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缉凶
作者:无名指的束缚 | 分类:游戏 | 字数:6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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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色下的舞厅
白天家里改水管,折腾得稀里哗啦,更新也迟了,泪一个,这章是昨天的更新,今天的还会照常晚上更新。
顺便厚着脸皮弱弱地说,亲们去支持一下小无的新书吧,我知道亲们都是喜欢破案的,不一定喜欢历史,但是,对手指,冲榜期间给我点儿支持吧!亲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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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诺跟刘赫指挥着布置好监控室,已经接近傍晚,二人这才回到警队。
见屋里几个人都捧着盒饭围在电视机前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徐诺也好奇地凑过去问:“研究什么呢?”
“哎呀,就是舞厅门口的录像,离得远、镜头模糊,还时不时地有人去取钱,看得我都快对眼儿了,也没发现有什么悬索。”李可昕趴在椅背上,没精打采地抱怨着。
吕聪还是反复地快进、播放、快退地一遍遍看杨芝仙进出的那两段录像,徐诺也拿过一盒盒饭,学着李可昕的样子跨坐在椅子上,把饭盒架在椅背上大口地吃起来,眼睛却一直跟着吕聪的播放乱转。
李可昕见她这副样子,笑她道:“徐队,你小心等会儿吃到虫子,或者吃到鼻子里去。”
话音未落徐诺忽然呛咳起来,咳得半天都直不起腰,干脆合上盒饭盖子放在一边,自己捂着嘴直奔洗手间。
“你看你,徐队本来吃得好好的,被你一说呛到了吧?”刘赫倚在桌旁戳了一下李可昕的后背埋怨道。
“咳的那么厉害是不是饭粒呛进气管了啊?”李可昕关心地扭头朝洗手间望去,正想着用不用去看看,就见徐诺两眼血丝地走出来。
“徐队没事儿吧,我帮你训她了!”刘赫觉得徐诺的神色似乎有些异常,仔细看看却又没什么发现,便抢先说了句话。
“没事儿,刚吃了口饭想张嘴说话,饭粒呛气管里了。”徐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把盒饭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你才吃了几口啊,是不是咳进去东西了?让小刘再去给你叫一份。”吕聪见她根本没吃几口饭,关切地说。
“不用了,我刚才是想问你,死者的DNA检测已经出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做排摸调查了?”徐诺低头收拾自己的办公桌,语气平静地问。
“DNA检测正在做,但是综合了多方面的调查,我觉得死者就是杨芝仙。”吕聪手里下意识地摆弄着遥控器说,简要说了下他们一天的行程,“我们从舞厅出来后,又重新去跟黄勇再次确认过,杨芝仙的确就是那天失踪的,什么贴身物品都没带,去舞厅跳舞就再也没有见到人。”
“而且他还说,杨芝仙几年前被他捡回家的时候,额、他是说的捡回家。那时候是一跛一跛的,想来应该是腿上有伤,当时去医院拍片子,医生说的他也没记住,只说要静养,不要用力,便在家养了挺长一段日子,我们拿回来的片子,王法医也说是跟死者的伤吻合的。”李可昕接着补充道,“基本已经可以肯定这具尸骨就是杨芝仙,做DNA测试不过是为了更加确定而已。”
徐诺低头望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抬头问:“是哪家舞厅?”
八点多,警局里的事情忙的差不多,吕聪招呼众人赶紧下班回去休息,今晚不是苏阳夜班,徐诺不用去盯着监控,整晚都把自己埋头在病历堆里,不时地在自己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吕聪走过去敲敲她的桌子道:“工作永远做不完,先回去休息吧。”
“你们先走吧,我很快就弄好了。”徐诺还是不错眼珠地盯着病历。
吕聪摇摇头,无声地叹了口气,替她关好办公室的窗子,又给她杯子续满热水,才掩上门独自走了。
办公室突然间安静下来,只听到大座钟滴答滴答地走动声,徐诺反倒没办法安心继续分析病历,烦躁地扔开手里的笔,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
就这么盯着天花板看了足足半小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起身抓起包,钥匙本子一气乱塞,匆匆忙忙地下楼开车。
她的目的地,就是吕聪上午刚刚去过的舞厅,几根霓虹灯管闪烁出晃眼的亮光,不住地变换图案,路边停着几辆等着拉活的出租车,徐诺的跑车掺杂在其中格外扎眼。
她神情恍惚地下车,站在路边盯着入口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个四十多岁的胖男人凑过来,涎笑着问:“这位小姐是不是想进去,我请客怎么样?”见她恍若未闻,便不安分地伸出肥厚的手掌,想拉她的手。
徐诺身子下意识地动作,抓住伸过来的手一拉一带,忽的转身就把那男忍摔的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直哼哼,半天才缓过气来嚷:“你怎么随便打人,我要报警,我报警抓你。”边说边伸手朝裤袋摸手机。
徐诺眼角也不瞥他,抬手撩起衣襟,警徽在灯光下闪闪耀眼,那男人马上不再做声,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自己招手叫了个出租麻利的溜了。
这边的一丁点儿骚乱压根儿没有影响到任何人,甚至连好奇探寻的目光都寥寥无几。徐诺终于像下定决心一般,买了张门票进了舞厅。
屋里的音乐声音挺大,好在还算柔和,不是那种刺耳的重金属之类,听着像慢四节拍的舞曲。灯光很是昏暗,偶尔一束彩光打过来,才能让人稍微看清周围的环境。根本分不清楚哪里是舞场哪里是过道,还不时会撞到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徐诺好不容易穿过拥挤的舞场,终于到了吧台跟前,点了一杯冰可乐坐在高脚凳上看着舞场。
不是是进来的时间久眼睛渐渐适应了暗淡的光线,还是她的心理作用,徐诺觉得自己能够清楚地看到舞场内一堆堆相拥男女的嘴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无处遁形。而不时过来搭讪的男人让她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中年人故作风度地端着杯酒靠近,笑着问:“小姐一个人坐着不寂寞吗?”
徐诺面若冰霜,冷冷的将要发作的之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说:“这位小姐有同伴。”话音未落,一支有力的胳膊就揽住了她的肩膀,在外人看来是亲昵的表示,但是她心里明白,那人是借机制止了她的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