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道士
作者:山坡 | 分类:游戏 | 字数:10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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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战女巫婆
西疆女巫身形战栗,恶狠狠地瞪着全道士,她的眉目间充满了愤怒,突然张开小嘴,一颗黑色滚珠便是直喷出来,带着凄厉的嘶鸣之声,如同一个流星掠过天空,直奔全道士面门。
“咳咳……”
全道长道袍轻拂,神色淡定如常,就见他并不躲避,眼看着那颗神异的珠子就要射穿他颅骨的时候,他的双眸之中便是电射出两股阴寒的电波,那电波在空中化作一团烈焰,顷刻便将珠子裹住。
“嘭……”
只听惊天动地一声巨响,海滩上顿时烟雾弥漫,紧接着就听有个女人的惊呼之声传来,非常凄惨!
……
不久,当烟雾消散殆尽之时,偌大海滩上就只有我孤孤单单一个身影。
“老道士……师父……师父……”
我很是紧张,全身都在颤抖。大声呼喊了好久都没有回声,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老道士不会是死了吧?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我立刻双膝跪倒痛哭起来。不知为什么,虽然我表面上特别讨厌那个老杂毛,可是内心深处,却似乎对他有些亲近的感觉。
一切都消失了,老杂毛和老妖精,我的心情低落的无法言喻!
“将军,我们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我这才从悲痛氛围中缓过神来,看到四个美女保镖站在身后。
……
瀚洋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其他三个女人都在后面,越野车驶上了一条公路,直接奔向远方。
那条公路宛若一条黑色长龙,一直通向大草原的腹地。车子放快了速度,风驰电掣一般,它像一个白色的精灵,悄悄在雄族居民区滑过。
几个女人打开车窗,不顾凛凛的朔风吹疼了脸颊,都欢欣地被窗外一闪即过的塞外风景陶醉了。
我又回来了,雄族大草原。我放慢了车速,心情也是非常激动。
第二天下午,白色越野车出现在草原腹地的古老王府门外。
王府的大门半开半掩半掩着,一个身材高大略显笨拙的女人身影在树荫下晃动。她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正在清扫墙角的落叶。
草原的秋季来的比别处都要早二十多天,此时的鹰巢岛还是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而这里已经是落叶横飞的季节了。
我命令几个保镖呆在车上,一个人悄悄走进大门。女人清扫一阵后,看似有些热,就索性脱下宽大的汗衫挂到树杈上,她赤膊在树下耍了几趟拳脚,不小心在踢腿的时候,格嘣一声就把裤子挣列一道大口子。
她心疼地摆弄着那条肥大的军裤,这可是陪伴她走过十几年风雨的裤子啊,现在连裤子都老了,经不起剧烈运动了,何况她本人呢。
她急匆匆地跑回卧室,很快找到针线包,就坐到门外的水池旁,借着即将下坠的夕阳的余辉,开始一针一线地连接那条破旧的军裤。
水面的边缘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白冰,冰面上站着几只想要饮水的麻雀。水池里仅剩一个桌面大的地方依旧波光粼粼,一只家鹅庸赖地卧在上面梳理着自己的羽毛。芳姨看看那只雪白的家鹅,又看看自己丰硕无匹的胸脯,不免产生无边的惆怅之情。
一只野雁嘎嘎鸣叫着落到冰面上,又忽扇着翅膀摇摆进水中。家鹅欢欣地引颈高歌,表示对它的无尽思念之情。
芳姨看看两只禽类在水中玩耍,不仅自言自语对白鹅道:真羡慕你啊,寂寞的时候就有情人来陪,可是我的情人又在哪里呢?
