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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路星辰

作者:清饮石 | 分类:历史 | 字数:132.1万

第七十五章 战况激烈

书名:驿路星辰 作者:清饮石 字数:3941 更新时间:2024-10-11 10:54:59

虞二少虞望成可是一点情面都不讲,见了面也不搭话,飞剑化作一道虹光,飞来便刺,想一招刺死武家山。

武家山看见飞剑来临,一下惊得浑身冒汗,赶紧手忙脚乱的用左手臂盾格挡住飞剑的攻势,这才心绪稍定。

撤过身体,右手一把拽出飞剑“熠星光”,脚下走动,侧身用力把飞剑投掷出去。

只见飞剑闪烁着熠熠光辉,带着灿烂的星光,眨眼间来到虞望成一丈远的距离。

虞二少一声断喝“招来”,他的飞剑掉头而回,到面前旋转了一个剑花,转眼磕在熠星光上。

“叮!”

一声清脆的响亮,火星飞射,溅击的飞剑辉光如礼花般散落下来,刺激得周围的人们抱头鼠窜。

叮叮咣咣大战在一起。

虞望成仰仗着功力高,境界更胜一筹,大力开合,剑剑就想把孟学余斩落在地。

而孟学余也不和他多话,剑来盾挡,然后分身便刺,两人不遑多让,你来我往打得不可交。

看情况,短时间内,不会打出结果。

这时候尹香羚、姚步定已经加入战团。

人们拼尽法力和体力,誓死搏杀,这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战斗,容不得人们不拼命,谁的命都重要,不可轻易舍弃,谁若不尽心,稍有不慎就会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姚步定还不会使用御剑飞刺,只能手执飞剑来一招“飞柳扶风”。

他站定,来一式金鸡独立,单腿触地,左手握拳上伸二指,右手的剑穿过胰窝向前,猛然一刺。

“呜!”

带动风声,袭向面的人。

而当面的小子,由于没见过这样大战,8-九十号人的战斗场面太惊心动魄,完全不是他所能想到的,本来左支右拙,堪堪躲过一招棒杀。

可是冷不防一个没招呼周全,肩膀中了一击,趔趄着身子,看向对边。

他重伤而没倒地,赶紧收回武器,掉头跑出战斗圈子,在边上强忍着疼痛,吱吱吸气。

微弱的剑芒飞逝,在人群中,击打在各种武器上,咣咣直响。

剑来剑往,也不知是谁的飞剑,更不知道自己的武器都扫中了谁,打战的双方只管拼力呼喝,高声喊叫,各种声响不绝于耳。

姚步定看见对面的人中招之后跑了,高声大喝:

“虞望成,虞二少!你是怎么回事,还是人吗,到这里叽都不叽一声,直接甩剑攻向我们的人,你可真是办了一件好事,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滴吧?”

他说着话手下也不含糊,把持手上飞剑攻向虞望成,他的飞剑叫“雪翼之殇”,奔着虞望成就刺了过去。

光华缭乱,也是异彩纷呈。

姚步定说了半天,人家也不言声,只管闷着头子,仗剑便刺。

虞望成看见姚步定持剑前攻,召回飞剑一个磕击,飞剑的力道迅猛,顺势而下向姚步定斩削,把他攻击的站不住脚,脚步踉跄几欲跌倒。

武家山马上抓-住机会,御使飞剑力劈华山,闪耀星光的飞剑直劈下来。

“咣咣咣!”

