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传奇
作者:雕翎 | 分类:言情 | 字数:2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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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再燃□□
“不打了!英舸妮!你藏私!”英杰气哼哼地道。
“嘿, 臭小子,这几年偷懒不说,还敢对我大不敬!叫姐!”英舸妮就是两记暴敲, 英杰的额头一左一右马上长了两只“肉角”。暴龙见了张大了嘴再也合不拢, 英杰不以为意, 好心帮他合上, 搂住舸妮有着几分撒娇般:“舸妮, 姐姐!你都不知道我想死你了吗?你个死没良心的,怎么都不回来看看?舸妮,你说该不该罚你?”
“我不是被你和娘给卖了吗?我才不会好心的惦记你呢!”舸妮撇嘴, 一个大男人在自己怀中撒娇,嫌恶寒不, 不过十年来自己能再次见到亲弟弟, 证明这血缘终是不会断的了。
“舸妮从小就是嘴硬, 心却比什么都软,不用瞒我了, 你一定想我了吧?”英杰只能靠紧紧搂住舸妮来表现自己对舸妮的十年想念。
“鬼才想你!”舸妮白了他一眼。
“英杰,可否为我引见这位姑娘?”桑秋水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他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他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又一次机会。
“秋水,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英舸妮, 舸妮, 这是我的朋友桑秋水。”英杰道。
“桑秋水与英姑娘有礼了。”桑秋水眼眸里的炽热几乎令舸妮不敢直视。
“桑公子不必多礼。”舸妮不想与桑秋水过多的交识, 对英杰道:“臭小子, 无论你有多忙, 现在你必须给我办一件事,看来只有你有这个能力了!”
“舸妮, 呀,姐!”又被舸妮猛敲的英杰只得改口,“什么事连我这天下独一无二,智计百出,文治武功都属第一的姐姐也束手无策,说来听听。”
“拿去,这是两副画象,就是你要找的人,找到这两人,要不惜一切代价带到倚月京城来见我!用骗的也罢,拐的也罢,绑架威胁也罢,甚至用毒也罢,将他们带来见我!”
英杰展开画卷一看,大瞪双眼:“英舸妮,不会吧,这么多年不见你变得这么心狠,竟然对自己离家出走的两个儿女下这样的令?”
“英杰,不可乱说,英姑娘怎么可能有这两个孩子?”桑秋水头一下就懵了。这个女子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那么我的深情又该怎么办?
“切,秋水!你瞪大你那双老爱勾引人的秋水仔细看看,这两个小鬼,一个分明是舸妮的翻版,一个分明是大哥的翻版,这两小鬼绝对是英舸妮的小崽子!”英杰低声对桑秋水说。英杰突然有些怀疑秋水的脑袋了。
“英杰,你可得提防那两个魔头,若是被小魔头第一次欺负了去,你这一辈子就沦为两个小魔头的玩具了。”英舸警告说,“可别到时候怨我没提醒你!”
“喂,舸妮,他们可是你的儿女,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己孩子的?”英杰不知道舸妮为什么这么说,这两个孩子不过四五岁的样子,再玩也不会很过份吧。
“你知道倚月有个双龙会么?”舸妮淡淡地说,“双龙会成员只有两人,便是这两个魔头!”
英杰听罢眉头深锁,若真如舸妮所说,这两小鬼便是双龙会的俩龙,舸妮如此说他们便一点也不为过。一丝算计闪过脑中,“舸妮,如果这两人真是双龙会的那两个人,那么看来我也不适合做这件事了。不过,我会另外找人去对付这两个小鬼,一定让这两个小鬼服服帖帖。不过舸妮,能不能告诉我这两个小鬼是如何被你虐得非要离家出走?”
“他们说要去找爹!”舸妮没好气道。这么多年他们没爹也都开开心心过来了,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去找爹!
“呵!看来该来的躲始终是躲不过的!”英杰突然莫测高深道,“舸妮,若是几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你又会如何选择?”
舸妮眼神一厉,“你知道?”
