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来了
作者:画情 | 分类:穿越 | 字数:4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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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生活往往是一场后会无期
连同梁若若一起倒下的人,还有蝎子。
梁若若倒下,是因为蝎子开了枪,而蝎子倒下,则是因为山上的阻击手,抓住了他浮头的那0.01秒,然后开了枪。
蝎子死得比梁若若要惨很多,脑袋开花,豆腐脑般的脑花溅得到处都是,而梁若若,只是后脑勺被打穿。
两个人的结果,是当场死亡。
后院的人听到了外面的枪声,自然是一惊,而豹子,步子刚走到一半,还没到后院,自后院又传来了枪声。
他跑过去的时候,两个女人倒在一块,而其另外一个杀手,被宋启晋钳制着。
刚才,枪响的时候,梁纤纤一时失神,然后闵西凉刀子没捅到自己,而是趁机扑向了梁纤纤,她一冲过去,就瞄准了她手里的那个炸弹的控制器。
几乎是飞身扑过去,重重的一推,就将她手中的控制器给打掉了。
梁纤纤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另外一个杀手,却想低头去捡,宋启晋见状也飞腿而去,将那控制器踢得很远。
闵西凉将梁纤纤推倒在地,一手先再度抽她几巴后,将一边的那袋子里的炸弹放在了她的身上。
梁纤纤如今,手脚的筋尽断,完全使不上力,只能气愤地扭动着身后想爬都没有力气。
她气得脸色都黑了,瞪着闵西凉,怒火冲天。
闵西凉却不搭理她,将那炸弹胡乱地绑在她的身上后,便想去捡那个控制器。
谁知,她慢了一步,豹子已经走到了那个控制器的前面。
闵西凉大惊。
“豹子,拿起那个控制器,拿起来,只要你一按,事情就结束了,我会给你一个亿,只要你轻轻地按一下!!”梁纤纤看到豹子跟前的控制器,她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
“你不要命了,我还要呢,现在按,不是死定了,我也会被炸死,梁纤纤,如你所愿,蝎子怕是吃了花生米了,你也成了废人,你想死,我可不想,我还活够呢!!”他并不为所动,而是看着那控制器,然后开口。
“你说什么,你难道不想要钱,你背叛蝎子不就是为了钱吗?”梁纤纤对他此时的反应有些意外。
她现在,已经不想逃命了,她这个样子,生不如死,她只想闵西凉或者宋启晋死掉一个,这样,她就满意了。
“钱,我想赚到处都有,为什么只为你服务,梁纤纤,你这臭脾气,若不是要在你的身上顺便捞点油水,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被你收买,你知不知道你大呼小叫的样子,真的让我很想直接就弄死你!”豹子慢悠悠开口,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豹子掏出来看了看,然后接了个电话。
接完电话,只见豹子下一秒,抬起脚,将那控制器给一脚踩碎了。
闵西凉见状,松了一口气,然后,跑过去,冲向宋启晋,她不管豹子的动机如何,现在炸弹还绑在宋启晋的身上,一定要解开否则,还是很危险的。
这个时候,警察已经进来了,其他几个保镖想反抗的,已经被阿诡的手下给阻击了。
所以此时,剩下的,只有梁纤纤和豹子。
豹子则在警察进来前,已经闪身来到闵西凉的面前。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按下那个控制器么,因为我欠火狐一个人情!”他这才道出实情。
“火狐,你们也是认识的?”闵西凉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手下留情。
“这个圈子,能有多大,当然认识,我敬他是一条汉子,所以他开口,我绝对不会推辞,不过,警察来了,你得帮我挡挡,我要走了!!”说罢,便转身向后面的门。
