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张大墓分布图
作者:董晓涛 | 分类: | 字数: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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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班花登门
走过院子,我走到大门前,透过门缝往外看。
外面不是警察叔叔,是班花姐姐。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把门打开,问道:“孙鹤钰,你找我有事儿吗?”
班花孙鹤钰红起脸,低着头说:“在班上我就知道你很有钱,最近我父亲又欠下一批赌债,我想……”
我早就听说她有个赌鬼父亲,虽然学校里很多人喜欢她,可她只关心自己的成绩,还从未谈过恋爱。
这莫不是上天给的桃花运?想到这儿,我便上下打量起她来,天鹅颈,蝴蝶肩,蚂蚁腰,还有蜜桃臀,真可谓人间尤物。
“你想怎么着?”我不怀好意地问她,心里面希望她说出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我想……和你一起做……”孙鹤钰双臂交叉在胸前。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孙鹤钰,不敢相信这种话是她能说出口的。
“你别误会,”孙鹤钰解释说,“他们都说你有一个特别的副业,如果有人愿意和你做的话,你会把收益的一半分给她。”
“哦,你说副业啊。”听她这么说,我激动的心又失落起来。
“我知道你的副业,”孙鹤钰摸着她小脑袋上的高马尾说,“是搞传销吧?”
听她说这话,难免让我吃惊起来。
她旋即解释说:“查违禁品的时候,我在你桌兜里看到过。具体名字都忘了,不过都是纸张泛黄的老书了。你难道不好奇,自己的书为什么没被收吗?”
难怪,我说怎么自己的香烟和打火机被收了,课外书却没被收。
这时我顿觉这女人真不简单,学校里那些歪瓜裂枣她都不正眼看一眼,那些未经社会毒打的小屁孩和她相比,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虽说富贵险中求,可也在险中丢。求时十之一,丢时十之九。你怕不怕丢掉性命?”我试探性地问道。
“啊?搞传销还能把命搭进去?”孙鹤钰疑惑地说。
看来这班花还没明白,我压根不是搞传销的,也不会什么成功学套路。
我是一个有着丰富知识储备,却还没机会实践的小小盗墓贼。
“其实我的副业不是搞传销,这危害大众的违法事儿咱不干。”我故作深沉地说,“我的副业,是比传销更有意义的事儿。”
她扭扭捏捏的,看着我说:“那……违法吗?”
有点小聪明的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了一番很装的话,我说:“天知,地知,神仙知,你知,我知,邪祟知。”
这话已经算暗示了,我也不敢明说出来,曾经家里挂着一幅字画,上书:“拙处则恶且留符也”。
大概意思就是,干坏事的人,愚蠢的地方在于留下了痕迹。
孙鹤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和我说:“如果违法的话,我就不做了。”
我心想估计你也不敢下墓,干脆就别让你掺和进来了。
天色晚了下来,我说:“走吧!一起吃顿晚饭。”
孙鹤钰说:“不了,还得回家照顾病重的母亲。”
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后,她就走了。
我锁好门,走进村里的小饭馆吃饭。
照例要了两盘菜,我坐在人多的地方,边吃边听其他人吹牛。
“听说了吗?咱们村后边那个乱坟岗,昨天晚上闹鬼了!”王叔说。
“闹鬼?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哪有什么神啊鬼啊的。”李叔说。
“我好像也听说了,是将军坟那片闹鬼。”赵叔说,“听人说,是有人想盗墓翻膛,将军坟保护着那些乱坟。”
王叔说:“翻膛?哪个傻子翻膛去乱坟岗翻?那又没什么值钱货。”
李叔说:“那是你以为没什么值钱货!你知道乱坟岗埋的谁吗?”
赵叔问:“谁?”
“此人姓郭,是道光元年的定边协副将。”李叔摆出一副骄傲的嘴脸,仿佛这人是他的祖上,“值钱货肯定有!什么金银器、玉器、瓷器、珠宝,绝对有。”
……
晚饭过后,我就决定去“探望”一下这位郭副将。
从小我们就知道,去别人家不能空着手去,我这次当然是带上罗盘和工兵铲了,倒也不算空手去。
可能有人好奇我为啥不装上洛阳铲,说到这儿我就想怼一些写盗墓小说的了,一柄洛阳铲少说七八寸,你是怎么方便随身携带的呢?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子时,也就是在晚上十一点,我背上装好装备的背包,打算出门。
结果刚出门,就看见一个人火急火燎的往我这儿跑。
看那身形,我断定是个女人。
近了才知道,是班花孙鹤钰。她胸口起起伏伏的,喘着粗气。
“怎么大半夜的突然来找我了?”我问她。
孙鹤钰喘了一小会儿,说:“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打电话也不接,我就过来了。”
我猛然想起,收拾装备的时候,手机先被我静音了。
边解释我就边往外掏手机,先把音量键按到最大,再点开屏幕一看,好家伙,七个未接电话,三条未读短信。
未接电话全是孙鹤钰打的,三条未读短信中的两条是孙鹤钰发的,分别是:
“我妈要做手术了,急需要钱。我爸已经丧心病狂了,和别人打赌我妈能活多久。七大姑八大姨我都找遍了,还是借不到钱,亲戚们都知道我爸是个赌鬼,不愿意借给我钱。班上的同学能借的都借过了,可还不够零头。”
“你能接下电话吗?我想求你件事。”
可还有一条未读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内容是:
“涛涛,爸爸妈妈从今往后,不会再给你打一分钱了。你可以找个班上,也可以省吃俭用。不嫌丢人的话,当乞丐也不错。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决定权在你手上。切记,不要干违法犯罪的事,也不要干和死人有关的事。”
说来可笑,平常我根本没法和父母联络,因为二老从不告诉我他们的手机号什么的。
我当即拨打了这个号码,结果是空号。
“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孙鹤钰哭得梨花带雨。
挂断电话,我问她需要多少钱。
她低下头,声音很低地说:“我问了医生,第一次手术需要十五万。”
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前段时间,我爸刚给我打了十五万,虽然花了几百块,不过加上兜儿里的钱,也差不多能凑出十五万。
可是今天,我爸妈刚给我发了短信,说不会再给我打钱了。
如果把钱借给孙鹤钰,自己就只能受罪了。从小我就娇生惯养的,而且我也尝试了打工,自己根本受不了啊!
究竟该怎么办?!
孙鹤钰的妈妈,我连见都没见过,万一她妈妈根本没有生病,是她骗我的呢?那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猫叫声,一只在月光下诡异的白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