“我只听过那人的一面之词,我想听舸妮的真实想法!”英杰无比认真地说。
“恼了!”舸妮别过脸去,“我走了!”急步走出云宵阁,嘴里却又哼起那首《笑红尘》。
耳中再次听到那首歌,桑秋水生出无限绝望,紧跟在英舸妮身后听她哼了一遍又一遍。
“英姑娘,你等等!”桑秋水不容自己生出半分退缩之心,忙追了上去。
“桑公子,你不会因为我这首《笑红尘》就对我痴心已许吧?”舸妮似笑非笑地望着跟了自己很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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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是,你又如何?”桑秋水的那双眼差点再次令舸妮不敢直视,见舸妮转眼不看自己,苦笑着说:“你怕我?怕看我的眼睛?怕我眼睛里盛满的全是对你的深情眷恋!”
“公子,我就将这首《笑红尘》送给你吧!”舸妮轻笑,“‘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是呵!痴情最无聊,可是自诩如你我,虽然红尘可笑,却还是要落入这痴情的俗套!”桑秋水深深叹息道:“我落入了你的痴情网,你却落入了那个人编织的密密情网,以至于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真正跳出红尘来!”
“你怎么知道?”舸妮不相信自己掩藏了几年的心思被刚两个照面的这个男人全看出来了。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不是你告诉我的么?”桑秋水望着舸妮,秋水双瞳中的深情越蓄越浓,缓缓说道,“空惹得我们一场‘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股轻颤漫上舸妮心头,舸妮甩掉那种异样,扬声大笑:“好!为了桑公子这个‘花自飘零水自流’咱们今日也要大醉一场,不醉不归!”
两个醉眼朦胧的人互相瞪视着,那双迷醉人的秋水染上几分醉意,更令人无法抗拒,对人生出更致命的吸引!
“干嘛如此看着我?”舸妮也是眼神迷离地望着那盯住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好想吻上那双眼睛!唉,不行!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到了龙山我就变了一个样?梦中变成另一个样,现在对着刚相识的一个男人又生出非分之想!伸手便往自己脸上掴去,想打醒自己。
“不要!”男人一把抓住那将要掴上的手,竟然语含一分娇憨,“舸妮,永远不要这样对自己!”握住了那份柔软,便更不想放弃了。
“秋水,为什么要喜欢上我?”
“舸妮,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上你?”脸上一片懊恼。
“秋水,能不能不喜欢我?”
“舸妮,能不能不要让我不喜欢你?”脸上一片乞求。
“我明白了!一定是这样!”舸妮突然大叫起来。
“你明白什么了?”脸上茫然。
“是老天不让我安生,见不得我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每当我过了几年平静日子,看我不顺眼,就让你们这些男人来扰乱我的生活。”舸妮十分气愤,几乎是跳脚指着苍天骂起来,“你个混蛋老天,就见不得我好!若是让我上去了,定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将那个气怒交加的女子拥在怀中,将那双朝上颤抖指个不停的小手收入怀中,“这样的你好可爱!”
“秋水,你好可怜,你可知道你的这份情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回报?”
“舸妮,别那么狠心,这么快放弃我……”
懒懒地打个哈欠,终于醒了。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龙门客栈的,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洗浴,然后躺到床上的。宿醉没有为自己留下太多的后遗症,真是奇怪,连喝醉了春梦都不放过自己!醉着后还能做春梦,只怕世间也只有自己会这样。走到铜镜前缓缓脱下那件手感极强的丝质睡衣,呈现出一副什么也没穿的莹白如玉,令人迷醉的女体。在微转身间,眼神一瞥镜内,蓦然眼睛大瞪,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回望着镜中人的后腰:一枚鲜红的唇印就落在洁白的肌肤上,正镶嵌在后腰正中!