闵西凉还想说什么,可是陆子墨已经来了,她扶着宋启晋勉强站着,然后挡住了身后的视线。
陆子墨一进来,就看到孩子正在有人给松绑,梁纤纤躺在地上嚎着什么,两个人站着,一个身影,从后门离开。
只是,闵西凉似乎有意挡着,因为发现了陆子墨的目光后,她还移了移身体。
虽然,半信半移,不过,豹子没有按下那开头是事实,她不敢确定是不是火狐的原因,但,她宁愿赌一把。
“快叫救护车,阿晋流了好多血!!”闵西凉对着陆子墨开口。
“已经打了电话,马上就到,你扶他到边上休息一下!”说罢,便想迈开步子,然后往后门去。
“子墨,你帮我照顾一下他,我去看看院长,她也受了伤!!”闵西凉发现了他的意图,却把他叫住了。
而一边的梁纤纤却看到了,笑了起来。
“闵西凉,你放走杀手,你现在还防碍公务,我要举报你,哈哈,你们还不去追,刚才那个就是杀手,m集团原来的杀手,花豹,闵西凉知法犯法,还放走了坏人,你们应该也把她给抓起来!!”梁纤纤这是在垂死挣扎了。
闵西凉被她说得手一僵,她的确有些心虚。
她不敢看陆子墨,而是低着头,把院长给扶了起来。
陆子墨的到梁纤纤的话,目光看着闵西凉,她这个样子,足以说明事实。
但是,他下一秒开口。
“把这个疯女人的嘴给堵起来,她有狂燥症的,之前还和蝎子一起杀了两个警察,你们小心一点,拷上她,把她带回车里去,其他的人,去清理现场!”看到后面的队员进来了,陆子墨开口把这些人都给分开。
而他的话里,也强调了梁纤纤是个疯子而已,让这些人不要信她的话,听到他这样说,梁纤纤又嚎了起来。
“闵西凉,你不要以为这样你就没事了,你不得好死,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小心,小心我去把你咬死,闵西凉!!”梁纤纤不服气地怒骂着。
可是,闵西凉不搭理她,扶起院长后,又替别的孩子解开了绳子,此时,医护人员已经来了。
“院长妈妈,你随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看你的头也磕得不轻!”闵西凉开口。
“不了,我没事的,小西,快带宋先生去看看吧,他的腿流了这么多血,要不是他,我们可能,早就死了,不要管我们了,我们不会有事的,大家都好,你还是顾着他吧,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你!”院长看了一下一边的宋启晋脸色不太好,流了不少的血,恐怕挺严重的。
闵西凉见她这样说,也不勉强了,点点头,然后跟着医院人员,将宋启晋装上车。
那头,陆子墨已经跟了出来。
“子墨,我……”她想解释一下的。
可是,陆子墨已经抢先开口。
“快去医院吧,法律不外呼人情,他没伤人,并且,还帮了你们,我这次放他走,如果他犯案,我下次还是有机会抓他的!!”他看出了闵西凉的顾虑,开口解释。
闵西凉听他这样说,觉得释然了,没说什么,感激地点点头,然后上了救护车。
陆子墨看着呼啸而去的车,看着她从此,便要离他远去了,虽然她从来没有属于过自己,可他,仍然有一种失去她的难过的感觉。
有些惆怅,看着周围正在清理现场的同伴,陆子墨觉得,他也是时候再回到部队了,那里,也有一群可爱的人,他内心的这股失落也要慢慢地收起来了,直到那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收回目光。
似乎,是对着闵西凉做最后的告别。
救护车上,宋启晋因为失了不少的血,脸色略显苍白,而闵西凉却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握到他的手有些冰冷,皱着眉头。
“医生,我看他的情况不太好,需要不需要给氧气啊,你看他脸都白了,你怎么也不给看一下呀?”
医生正在给宋启晋止血,还没弄好,听到头顶上的声音,抬了抬头。
但是,没有搭理闵西凉,见医生不理,她又开口。
“医生,我看怎么刚才没有这么多血的,你一弄,这伤口流得血更多了,你是不是医生啊,不会是假扮的吧,你不会是想劫持我们吧?”
