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匠秘录
作者:儒骨佛心 | 分类:游戏 | 字数:5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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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_第十九章 神秘订单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靳姐两个字,我愣了好久,这才手忙脚乱的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的接听键。
“小卢,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靳姐的声音里分明满是疲惫和焦急,其中更是隐隐的有着某种期待,听得我的心头一阵阵的发酸。
听着她沙哑的嗓音,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她有急事要找我。
“我已经到了天津,还没有出汽车站。”
为了安抚靳姐的心,我连忙把自己的位置告知了她。
“小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避疼针?还有啊,这种针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是替人解除身体疼痛的吗。”
避疼针?
我思索了好一会,立刻便明白了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忍不住的哑然失笑。
那东西的确切写法,应该叫做辟痋针,一种专门针对古老痋术的匠学秘器。
痋术是一种据说传自于南洋的古代巫术,与降头和下蛊,并称为滇南三大奇术之一。
看过《鬼吹灯》的朋友都知道,在其中的云南虫谷那一张,天下霸唱大大对于痋术做过相当详尽的论述。
一般的痋术,都是以人体为引,将用作痋源的虫卵或者虫子的幼虫植入人体,通过人体对虫卵进行孵化,或者将痋源的幼虫养大。
虫卵和幼虫在人体中成长,会分泌出各种各样化学成分未知的毒素,与人体发生化学变化,将人体彻底的变成痋体。
苗疆的蛊术,通常都是通过进入人体内的蛊虫去控制一个人的思维和活动,一般情况下,不会对受术者有所危害。
但是,痋术却要残忍的多,不仅要将痋引害死,甚至于还要把痋引变成毒气炸弹,从而使更多的人遭殃。
根据《鲁班秘遗》上的记载,在明末清初时期,便有一位痋师针对滇南一带的一座小镇出手,将一只已经蜕变成痋体的尸身投入到了小镇中。
而其结果,便是在短短的一天时间不到,全镇上下,男女老幼全部都沾染上了痋毒身亡,无一幸免。
这些中了痋毒而死的人很恐怖,他们的身体,在中了痋毒之后,便会继续成为那些痋体中虫卵或者幼虫新的寄生空间,不过短短的几天,便会被幼虫吃成一片空壳。
从事木匠行的人大多宅心仁厚,针对这种邪术,老早便研制出了克制的方法,那边是辟痋针。
对于不小心中了痋术的人来说,辟痋针可以说是唯一能够治愈的方法。
不过,如果讲到制作的方法的话,制造这种辟痋针,却绝对是难之又难。
这种难,不仅体现在辟痋针的选料上,必须要使用生长超过了百年的岩樟树干。
根据《鲁班秘遗》上的记载,岩樟和一般的樟木不同,多是生长在最为陡峭阴暗的山涧中,尤其是那些与地面呈垂直状态的断壁山崖之间。
由于生长的条件极其严峻的关系,这种樟木数量极其稀少,能够生长过百年的,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也
没有半点的夸张。
这已经足够麻烦了,但是,如果比起制造和雕刻工艺来,这样的麻烦,也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这种岩樟由于生长在崖边阴暗处的关系,树干变得相当的脆,只要稍稍的在上面用点力就会开裂。
如果想要将其磨成木针,普通的自动打磨机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力道,而必须有手艺相当高超的木匠,用手刀一点点的削磨出来。
这还不算,由于辟痋针至关重要的关系,在其上面,必须要刻足十五种不同种类的匠家符文。
这些符文都是属于老古代的东西,对于尺寸和结构的掌握,要求的相当严格,即便是将其刻在足够宽大的原木上,那也是需要耗费很大的心力和功夫的。
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问题,还是那辟樟针本身也不过只有小拇指三分之一般粗细,而且木质又是干脆易段,由此可见其中的难度。
“靳姐,这活很难接,不仅是用料需要用百年朝上的岩樟,就连那十五道匠纹,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我纵然自幼学习木匠,又有着《鲁班秘遗》这样的金刚钻,也不敢轻易的揽这样的高端大气的瓷器活。
“小卢,不管怎么样,你都快些来这里,打出租车过来,车钱我为你报销!”
