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猫妖后,被昭昭掐腰宠
作者:花悦 | 分类: | 字数: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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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她就那么厌恶我?!不惜拔出自己的魂片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祭月转身过去的嘴角轻轻地向上扯起。
真是愚蠢,竟然妄想成为蜃的女人,接着他的身份获得一席之地。
又是一天,祭月坐在屋檐下的藤椅上,看着门口站着议事的蜃和下人。
距离有些远,祭月歪了一下头,看着两人交谈时的唇。
她听不见,看是看着说话时的嘴型,祭月已经猜出了大概的意思。
看着两人的交谈结束,即将转过来的身影,祭月坐正了自己的身子,对着看过来的蜃露出浅浅一笑。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看向祭月的眼中带着他从前不敢妄想的爱意。
没有比黄昏山更加适合养魂的地方,这是祭月听到的。
她魂魄残缺,没有灵体,这些年的存活都是靠着燃烧自己魂魄而活下来的。
黄昏山再是适合养魂,它带来的补给也远远比不上祭月平日里的消耗。
这里已经被那个叫冥王的人察觉,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蜃在想办法寻找可以将祭月安全带走的方法,在找适合她的地方养魂,也在寻找适合她的灵体。
养魂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可适合祭月的灵体和气难找?
最是合适的灵体,恐怕是要从其它多具灵体上取出一块又一块,然后拼接,组合,这样方能打造出一具最适合她的灵体。
但这和气困难?又何其恐怖?
祭月仰起头,看向一旁修剪花枝的琬女,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
就今夜吧,她的时间不多了,可她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她好像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来得及做。
是夜晚离开,今夜的黄昏山的风格外的冷。
蜃被冥王召去,深夜才回来。
回来的路上,他迎着打在脸上的冷风,心脏跳得格外的快,他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分开。
“祭月!”
他推开门,外面的冷风跟着灌进了这存在着一丝温度的院落。
蜃的目光看向院落的一角,房间的烛火依旧亮着,祭月是怕黑的,她在时,一定会点灯入睡。
他曾为祭月点燃了一屋的烛火,也曾灭了一屋的温度,将她囚于这冰冷的铁笼。
他看见那烛光,那微弱的光似乎有穿透心脏的功效,蜃心中的寒意被一点点的驱散,心里的不安这才稍微被安抚了些。随后放轻了脚步,唯恐惊扰到了里面睡觉的小姑娘。
缓缓推开门,看着背对着门口入睡的祭月,蜃得轻轻地关上了门,担心外面的冷气吹进来。
祭月没有灵体,身子不抗冻,他曾发誓会一直小心翼翼地爱护她。
“祭月。”
蜃轻轻地伸手为祭月捏了捏被子的边,习惯性地将祭月耳侧的头发撩上去,以便轻轻地抚摸她的侧颜。
他唤她,祭月没有反应,应当是睡熟了。
男人满意的一笑,似是看见了自己心爱的小宠。
起身离开,不愿再打扰她。
听见蜃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假睡的祭月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站在门口的蜃,正欲伸手关门的时候,余光却看见了祭月的衣架。
那衣架上确实了一间外衣,一件很厚的外衣。
今夜的风很冷,那间外衣却不见了。
蜃松开了要关守的门,目光一下子看向睡在床上的祭月。
“你又想要去哪里!”
蜃疾步走向床,伸手一把将正在“熟睡”的祭月从床上拽起来。惊慌失措的祭月穿着寝衣看着蜃,我见犹怜的眸子里含着泪。
只一眼,蜃便发现了祭月的不对。
他松了手,祭月跌倒在床上。抬眸时,便看见蜃步步后退。
“蜃……”
“别这么叫我!”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嘴里念叨着,眼中看向“祭月”的目光从不可置信变成了杀意。
“祭月”根本没有看清蜃是如何出现在她床边的,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蜃一把掐住了喉咙。
“她就那么厌恶我?!不惜拔出自己的魂片,也要将你身上的味道覆盖,就是为了更加的像她,为了更好地欺骗我!”
男人的青筋暴起,因为用力,他的指腹都已经微微变白了。
“祭月”再难维持人形,直接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琬女!
蜃看着床上的女子,转身离开。
“来人,将琬女给我押入蜃王殿的地牢!”
另一边,冥王殿的冥王早已睁开了眼睛,看着刚才蜃离开的方向,对身后随时待命的柏斯说道:“柏斯,时机到了。”
林中,黑夜里祭月披着身上的外衣,在林中狂奔。大抵是为了防外人,这院落外的法阵加强了很多,又加之是深夜,心中的害怕让她失去了辩驳方向的能力。
祭月绕了很大一圈,终究是看见了深林的边缘。
从这里跑出去,再远一些,就会看见冥界的入口。
她要找冥王,她要问问冥王,她到底是谁!
“祭月,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林中的上空突然出现了蜃的身影,那是她多少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
祭月的脚步没有因为害怕而停下,而是在体力即将枯竭的时候,拔起身上所有的力气,继续向前跑。
眼见就要跑出去了,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一紧,有人抓住了她的脚腕。
身后伸出一股拽力,将祭月拽倒在地上,手臂磕在地上,关节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疼。
那股力一直将祭月往回拖拽,眼见一切都要白白作废,祭月拼命地反驳,不愿再回到那院落里。
她伸出手,手掌间运用起来的灵力击打在拽住自己脚踝的那股力上,然后束缚并未被打断。
不能看,不能就此作罢!
这般想着,祭月奋起反抗力度更大了许多。
她的尖叫声穿透了这片森林,脊背处传来深深的疼,似乎是一直未有完全好的伤口,再次出现了撕裂。
脊背上传来血肉撕裂的声音,那一截骨头似乎是要从血肉里面钻出来。
眼前亮光一闪而过,祭月脚上的束缚感终于被斩断。
再一起身,已是汗水淋漓。她看着悬浮在空中的木印,正是方才为她斩断束缚的东西。
木印是湿润的,上面裹着她的鲜血。
祭月伸出手,那东西向她飞过来,实际上却并未老老实实地回到她的手上,而是直接穿过了她的手,回到了身体里。
一股暖流从脊背处缓缓地散发,温暖至整个身躯。
逃!快逃!
祭月的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祭月,本王说过,你不可以离开院子。”
脖颈上传来痛觉,下一秒,她被人压倒在地上。
“你为什么总要忤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