宋启晋听到,扯出一抹笑意,可是,闵西凉此时紧张的样子,却让他感觉到很温暖,很感动。
这样的感觉,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的感觉。
医生本来不想开口的,现在,听到闵西凉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宋少,你家老婆是不是被吓傻了,你还有心情笑,我看,她的问题,比你严重多了,一会,我看要带她去看看她的脑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居然问我是不是假扮的,看来,吓得不轻啊!!”医生扯下一次性手套,打量着闵西凉,然后对宋启晋开口。
“见笑了见笑了,我家太太跟你开玩笑的呢,她一紧张,就喜欢说冷笑话,你就当没听到好了!!”宋启晋伸出手,搂着闵西凉低低地开口。
“什么太太,我才不是你的太太!!”闵西凉想推开他,看着他狡黠的样子,觉得自己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唉哟喂,我的伤口,好疼,好疼,好疼啊,疼死我了,我头也晕了,我不行了,我地昏过去了!!”宋启晋见她这样说,眉头一拧,头一歪,靠在了闵西凉的肩头,想要装死。
闵西凉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但是,没的揭穿他。
“医生,你看,他脑子才坏了,一会啊你多开几支针,给他打打,我看他就醒了!”说罢,一手坏心地划过他的伤口。
宋启晋痛得咧起嘴来。
“最毒妇人心!!”他低低地骂了一句。
“那你喜欢吗?我这么毒?”闵西凉难得的回搂着他的一只手,低低地说。
宋启晋听到她这样问,笑得跟朵花似的,似乎身上的伤痛都没有了。
“当然,闵闵,我们复婚吧,等我的伤好了以后,我们马上就去民证局扯证,好不好,你不知道,刚才我多害怕你傻到把那一刀插到自己身上,那样我真的会痛不欲生的,幸好你没有,并且很机灵地把梁纤纤手上的开关给打飞了,不然,我现在可能尸骨无存了吧!”宋启晋说得很认真。
说不害怕是假,说不怕死也是假,那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去勇敢,去一往无前。
因为在那个时候,他没得选择做为男人,尤其是心爱女人的男人,他必须拿生命去保护她。
而闵西凉又何尝不是如此,她也同样是为了宋启晋冒险,若她没有把梁纤纤手上的开头打掉,而是被她趁机按下了开关,那她输掉的,就是宋启晋的命。
这个赌注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她们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做了最对的事,然后,成功地救回彼此的生命。
“傻,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宋启晋,我经过这一次终于明白了,生命,太过脆弱,也太过短暂,仅仅是一个开头的机会,就会失掉一切,所以,我觉得,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阿晋,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闵西凉再一次直面生死,她终是放下了。
内心的心结也随着这次案子的终了,而终了。
一切执念都该告一段落。
每个人的生活,其实,都是平淡的,平淡的生活中,除了爱,还有心态,除了心态,还有信仰,这样,才能不断地拥有快乐。
兜兜转转之后,闵西凉终于找到了正确的生活态度。
但,每个人的一生,又有谁,可以这样幸运,在一次又一次的迷茫后,还有机会,做出对的选择,而不是像梁纤纤,梁若若这样,在迷茫的时候,走上了错的道路,最后,断送自己的一切。
所以,生活千万不要心存侥幸,你能做的,就是不辜负生活给予你的一切,其结果,交给时间。
一场风波,尘埃落定,梁若若和蝎子最终走上了共赴黄泉的不归路,梁纤纤,等待着她的,会是公正的审判。
不过结果如何,她们,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三个月后。
宋启晋的腿完全康复。
闵西凉在这几个月里面,对他是不离不弃,亲自照顾,两个人的感情,总算是守得云开,让双方的家长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纠结的两个人,终于是放下一切决定终新开始。
这一天,一大家子的人,正在商量着两个人的婚事,但是,主角却迟迟未见出现。
原因是闵西凉那天听到展颜在跟宋启晋说,催他快些结婚,然后,生个大胖小子给她抱。
说到这,闵西凉的心一下子就跌到谷底了,她估计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的。
而宋家,或者说两家的长辈,都期盼着,能有一个孩子,其实,她自己也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恐怕是成为奢望了。
只是,她们都不知道她不能生育,而她也无法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浇她们冷水。
所以,她的心情啊,一下子就低落了不少。
但,宋启晋却不以为然,他对自己却是十分有信心。
