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三篇鬼故事
作者:白白的白菜菜 | 分类:游戏 | 字数:2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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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雪
我叫楚暮雪,刚从医学院毕业不久,是A市人民医院的一名实习护士,其实我胆子很小,见着血就会犯晕,不知为什么会选择医学。 我在医院主要负责输液、打针、量体温等等一些没什么难度的工作,可能是没什么经验,给病人输液扎针时总是扎不准,常惹得病人抱怨连连。 “哎哟!妈呀!痛死我了!都扎两针了还不行,你这护士是怎么做的?你到底会不会啊?不会你趁早站一边儿去!你们护士长呢?我要投诉你!” “对不起对不起!”在面前女人的咆哮声中,我忙不迭地道着歉。 “对不起有个屁用啊!?”女人不依不饶。 “这位小姐,这护士是刚来的,您多担待一下!这样吧,我来给您扎针!”一位年轻男医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们面前。 我看了他一眼,心突然“咯噔”一下,原来是他,竟然也在这所医院,他叫陆晨风,我们曾经就读于同一所高中,当时的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高大帅气,才华横溢,是全校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而我,相貌平平,扎人堆里根本找不到,平时也就暗中偷看他几眼。 “是陆医师啊!怎么能劳您大驾呢?多不好意思啊!”面前的女人两眼冒光,一脸的谄媚,让我不禁想到流川枫的拉拉队,眼冒爱心,齐声高喊:“流川枫,我爱你!流川枫,我爱你!” 陆晨风很麻利地给女人扎完针,女人高举着输液瓶,扭着屁股,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陆医师,谢谢你!”对于我这种小人物,陆晨风是肯定不认识的,我也不必说出我们曾是同学,还是尊称他“陆医师”为好。 “不用这么客气,谁都有刚开始的时候,以后就没事儿了,别灰心!”陆晨风微微一笑,他的笑如同早晨和煦的阳光,洒在我心里,暖暖的,他潇洒地离开了,白大褂的两边衣角在风中微微展开,仿佛天使洁白的翅膀。 我以为我和陆晨风就是两根平行线,永远没有交集,后来发生的事,却让我始料不及。 那天我夜班,正坐在值班室里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以至于有人连叫了我几声都没听见。 “暮雪,想什么哪?这么入神!”一张白皙的脸凑到我眼前,我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原来是他,陆晨风,我惶恐地站起身,“陆医师,是你啊!都快一点了,你怎么还在医院啊?” “我今晚值班,我煮了面,我们一起吃吧!”陆晨风把保温杯放到桌上。 我和他并不熟,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给我送宵夜?我尴尬地笑笑,“陆医师,我不饿,你吃吧!” “这么不给面子?我特意给你做的,你好歹尝尝吧!” “陆医师,我真的不饿!”我感觉很局促,心跳得厉害,只盼着他快点走。 他反倒坐下来了,“不要总陆医师陆医师的行不行?叫我晨风吧!我们曾是同学,暮雪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什么?他知道我,我又惊又喜,“你……你认识我?”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当然认识了,楚暮雪,而且是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别愣着了,快坐下来吃吧!”他一把将我拉到椅子上。 他竟然知道我,这太震撼了,我有些飘飘然了。我们一起吃着面,他把面里的两个鸡蛋全部夹给我,我感觉空气里弥漫着暧昧,脸颊红通通的。吃完面,陆晨风又把他的手臂让我练习扎针,再加以指导,我受宠若惊,心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那是我毕生难忘的夜! 后来,我发现其他护士常常三五成群地小声议论着什么,见我靠近,又没事人一般散开,直觉告诉我,她们谈论的一定关系到我。管他呢,嘴长在她们身上,爱说什么由他们去! 我走进值班室,小美翘着二郎腿,正在照镜子,“有些人哪,真是不自量力,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陆医师都快和院长的千金结婚了,也是她能高攀的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两重!” 