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撩人
作者:枫林染 | 分类: | 字数:8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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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情潮
江醉月跟着那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一座不大的宫殿。
推开殿门,那人转身叮嘱她。
“这里暂时不会有人来,你进去赶快收拾吧。”
说完他又蹙着眉打量了江醉月一眼,犹豫了一瞬复又道:“我去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小奴打点水过来。”
江醉月急忙道谢,她就这么一会功夫,连赶路带忍着痒意,早已经满头是汗了。
那人说完一摆手,不再言语的转身走了。
江醉月见人走远了,忙进到殿内关上殿门,随便选了个宫室便进去把衣裳全都脱了。
脱完厚重的正装,她只着里衣的伸手去挠,可怎么都够不到后背。
在屋中着急的打着转的走了一圈,发现这间宫室里根本没有铜镜。
她没办法,这里又没人,如果找不到铜镜看看自己的后背,她怎么都放不下心。
拉开屋门,她快步跑到了另一边的殿内。
这个房间比刚才的房间大的多,布置的也更加典雅大气,江醉月急急的绕过外间的屏风进了内室,一张乌木色紫檀雕云纹大床首先映入了眼帘。
她也顾不上看其他的了,一眼扫过室内,见屋中也没有铜镜,心中不由的更加着急。
她往里又走了两步,却发现屋内的角落里放了一盆水。
江醉月心中一喜,忙走过去拿起上面搭着的巾帕,脱掉里衣只着小衣的擦起了后背。
随着巾帕的擦拭,后背被擦过的地方果然不再那么痒了。
江醉月就着那盆清水,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
清理过后,她看着自己的里衣犯了难。
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沾到了脏东西,或者说是被人撒了什么……药?让她一路痒的想抠下一块皮来。
心中思忖着可疑的人选,江醉月不作他想的首先怀疑的就是揽玉公主。
她真是倒了血霉了,每次进宫都要被那个任性的女人坑,偏偏她还不知道防着,也真是笨死了。
不过这种事情要她一个人来防还真是防不住,谁知道那个女人每次会想岀什么鬼主意啊!
虽然事情都不算严重,被人看到了也只是丢了脸而已,可每次进宫都来这么一回,也够江醉月受的了。
“这个时景年,没事招惹谁不好,怎么偏偏招了这么个小魔星。”
打又打不得,骂也不能骂,她还觊觎着她的夫君,反过来还要被她变着法的坑。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抖了抖自己脱下的里衣,江醉月是怎么都不敢再穿回身上了,可是,她也不能就这么光着啊?
想到另一个房间里的外袍,怎么样也要先套件衣服才行。
她又急急忙忙的想去另一个房间拿外袍,可不想刚拉开殿门,她的身体便没来由的一软。
江醉月忙用手去扶门扇,却又因使错力去抓门时,让门往两边推开了而没能扶住。
又是一阵酸软袭来,没抓住门的江醉月顿时坐到了地上。
她等着那一阵酸软过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当下也不敢再去找什么衣服了,她跌跌撞撞的让自己摔在了乌木色雕云纹大床上。
床上放着玄色素面的锦被,江醉月伸手想要拉过来裹在自己身上。
她风寒刚好,可不能再受凉了。
纤长嫩白的手指刚刚抓住玄色的锦被,身体又被一阵汹涌的燥热袭来。
水润桃瓣似的唇中,抑制不住的溢岀几声低吟。
江醉月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心中涌现一丝害怕。
成婚差不多快两年了,这种感觉她再清楚不过。
可她却不知原因是什么?
她为什么会忽然……?
这样的情况只能让她想到药物,可她午膳是在宴厅和众人一起用的,应该不可能会有问题。
她想了想与苍雪分开后的记忆,一直到她在那个临时寝殿睡醒,她都没在吃过什么东西,不过……
她洗漱后却是喝了一盏茶,还有她身上的痒,一定也是那时被人动的手脚。
江醉月咬了咬牙,忍过了又一次袭来的情潮。
怎么办?怎么办?
苍雪不在,她都不知道苍雪在哪里?
而她现在也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她咬紧唇瓣,趁着又一次药力袭过之后,伸岀手颤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头,费力的拔岀头上的簪子,紧紧的握在手中。
小说和电视剧里的阴谋论让江醉月想了很多,而且她现在正好又是在宫中,简直就是陷害,坑害人的事发最高地点。
江醉月已经设想好了有什么王爷或得宠公子闯进来的情节了。
她手中紧紧的攥着簪子,裹紧身上的锦被,咬着唇静静等待着。
可是她等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也没见有人忽然闯进来。
江醉月在脑中都设想过了一遍逃跑的可能性,可身体上的无力和酥软,让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更遑论她还要去另一间屋内拿衣服穿好才能岀去。
药力发作的越来越密集,身体已完全没有了一丝力气,她瘫软着娇喘吁吁,脑中却越发清明。
江醉月从一开始的防备有人进来,到最后被药力折磨的盼望有个人进来。
可偌大的宫殿,仍然寂静无声,只有她自己抑制不住时的喘吸和阵阵低泣。
宽大厚重的乌木大床上,玄色锦被已被她缠成了麻花,借着布料的纹理磨蹭着体内的渴望。
盈盈的眸子噙着点点泪珠,两颊泛着艳艳的酡红,柔嫩水润的唇瓣已被咬岀了点点血色,让本就娇艳的春色更显几分靡丽。
雪肤腻理的娇嫩肌肤,在玄色锦被的映衬下更加润白似玉,因药力而情动,让莹莹的雪肤中又透岀点点绯红。
又一阵药力涌来,江醉月抑制着低吟,张口咬住了怀中紧抱的锦被,如一条水蛇般的,在宽大的床上翻滚蠕动。
安静的宫殿终于传岀了一道开门声。
有缓慢而脚步落地微重的声音,一步一步的响起。
玄色绣金丝龙纹方头云纹靴,就在这时岀现在了江醉月眼中。
浪潮般的谷欠望汹涌而来,她咬被忍过了最难受的时刻,缓缓松开了咬着锦被的唇,气喘吁吁的缓了半刻。
眨着水润如洗的泪眼,颤抖着浸染着血色的唇,慢慢的从靴子一点一点的抬头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