一剑一斩击,数剑攻来,威力绝伦。

边上的虞小小看到有空子可钻,立刻飞奔前来,想要偷袭武家山,而尹香羚也在虞小小后面追击而来。

这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战斗,方方面面得招呼到,谁的眼力劲观察不到位就该谁吃亏,轻者伤重则亡,战斗是不讲情面的。

每个人都奋力向前进攻,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一开始的战斗,是在尹香羚、姚步定带领的二十个人,和虞望成六七十个人之间展开。

平常尹、姚这一方人员多在山中奔走行猎,加上力大无穷,以一敌二、敌三,与食草动物大战起来,也会使战斗打得旗鼓相当。

但现在随着时间往后推移,局势渐渐对尹、姚一派不利起来,人多的优势逐渐显现。

南宫长云在后边照顾着伤员柯觐力,猎物在一边的地上扔着,一个虞家的小子看到这里有个人在无所事事,优哉游哉,还挺自在的。

他悄悄的持一柄长叉,直接奔南宫长云后面袭来,刚来到近前,奋力就刺。

但见一把暗光幽幽的飞剑,在叉上一碰,然后顺着叉柄胡一滑而下,直奔他的手斩了过来。

这家伙一看就知道坏了,高手。何以见得是高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么,这么明显的大漏洞摆在面前:这人不动,而飞剑却动了。

所以他撒手扔下长叉,抱着头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南宫长云也算是开眼了,但他还是在细心的照看着柯觐力,而那个虞家的人,痛哭了一鼻子。

然后,偷眼一看南宫长云就没打算搭理自己,不觉感到很是挫败,郁闷的站起来就走。

抬头间,一把暗剑直指他的鼻子,逼-迫着他回到原地。

如此方法,五次三番。

这里本来就胆战心惊的,整齐的站了五六个虞家的人。

此时只听一声呼啸,两路人马分左右兜着屁-股杀了过来。

这时候的形势变得对虞家极为有利,他们压着尹姚一方穷追猛打,形势转变之快,到了一边倒的地步。

孟学余和伍兹两人在战斗了半柱香的时间,终于迂回赶到战斗的场所。

新来的战斗人员,个个如虎添翼,奋力搏杀,勇猛向前奔袭,招招下死力,生猛无俦,战力雄浑。

突然直-插虞家背后,对虞家展开猛烈的攻击,形势在相持了短短片刻时间,他们刀枪并举,虞家却在节节败退。

姚步定、尹香羚、武家山,三人还在围着虞望成轮番攻击,后来孟学余和伍兹也直奔虞家心脏——虞望成。

虞小小已被尹香羚提前砍翻在地,孟学余来了后抡起三尖刀,照着地上的虞小小轻轻一劈,身首分离,就这样虞小小身死道消。

把虞小小砍杀后,虞家一大战力缺损,这个人是有号召力的,死了也有号召力,身死灯灭就是一大不好的利好,他们受到了很大打击。

这两路人马各自追杀一方虞家人,瞬息之间,死伤遍野,满地哀鸿。

而五人围着虞望成的战斗刚刚打响,各种招式一齐向他攻击过去。

南宫长云忽然站起身子,面向大家,随手一道千尺雪的亮光,光芒锃亮,摄人眼目,剑到光停,指向虞望成的脖子。

虞望成不得不愤恨的停下战斗,眼光逼人的看向南宫长云,还是啥话也不说。

姚步定看了看周围,让武家山拿根绳索过来,指着虞望成说:

“绑了!”

这一战本来声势浩大,双都是互不相让,战斗得异常热烈。

从开始到结尾,虞家的人,你问啥他们都不吱声,充分显示了虞家对尹、姚的不屑一顾,和对尹、姚一方的傲慢与蔑视。

南宫长云说:“这些伤病号分开归置,把虞家人全部都给我绑了,找找看哪些人是该死不能活的,立即采取人道消灭,不留活口。”

他的话一停下来,大家一齐向指虞望成:

“我们都认为最该死的人,就是这个虞二少爷!”

叹了口气,也把心狠下来,南宫长云手向下一挥,做了个斩杀的姿势:

“既然都认为你该杀,那就解决了吧,留着也是浪费空气。”

这几个人二话不说,拉着虞望成向一边走去,等到了处决地,姚步定让武家山把飞剑挥动起来,剑光将落而未落时,虞望成说话了:

“刀下留人!”