小美说得尖酸刻薄,我听了,心猛然一沉,原来他都快结婚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羞得无地自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我快步走出值班室,陆晨风正朝这边走过来,我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但碰着了总得打个招呼吧,就像普通同事一样,陆晨风走到我面前,我想叫声“陆医师”,但是刚叫了个“陆”字,他已经从我面前走过去了,像根本不认识我一样。 我的心彻底凉了,人家都不拿正眼瞧我一下,我算哪根葱啊?我快步离开,小美在我背后放肆地笑着。 走出医院大门,深呼吸了一口,感觉抑郁的心舒缓了好多,迎面走来一个年轻女人,打扮得异常妖冶,“你就是楚暮雪?”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鄙夷。是,请问……”我还没说完,对方一个巴掌甩过来,打得我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就凭你,也想勾引晨风?我还以为谁呢?原来就这货色!” 我觉得好委屈,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从脸庞肆意滑落,头痛得厉害,天地在旋转。 陆晨风跑过来,“琦丽,你干什么呀?” “干什么?那要问你了,你们都背着我做了什么?”叫琦丽的女人咆哮着。 “你在胡说什么?我都不认识她,我们都快结婚了,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我们回去吧!”陆晨风把那女人拉进车子,呼啸而去。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回去后病了一场,向医院请了几天假,我想我已经成了全医院的笑柄了。 病好后回到医院,这天又是我夜班,听说今天是陆晨风和院长千金赵琦丽大婚的日子,虽然不关我的事,但心却莫名地痛。 一个人坐在值班室,已经深夜十二点半了,精神却格外地好。 “暮雪!”我闻声抬起头,陆晨风站在我面前,今天不是他大喜的日子吗?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我买了宵夜送来给你!”他一边说一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哟!陆医师啊!你怎么在这里?还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小美走进来,一脸的惊讶。 我站起身,慢悠悠地说:“陆医师来送宵夜给你吃,你们慢慢吃,我要去为病人做检查了!”然后推着小车走出去,只听见小美在背后开心地笑着,“哎呀!陆医师,让你破费怎么好意思呢?你真是太好了,还送宵夜给我吃!”我不想听见他们的声音,于是加快步子,迅速离开。 来到304病房,这间就一个病人,一个大叔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还没睡,“护士小姐,又来检查啊!”他坐起来,突然放低声音,靠近我说:“护士小姐,告诉你,这间病房不干净,有那个东西,听人说这床上以前死过好几个人,有得肠癌死的,有被火烧死的……” 我在心里嘀咕着:NND!这家伙送错医院了吧?应该送精神病医院去。 大叔突然不说话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哆嗦着嘴唇,低喃着:“他……他来了……” 我转过头去,看向病房门口,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正想发牢骚,日光灯突然一闪一闪的,有些诡异,我咳嗽了一下,强作镇定,“这破灯,接触不良,过会儿就好了,那个,我忘带体温计了,我去拿一下,马上就来!”我走出病房,日光灯不闪了,果然是盏破灯。 我很快取来体温计,让大叔把体温计放舌头下面,他接过体温计,伸着头向门口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护士小姐,刚才那东西进来,又跟你出去了!我看见他肚子那儿还露出一截肠子呢!” “胡说什么呢?快量体温!”我嗔怒,头皮却一阵阵发麻。 很快给304病房的大叔做完了检查,推着小车经过卫生间,忽觉尿意,还是方便一下吧!蹲在便槽上,听见外面有“哗哗”的水声,从隔间门下面看过去,看到一双脚站在洗手池前。 我方便完,那人还在洗手池前洗什么东西,穿着一身病服,长发披散在背后,不知是哪间病房的病人。我站在她旁边洗着手,侧头看了一下,天哪!她洗的竟然是肠子,还不断地从肚子里往外拖,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没有黑瞳仁,咧开嘴,露出森森白牙,“嘿嘿嘿……洗一洗,病就好了!” “啊——”我惊叫一声,飞也似地逃离卫生间,在走廊撞到个人,吓得我闭起眼睛,不住尖叫。 “暮雪,是我!”对方抓住我的双肩,是陆晨风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拿开他的手,“我没事儿,不用你管!”说罢从他身旁走过,他追上来,“你怎么了?”我沉默,我的死活与他无关,他见我始终不答理他,只得无奈离开。 一个人站在走廊尽头,靠着窗户,窗外漆黑一片,心里一阵悲凉,走了两步,忽觉背后一阵寒气袭来,转过头,什么都没有,再定睛一看,一股恐惧流遍全身,只见背后窗玻璃中我的孤单身影,肩上赫然趴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不,不是人,我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惧,瘫倒在地,晕了过去。当我醒过来时,见自己躺在病床上,陆晨风坐在床边,清澈的眼中满是担忧,见我醒过来,舒了一口气,欣喜地道:“你醒啦!你在走廊晕倒了!” “现在什么时间?”我虚弱地问。 他抬腕看看表,“凌晨四点十分!” 我挣扎着下了床,陆晨风伸手阻止,“你想干什么?身体这么虚弱,应该躺床上多多休息!” “我没事儿,可能太累了,我要回家,我会向医院请假的!”现在真想回到自己温暖的小窝,离开这冷冰冰的地方,我推开陆晨风的手,径直向外走去。 “暮雪,我有话要对你说,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向医院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睡得特别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朦朦胧胧中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喂!” “暮雪,可以见个面吗?”是陆晨风的声音,我不由分说挂了手机,看看时间,午夜零点十六分,这个疯子,深更半夜打什么电话,扰人清梦。 过了十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我毫不犹豫地按了挂机键,接着铃声又响起,不管它了,干脆把手机调成静音,可是电话依然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我愤怒地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吼道:“干什么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名声呢!” “我在你家楼下,你可以下来吗?”电话那头传来陆晨风的声音。 我瞬间石化,过了半晌,缓过神,走到窗前撩起窗帘一角向楼下看去,一个孤单的身影不住地搓着手,徘徊在昏黄的路灯下。管他呢,我爬上床,钻进被窝,呼呼大睡。 一觉惊醒,拿起手机一看,四点四十八分,我走到窗前朝下看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哼!不理他,他自然会走。 第二天夜里零点二十五分,手机又响了,还是陆晨风打过来的,我都快疯了,直接关机,走到窗前一看,那家伙已经在楼下了,想搞婚外情吗?我呸!你找错人了!硬起心肠,爬上床继续睡觉,他想等,让他等去,冻死他好了! 睡到夜里四点又醒了,走到窗前看了看,天哪!陆晨风竟然还在楼下徘徊。将手机开了机,我拨了个电话过去,手机很快通了,我怒吼:“陆晨风,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以见个面吗?十分钟!我只要十分钟时�D了,朦朦胧胧中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喂!” “暮雪,可以见个面吗?”是陆晨风的声音,我不由分说挂了手机,看看时间,午夜零点十六分,这个疯子,深更半夜打什么电话,扰人清梦。 过了十几分钟,手机又响了,我毫不犹豫地按了挂机键,接着铃声又响起,不管它了,干脆把手机调成静音,可是电话依然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我愤怒地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吼道:“干什么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名声呢!” “我在你家楼下,你可以下来吗?”电话那头传来陆晨风的声音。 我瞬间石化,过了半晌,缓过神,走到窗前撩起窗帘一角向楼下看去,一个孤单的身影不住地搓着手,徘徊在昏黄的路灯下。管他呢,我爬上床,钻进被窝,呼呼大睡。 一觉惊醒,拿起手机一看,四点四十八分,我走到窗前朝下看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哼!