靳姐的声音相当焦急,其中居然隐隐的有着催促的意味。
无奈之下,我只得在汽车站的出口处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吩咐他去古文化街。
坐在车上闲来无事,我索性的听起了车上播放的广博节目。
“天津市诚毅集团董事长王某,昨晚在冒雨驱车回家时,所乘坐的汽车在高速公路上被雷电击中,坐在后座上的王某当场身亡。”
听着车里播报的消息,我不由的一阵心惊。
想必这位王某,就是那位将柳眉逼迫致死的家伙,虽然我没有亲自杀他,但是,他却间接地死在了我刻在柳眉小棺上的报天纹下。
这似乎倒是印证了那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对我来说,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一种可怕的能力,能够千里之外杀人却不留半点痕迹。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出租车已经穿过一条条宽敞的街道,带着我来到了古文化街的大牌坊下。
由于已经来过靳姐家的店外一次,我这一次也是驾轻就熟,直接就找到了她家的门前。
此时的靳姐正坐在对着门的客厅内的春秋椅上,对面坐着一名身着身穿白色对襟夹衫的男人。
在他们的面前,摆着一方用黄木雕刻着龙纹的茶盘,上面的电壶里煮着热水,不断的向外喷着水蒸气。
我礼貌的敲了敲门,眼见是我,一直沉默不语的靳姐脸上,突然间闪过了一丝喜色。
今天的她,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外套,里面衬着一件低胸的白色近身T恤,两条雪白肉团间紧致的沟壑,在其中若隐若现,相当吸引人的眼球。
对于御姐范十足的靳姐来说,那双近乎完美的双腿上如果不配上一条丝袜,就绝对对不起这一身漂亮的正装。
不过靳姐显然是不会让人失望的,在她的腿上,穿着一条墨绿色带金钻的丝袜,将她那一双修长细致长腿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除了肉黑二色以外,其他颜色的丝袜对于腿型不好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种不仅不会增色,反而会看上去显得土气的选择。
但是,这样的丝袜,穿在靳姐那一双美白靓丽的长腿上,不仅不会有村妇一样的粗俗感,反而令她平白的多了一种高贵的气质。
虽然穿着打扮还是和往常一样的艳丽,但是,靳姐的面色,看上去却是异常的憔悴和疲惫。
我的心头一痛,知道她会这样憔悴,完全是由于我搞死了王大柱的缘故,才会让她这些天活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下。
不过,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么,我便会用自己的肩膀,替她遮风挡雨,撑起一片天空。
看着靳姐无神的双眼,我忍不住的在心中暗暗的发誓道。
“霍先生,这位便是小卢。”
就在我握紧拳头暗暗发誓的时候,靳姐已经强挤了一个笑容,用纤白的小手拉着我在她身边坐定,笑着对眼前的人介绍道。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靳姐的身边,仔细的打量起了眼前的人来。
来人大约五十多岁,面容镇定,精神矍铄,看他的行为举止,一看便知道是来自与上层社会的人。
虽然面容的轮廓平和,喝茶时的动作也是慢条细理,但是,我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的身上分明的有着一种浓烈到不能再浓烈的杀气。
而当他的眼睛在我身上逡巡的时候,我的身上,顿时生出了一种完全被人看透的无力感,就像是被人脱光了衣服,直接扔在外面大街上一样。
“你姓卢?”
那人看了我好一会,这才端起面前的紫砂茶盏,面带微笑的问道。
“嗯。”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眼前的人,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有着一种强大的能力,在他的面前,我就像是一只小蚂蚁,只要他随意的一出手,便足以将我轻易的置于死地。
“顺源号的卢根生和你是什么关系?”
来人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盏中的清茶,这才继续笑着开口问道。
“是我爷爷.......”
我的话音刚落,立刻便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了一阵的剧痛。
很显然,老鬼不忿我说自己姓卢,又把爷爷和我的关系对眼前人合盘脱出,这才有意的来整治我一番。
“好!”
老者放下茶盏,响亮而缓慢的拍了三下手掌,霍然的从春秋椅上站了起来。
“小靳,我正式通知你,那笔单子我就交给你家来做了,最晚七天的时间,你必须把我要的那七根辟痋针交付,至于钱什么的事,一切都好商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