我悄悄走到近前,用手蒙住芳姨的眼睛。
“啊,天啊……,我的老王回来了!”芳姨大声叫喊着,吓得两只水禽也随着她一起嘎嘎叫唤起来。
金岛爷爷带着白粉和黑漆出去放牧了,一般几天回来一次,家里就只剩芳姨一个留守。
草原上有的是牛羊肉,所以芳姨自己郁闷的时候就没命地喝奶酒,啃羊骨头,她把一只整羊扒了皮,沿着脊椎一劈两半
,然后放入大锅里,灶子里加满了牛粪,烧得红彤彤的。
羊肉被煮到六分熟的时候锅里的水就哗哗地开了,水面上浮动着许多羊油的沫沫,白呼拉地上下翻滚着。于是芳姨就赤着膊,钻进热腾腾的蒸汽里,用勺子把那些沫沫往外舀,她每舀一下,就会有若干个汗珠子噼里啪啦掉到锅里。
等到沫沫没有了,芳姨就捧着牛粪往灶子里送,再抓两把盐巴和野葱花攘进锅去,焖上锅盖,这时候要赶快往灶子里填牛粪,如果火太慢了羊肉就容易老住,吃起来既不新鲜膳腥味又重。
于是芳姨又急忙地捧着大块儿的牛粪扔到锅底下。等到羊肉八分熟的时候,芳姨就停止加牛粪了,现在正是羊肉出锅的最佳时机。
每当这个时候,芳姨就手持一根光溜溜的沙柳树干,树干的两头用菜刀削成锥状,两端分别扎住半只羊腔子,然后挑在肩上,忽悠悠地走到自己的卧室。
她把热气腾腾的羊腔子在床头的棚顶上挂起来,手里持着短把蒙古刀,腰间系上花围裙,再舀上一大囊奶酒放到床头,然后躺在床上,趁着热乎劲儿,也不管棚顶上一层黑乎乎的苍蝇嗡嗡的怪叫,一口酒一口肉,一口酒一口肉,就这么吃着喝着。
等到两半只羊腔子被她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估计大囊里的奶酒也干净了,于是就抬头看看窗户,要是太阳还老高呢,她就哼着小曲到草原上遛马,顺便看看小儿马的鞭子是不是又长长了。要是赶上太阳正好快落山的时候,她就干脆不起来了,扯过那条破棉被捂在头上,呼哈地就进入了梦乡。
我正好离开此地半月有余,芳姨整个比原来胖了一大圈,就像气吹得一样,就连猫腰捧牛粪都憋得满脸通红。
我在鹰巢岛时曾经梦见芳姨几次,梦中的芳姨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她高大魁梧并且天真可爱。充满肉感的体型和动感迷离的气质无时无刻不打动着我的心。
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等到再见到芳姨的时候,一定趁她不备把她抱住,然后弄到大床上,也不管她牙齿多少天没刷,也不管她脖子上的油泥有多厚,也不管她身上的膳腥气味有多浓郁,扒了衣服先啃后上,一定要让她舒舒服服地,逍遥自在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可是现在的状况我有些后悔。我的确把她抱在怀里了,但是那种感觉似乎今非昔比,现在的芳姨就是一个庞然大物,我们在一起就如一只刚刚出满月的小猩猩趴在母猩猩怀里吃奶一样,两个人的体型悬殊太大,根本无法达到某种程度上的默契。
我立刻彻底打消了那个非分的念头。
晚饭当然是芳姨准备,除了肉就是奶豆腐。我只啃了一块羊尾骨就出去溜达,四个美女保镖却狼吞虎咽的好个造。
她们第一次来到草原,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新奇,她们不但吃肉,还陪芳姨喝酒了。芳姨体格大,酒量也大,每次能喝二斤多马奶酒。
那马奶酒是金岛爷采用传统工艺自己酿制的,主要原材料就是自家的马奶和草原上生长的几种纯天然中草药。酒精度数不是很高,大约五十几度。
但是那酒后劲大,有时候头天喝的酒第二天才来劲儿,能把人醉得昏睡一整天。芳姨为了打发寂寞每天借酒浇愁,所以她习惯了这酒的性能。
可是几个美女保镖就不一样了,她们开始觉得那酒绵软醇香,又加上我已经给她们放了几天大假,所以几个女人就开怀畅饮起来,没多久,两只全羊被五个女人呛得溜光,三大囊奶酒也见底了。这里的酒囊都是用上等牛皮缝制的,每只能装二斤半白酒。
晚饭,芳姨潦草地把厨房收拾一下,就摇晃着庞大的身体回屋睡觉去了。四个女人借着酒劲兴致正浓,她们在月光下疯跑,这里瞅瞅,那里看看,都觉得新鲜好玩,她们相互追逐打闹着,院子里不时传来嘻嘻哈哈的嗔叫声,那声音悦耳动听,就像一首嘹亮的歌,打破了古老王府多日的沉寂。
我趁几个女人喝酒的
时候溜进芳姨的卧室,当时不敢开灯,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好容易把那堆杂物清理到一边,隐约中,看到鳄神之母躺在鹿皮上,就扛起她回到自己住的屋里。