南宫长云的耳朵有多灵敏,虽然说距离很远,但也不影响他的听力,他立刻道:

“把虞二少给我提溜回来,提溜不动,就是顺着地拖也要拖回来!”

他是故意给虞望成施加精神的压力,省得到时候一问三不吭,都是麻烦,再说他向来不忌杀生,对这些死有余辜的人,留着也是去祸害别人。

人到了面前,先让他们几个磨磨虞望成的性子,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冤仇,只要能想起来,该问的只管问,如果还不回答的话,就是上刑也要逼他说出来。

既然要灭杀虞家,那就狠下心来,杀伐果断。

战事一起,号召力是什么?

就是领军人物的处事果断,指挥有度,从容不迫。

本来想锻炼大家的,结果南宫长云反倒把自己锻炼了,不能不说一个笑事。

姚步定其实最郁闷的是,他一直存在心里一个问题,巴不得有个机会给他问话,这个机会终于来临,他兴奋的搓-着手,走来走去,绕了几个圈子。

最后还是虞望成等不及了,皱着眉头说:

“姚步定、姚少爷,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就不要凭白无故消磨我的耐心,趁着我还想回答。”

“咦,我第一次遇见你这样大气量的人,早先我问你,你却一声不吭,闷着头子只管打我的人。”

姚步定戏谑的说:

“这次我不想问了,你却追着我让我提问,行,既然你逼着让我问,那么我的问话是:虞二少,既然被绑了,那我问你,所为何事来攻击我们,二少?”

听到这样的问话,虞望成狠狠的说:

“我之所以到这里,是因为牙管家的传书,他说发现一头很大的东西,那个东西据猜测应该是熊罷,但是还不能最后确定,让我务必带人过来。”

事情已经揭开了盖子,牙管家也被撵走了,姚步定阴狠的笑道:

“早知道这样,这头猛兽送给你何妨,你竟然勾结我的管家,意欲何为?是想把明河两岸都收归你家才安心吗?”

对于问话虞望成就不答。

想想也是,牙管家是看中了虞家的势力,而虞望成是看中了牙管家的精明干练,其中缘由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问清楚还有啥意思?

就听虞望成继续说道:

“因为你们近期就要围猎了,所以我带人匆匆过来,想参与杀野兽行动,不可以吗?”

“可以你奶奶个腿!”

姚步定恶声说:

“混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摆虞二少的姿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熊样子,我就直白的告诉你,虞望成少爷,你少在这里给我挑拨离间。”

想不到,姚步定对这件事非常在意,气不打一处来,高声道:

“牙苏迈管家对我们姚家忠心耿耿,其忠诚天地可鉴,今天他不在这里,你倒开始不管酸甜咸,只管搅合。说吧,你的消息的具体来源。”

虞望成面无表情,直接道:

“要不我把传书拿出来你看看,他早对你怀有二心,说你墙头草,两边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虽然狠了点,但是对他的胃口,要不要我拿出来书信你瞅一瞅?

“哦——不要就算了,你岂不知道这个熊罷的皮,对土性修炼者有很大帮助吗,所以,我就带人来了。”

姚不定严声厉色的说:

“哦,你他娘的倒会捡便宜,我们费气巴力的打一头熊罷,人死人伤你们不管,你们只管伸手要东西来了,这个生意做的好,你很有本事,很会找机会。

“不管别人的死活,只顾着自己的享受,欺行霸市习惯了,这片山脉都成了你们家的用武之地了,真厉害,佩服,佩服!”

“不问你了,跟你没话可说。”

姚不定气急败坏的说:

“现在叫先生过来向你问话,有什么该说的就向南宫先生说个明白,不要装二混子,先生的手段相信你也见识过了,想死的话你就拐着他的意思,瞧好吧您!”

回头向着南宫长云喊道:

“先生,你来问吧,我们问完了,他在使性子,你可以使点手段,把他收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