不理他,他自然会走。 第二天夜里零点二十五分,手机又响了,还是陆晨风打过来的,我都快疯了,直接关机,走到窗前一看,那家伙已经在楼下了,想搞婚外情吗?我呸!你找错人了!硬起心肠,爬上床继续睡觉,他想等,让他等去,冻死他好了! 睡到夜里四点又醒了,走到窗前看了看,天哪!陆晨风竟然还在楼下徘徊。将手机开了机,我拨了个电话过去,手机很快通了,我怒吼:“陆晨风,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以见个面吗?十分钟!我只要十分钟时间!”电话里传来恳求的声音。 我沉默了一会儿,陆晨风急了,生怕我挂他电话,“一分钟,就一分钟!” 我冷冰冰地开了口,“一句话,我只给你一句话的时间,听完我就走!否则免谈!” “好!我在楼下等你!” 我挂了电话,穿了件毛衣走下楼,深秋的夜很冷,我缩着脖子,陆晨风看见我,露出欣慰的表情,他连忙脱下外套想给我披上,我往旁边让了让,“不必了!就一句话,我听完就走!”他拿外套的手僵在半空。 “暮雪!”他的声音有点嘶哑。 “这算一句话吗?如果是,我听完了,该走了!”我转身欲走。 “暮雪,”他连忙叫住我,“我……其实……不是陆晨风!” 我愣了一下,搞什么名堂?姐可不是被骗大的,我抬腿就走。 “暮雪,你真的不想听我说下去吗?” 好吧!其实我还是有点好奇,我倒要听听,他究竟能编出什%�!”电话里传来恳求的声音。 我沉默了一会儿,陆晨风急了,生怕我挂他电话,“一分钟,就一分钟!” 我冷冰冰地开了口,“一句话,我只给你一句话的时间,听完我就走!否则免谈!” “好!我在楼下等你!” 我挂了电话,穿了件毛衣走下楼,深秋的夜很冷,我缩着脖子,陆晨风看见我,露出欣慰的表情,他连忙脱下外套想给我披上,我往旁边让了让,“不必了!就一句话,我听完就走!”他拿外套的手僵在半空。 “暮雪!”他的声音有点嘶哑。 “这算一句话吗?如果是,我听完了,该走了!”我转身欲走。 “暮雪,”他连忙叫住我,“我……其实……不是陆晨风!” 我愣了一下,搞什么名堂?姐可不是被骗大的,我抬腿就走。 “暮雪,你真的不想听我说下去吗?” 好吧!其实我还是有点好奇,我倒要听听,他究竟能编出什么?我走到他面前,他连忙把外套给我披上,“天冷,你穿得这么单薄,身子又弱,可别着了凉,我说完了,你再还我不迟!” 我没有再拒绝,陆晨风抬头看着星空,叹了一口气,“我叫陆晨曦,是陆晨风的双胞胎弟弟,还没出世就死在我妈的肚子里,但是我妈在怀着我们的时候就给我们取好了名字,我死后,灵魂寄生在我哥的身体里,所以我现在的这具躯壳是我哥的,但是拥有两个灵魂,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连我哥也不知道,起初的时候,从早晨六点到晚上六点,我哥的灵魂是这具躯壳的主导,我的灵魂沉睡,晚上六点到早晨六点,我的灵魂苏醒,我哥的灵魂沉睡。十八岁之后,我的灵魂占据这具躯壳的时间就越来越短了,现在到夜里十二点,我的灵魂才会苏醒,到早上五点就会沉睡。我知道,我早晚会从这世界消失,所以,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我怕突然哪一天,我就不复存在了。” 太不可思议了,我半信半疑地看着陆晨风,或者是陆晨曦,他说完看向我,眼里流露出一丝忧伤,“这事是很玄,我知道你不信,但是说出来,真的舒服了好多,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希望有人知道我曾经存在过!”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是现在却有股想哭的冲动,我吸了吸鼻子,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如同一汪深幽的潭水,明亮清澈。 “在高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虽然你不是很漂亮,但是有种特别吸引我的气质,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却在这所医院相遇。如果我的出现造成你的困扰,我只能说声抱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 你……可以叫我一声晨曦吗?”他怯怯地问。 我很想叫他一声晨曦,却叫不出口,我怕被骗,怕成为别人的笑柄,“对不起,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该走了!”我拿下身上的外套递给他,小跑着上了楼。 第二天,我怀揣烦闷的心,独自在外游荡,碰到一个化缘的老和尚,老和尚叫住我,“施主,最近是不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老衲这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