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凯就看着路西法，眼神和善的要死。

路西法果然认怂：“好吧，我可以帮他，但要按照规矩来，再怎么样，我也是恶魔来着，所以代价是什么呢？”

“什么什么代价，你是指钱吗？你开个价，我绝对不还价。”虽然总觉着不靠谱，可凯一向靠谱，应该不至于开这么恶劣的玩笑。

路西法非常轻蔑的看了一眼托尼，没理他，只是看着凯：“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虽然我现在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可这不是破坏规则的理由。”

“没问题，我之后会给你想要的。”凯倒没有一定要路西法破坏规则的想法。毕竟路西法嘴里的代价，对凯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那就没问题了。”路西法没有怀疑凯的诚信，事实上在这种事上撒谎毫无意义，他能救托尼，也能让他恢复原状。说完，路西法转头看向托尼，微微一笑。托尼则一脸问号。

就在这时，路西法突然出手，双手直插托尼的胸膛。托尼这个菜鸡当然躲不开，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路西法将双手插进了自己的胸膛当中，接着就是一阵剧痛，那疼痛让托尼瞬间眼前一黑，脑壳嗡嗡作响，大脑一片混沌。

好在这疼痛来的快，去的也不慢。

当托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路西法的双手已经从他的胸膛中抽了出来。

沾满鲜血的双手之上，全部是一片片染血的弹片，已经一滩蓝色的液体。

“你……你……”托尼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一切。虽然他猜到了点真相，但那太过于魔幻了，让人不敢相信。

路西法没理他，而是看向凯。

“好了，我帮他将弹片已经取了出来，毒也解了，至于其他的，就靠他自己了。”

“谢了，我过一会儿，会付账的。”

说完凯看向托尼：“好了花花大少，你可以把胸口那玩意拿下来了。”

“你确定刚刚不是魔术之类的东西？”托尼还是有点不太确定。

凯懒得废话，直接出手从托尼胸口把反应炉拔了出来。

托尼这个菜鸡，依然没能躲过。

“不！”托尼本能的害怕反应炉从自己身体中离开。“啊！”

可惜，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由于太用力了，导致一些线路被拉了出来，其中一些正好和托尼的身体连接，虽然不致命，但绝对很痛。

托尼捂着胸口就像一个被侵犯的少女一样。

可马上他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好像不太需要这玩意，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你回去之后，可以做一个CT之类的东西，会发现这不是魔术，也不是骗局。”凯把反应炉丢给托尼。“另外，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别傻乎乎的在胸口挂着一块放射物到处溜达了，会得癌症的。”

“我……”

“不用谢我，这是为了佩珀，再怎么样，她也是我初恋，对吧？”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托尼立刻炸毛了。

“嘿，兄弟，我知道你和佩珀有一段，可那是小屁孩的过家家，不能算数的，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就是我！我不准你打她的主意。”

“嗯……”凯瘪瘪嘴，耸耸肩。

“你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听说你最近疯狂的开趴体，还是和各种美女。我了解佩珀，她可不是那种可以认识自己男朋友鬼混的女孩。或许今天下午，你就不再是她的男朋友了。而且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佩珀对我还有意思。所以……嗯……”

托尼突然有么一点点不自信了。他当然还记得佩珀在芝加哥看凯的眼神，当初要不是凯自动退出，并且还主动帮忙推了他们一把，估计现在佩珀都还没和他确定关系。

这让托尼有一种佩珀是凯施舍给他的感觉。

……

凯和托尼离开光之吧的时候，托尼明显感觉到凯有点不对劲，至少脸色看起来苍白了不少。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托尼一直都很好奇这个问题，他尝试过给路西法钱，可路西法对那些东西根本不屑一顾。

“路西法、恶魔、交易，你能想到什么？”

“等会儿，这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这一切！”

“嗯……怎么说了。这么说吧，你相信神话吗？”

“不信！”

“嗯，我以前也不信。”在穿越之前，凯从来不是什么超自然爱好者。至于穿越之后嘛……他自己就是超自然的一部分。“但有时候，神话的诞生并不是空穴来风，它们必定有自己的来源。”

“所以……路西法？”

“我可以告诉你，他的确是路西法，他也的确是恶魔。”

“等会……让我捋捋，所以路西法是真的，就是我想的那个路西法？”

“嗯……有点区别，可……圣经里的那个的确有部分是以路西法为原型创造的。”

“那上帝呢？”

“哦，那个是编的。”

“WHT?”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个全知全能的神，你觉得世界会变成这个鸟样？别的不说，要是上帝真的存在，洛杉矶最起码被灭掉八百回了。”

的确，所多玛和蛾摩拉两座罪恶之城，依《旧约圣经》记载，索多玛是一个耽溺男色而混乱、不忌讳同性的性开放城市……拜托，看看现在的洛杉矶，男色什么的很正常了，甚至同性结婚都受到公开祝福。至于圣经中其他的罪行，洛杉矶更是罪行累累，别的不说，洛杉矶要放在中世纪，教廷就该发动圣战了。

“那他……”

“他来至其他的世界，我们称之为恶魔世界，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的居民，也就是恶魔，并不是什么人类灵魂堕落的产物，它们和人类一样，就是一种智慧生物。只不过奇特一点。”

“所以真的有恶魔？”

“当然！”

“那它们……”

“除了少许改编之外，圣经故事中绝大多数关于恶魔的描写都没错。”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你不是警察吗？“

“嗯，我认识不少猎魔人。”

“猎魔人？”

“字面意思。”

托尼感觉自己的三观要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