“唉,老婆,老婆,你认真一点,心诚则灵,老天爷一定会听到我们的祷告,给我们一个孩子的,何况,你老公这么行,怎么会没孩子,我每天加加班,在你的身上多播些种,总会有漏网之鱼愿意上勾的吧,我宋家的孩子,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我想啊,很多人争着要投胎呢!!”原来,这两个人不出现,是还在房间里加班加点。
闵西凉最近几天,除了吃喝拉撤睡,其他的时候,全部都被宋启晋拖在床上,拼了老命地播种,她现在天天累成狗,但是,宋启晋却打了鸡血一样,天天兴奋得不得了,在她的身上折腾。
这不,一大早的来了几回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李碧婷来催了三次了,宋启晋都说一会就好,可是,来了一次又一次。
她真的快要晕了。
“阿晋,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我好累,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我快要晕了!!”闵西凉丧气地摇头。
本来是享受,现在变成受罪。
“好吧,放过你,我们梳洗一下,外公说给我们挑好了日子,就在两个月后举行婚礼,上次没能给你一个婚礼,这次,我一定要宣告全世界,我结婚啦!!”宋启晋抱着闵西凉无比幸福地说道。
那眼睛里,像镶着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可见他对闵西凉有多爱,有多重视,幸福得你花儿一样。
闵西凉看着他的侧脸,满脸的笑意,飞扬起来的男人,让她着迷。
这就是宿命,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逃不开他,她依旧无法脱离他的生命。
还记得那天,她去送别陆子墨。
陆子墨说。
“闵闵,其实,在医院接你出院那天,我就是来向你辞行的,你的男人,有多爱你,或者你不知道,我的假期未到,但是,部队已经催我回去,只有我知道,是因为有个男人不放心,所以,我才被催回去,虽然,他这样做有点自私,可我后来在看到他为了救你,那把刀就那样插进了自己的大腿,那伤口有多深,恐怕你没问过医生,他也不会告诉你,再深一点点,他这腿恐怕就会废了,可见,他有多爱你爱到连命都不要了,闵闵,你值得这样的男人,而你,也同样深爱他,你们很配般!!”陆子墨头一次去评论他与她的感情,但是,却说得这样的深刻。
她不知道她与他之间的感情是否是这样的,可她却知道,他们之间,就像百年的老酒,只会越来越醇。
只是,对陆子墨有些抱歉。
“闵闵,你们的喜酒,我就不去喝了,不过,请我相信,我对你,会一直心怀祝福!!”说罢,高大的身影便上了车。
闵西凉想再说句什么,可是,她却说不出口,任何话,都伤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做的,只能是沉默。
嘴巴张了张,硬是吱不了声,最后,看着车子缓缓地开口。
“陆子墨,也愿你幸福,而你,同样会值得更好的女子!”这句话,她只放在内心里。
从此以后,她的生命里,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者说,从来都只有他,别人的,永远都没有办法像他一样,占据她的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结局。
梁纤纤在关押待审时,某天不知道哪来的一小块玻璃碎片,她把自己的动脉割得稀烂,然后,抢救无效死亡。
而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三天前,一直没出现过的火狐,却再次来到深城,这一次,他取走了闵西西的骨灰,他终于愿意放下一切,带着他所爱的人,去环游世界,当她问起火狐关于花豹的事情时,火狐说。
“西凉,看到你,我常常像看到了西西一样,便你不是她,可你与她一样善良,过去,因为我执著,所以,我看不明白,其实,你与她没分别,你们善恶分明,都是好女子,所以,祝福你,火狐,不过是向他要回一个人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想做的事,别人不能阻拦,但我不想做的,别人也无法逼迫,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既然如此,后会无期了!!”火孤说罢,如他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闵西凉把这件事告诉了宋启晋,她说,火狐其实不是冷血的人,他和别的杀手,终是不同的,而宋启晋这样回答她。
“除了花豹,我查过,m集团的事,也是他做的,其实,他认同了你的说法,放下了执念,所以才出手帮你,在最关键的两件事上,他出了手,却只字不提,虽然,人的出生不同,每个人选择的路也不同,可,其实,这个世界上,人和人是一样的,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只有谁把丑陋与单纯演绎得更逼真一点!”
是呢,她十分赞同宋启晋的话,只是每个人选择的路不同罢了,而生活,面对很多人,往往是一场后会无期,有的人,走着走着就丢了,再也找不回,所以,当你拥有的时候,一定要紧紧抓住。
宋启晋抱着闵西凉梳洗完下楼时,长辈们已经七嘴八舌把两个人的婚事给敲定了,也没有再问他们的意见,日子便定在两个月后的五一劳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