是想脏你一下，可你踏马却想杀了我？

……

“一会注意点吧，出了问题先把李按住！”库里说了一句。

“没问题，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出面。”基德长出一口气。

“知道就好！说真的，奥本山宫殿这个球馆太邪门了，要是让李再在这里搞一次，那他在恶汉的道路上就走远了！”

“希望活塞那边能……”

“别把希望交给对手！这是个好机会，小牛需要改变，从这一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