半个多月了,这个女人一直这么安静地酣睡着,她好像在做着一个美梦,嘴里还在不停呓语呢。
我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用手碰一下那对高耸的奶-团,热乎乎还很有弹性,我关好门窗,也不敢开灯,摸着黑在她的身上把捏了许久。
然后,在女人梦幻般的呓语声中,我自言自语道:“美女呀,真是对不住了,不是本将军好色,实在是你长得太美了。看在本将军不远千里前来营救你的份上,你可千万别生气啊!你先躺会儿啊,我到厨房弄点盐巴回来,你马上就可以清醒了。”
说着我就要下床,可是两脚还没有落地,就有一只手攥住了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额头的汗珠子很快就冒出来了。
“岳劲,别去了,我这不是醒了吗?刚才真是羞死人了,呵呵…”床上女人娇羞地笑道。
“啊?你咋醒了呢?”我惊慌失措地道。
“呵呵,我本来就没有睡啊,我躺在这里等你一天了呢!”女人娇嗔道。
“什么?你没睡?你是说刚才的事你都知道啊?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我吃惊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反抗啊,哈哈哈,我西疆神巫向来都是玩弄别人,今天好容易遇到个胆大的男人把我摁床上了,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美事,我怎能反抗呢!”女人大笑道。
“什么?你说你是谁?”我脑袋嗡地一声。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西疆女巫啊,怎么,不认识了,两天前还在海滩上见过呢……”女人得意地说道。
“怎么会是你呢?你不是受重伤了吗?你应该是鄂神之母才对呀?”我觉得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真的不是鄂神之母。
“实话告诉你吧,本巫师可是刀枪不入,就凭全老道那点法力,呵呵……是没办法和我抗衡的。你们所做的一切全都在本巫的掌控之中,也包括西门垂青的死!我已经把鳄神之母救回总部,她现在正在部署兵力准备进行一次大的战役。
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丫的尽管放马过来吧……”女巫一脸坏笑,不怀好意地说道。
完了,没想到很顺利的事情全都毁在这个可恶的巫婆手里了。幸亏自己没有上她,否则将会遗憾终生啊。
鄂神之母回到了海狼总部,那么西门玉嫣就有危险了,还有鹰巢岛。鄂神特战队几乎被鹰巢岛守军干掉了一半兵力,鄂神之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变本加厉地疯狂进攻鹰巢岛,这个女人绝非等闲之辈,什么样的战争都经历过,什么样的战术都见过,看来鹰巢岛此次注定凶多吉少!
“既然我们被你严密监视,那么西门垂青死在西疆大厦,你为什么不闻不问呢?他可是你的顶头老板啊!”我很是犹疑地问道。
“哈哈,其实你们杀了西门等于帮我一个大忙了,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他这个狡猾的家伙掌握了克制我生命延续的唯一手段,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迫使我为他鞍前马后。
本来可以利用他健壮的身体帮我冲开心魔玄门,使我的巫术达到极致,那样他就可以不死了,合理地成为我的男人,成为世界的霸主。谁知道这个貌似健康的家伙竟然是个残疾,根本无法为我服务。
于是我早想铲除这个废物,寻找一个更为适合自己的合作伙伴。现在你帮我打死他,也就帮我铲除了威胁本巫生命的一大障碍,所以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能会去干涉你的行动呢。”女巫说。
“哦,原来如此啊。那么你打算怎样感谢我呢?”
我很是蛋疼,心情郁闷地问道。
“呵呵,本巫都把珍藏六百余年的仙躯玉体让你接触了,难道还不是在感谢你吗?”女巫羞涩地说。
“那然后呢?现在我落到你手了,你想如何处置我?”我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