将手背过去,使劲的擦,使劲地揉,那鲜红依然醒目,没有丝毫褪色,倒是四周的洁白肌肤未能幸免,被手给搓红了,甚至搓破了皮!脑中开始混乱了,胡乱套上自己原本的衣物,拎了随身包裹,风一般逃出龙门客栈!心思混乱,无意中游走到了昨日与秋水喝酒的地方。
“舸妮——”
听见那动人的嗓音,身体一颤,抬眼望去,正落入对面那汪蓄满灵秀的秋水深潭。内心再次哀叹,“秋水,秋水,我要怎么才能抵挡住你的诱惑!”
痴痴地凝望着对面的人儿,在此刻,只想将这个人牢牢印在心的那最深处,只需这一眼便再也无瓜葛!
“小心!”感觉到身形微晃,落入了一具令人心神振奋的怀抱,耳中听得男人满意的笑声:“舸妮,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耳中传来兵刃相交的击斗声,舸妮回过神来,只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那个怀中不断涌出,眼神挪移中,一片鲜红印入眼中。
回身揽住那具飘摇的身体,手指翻飞,点住几处大穴,见到四个男人正全力围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手中的剑尖正滴下几滴鲜红的血液。神色黑沉,声如寒冰对那四个男人说:“你们让开,让我来拿他!”
那四人果然避开,舸妮一手揽住桑秋水,一掌向那人劈去,那人竟然不能躲避半分,被劈个正着,冷哼一声:“问清是谁要杀我后,丢到倌楼里去任意□□。在你们公子没有活过来之前,不许放了他!”
快速回到桑秋水的住处,将桑秋水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看着那将要散去光华的秋水,舸妮轻轻吻了上去,然后快速撤回,几乎是冷酷地对将要毫无生气的人儿说:“若是你就此离开,我就将人间变成地狱!我发誓!”她终于能感觉到惊贤当年对自己说这句话的无奈心情了。
撕开所有障碍物,那具绝美的男体胸口,一个洞口还有鲜红的血汩汩冒出。快速地在□□的躯体上扎满了大小不一的寒玉针。伤口几乎是从背后贯穿至前胸,唯一不幸中的大幸,伤口虽深,却在偏离心脏的边缘,几乎是与心脏擦身而过,并非伤到心脉!轻舒一口气,这才对站在门外的几个男人道:“你们快去准备一碗净水来!”
“姑娘,公子没有大障吧?”
“哼!即使他死了,我也会将他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你们叫什么?”
“桑南桑北桑东桑西!是公子的贴身侍卫!”
舸妮在碗中的水里加入一滴随身所带的透明液体,将秋水胸口的血滴取了一滴滴入碗中,然后用针刺了自己的手指滴下一滴血液在秋水的血液一旁,又对四人说,“你们各将手指的血液滴一滴在碗中。”
四人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知道她一定有什么目的,毫不迟疑照做。在等待之时,舸妮迅速处理好秋水的伤口,便见结果已经出来了。五人中有两人的血液与秋水的相融,是自己与桑南的。
“桑南可是自幼习练毒功?”舸妮问道,桑南的血液明显与其他人不同。
“姑娘是如何知道的?”桑南诧异地问,“能救公子么?”
“不能!”舸妮摇头,“看来这又是什么该死的天意捉弄!”
不再理睬四人,拿出包裹中自制的医救工具,最近几年里,对医药方面倒有一些研究,也自备了一些预备急救之用的东西。在桑南四人新奇的注视下从自已手腕处取了一大碗血液,盛在一个密封的袋内,袋下连着一根长管,最下面却是一枚针头状,将那针头扎入秋水体内,便见袋中的血液慢慢流入了秋水体内。(说穿了其实就是输液器,只不过材料太过珍贵)
舸妮知道这种做法很危险,但是在秋水半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的时刻,自己也只能拼命将他抢回来。当初制作这套东西的时候,因为材料极其珍贵,只做了两套,至今为止,这是第一次使用。
四人看着舸妮所做的一切,既是新奇,又是担心。
“我希望你们将今日之事永远埋藏,就当从来没有看到过!”舸妮看着四人冷冷道,“你们可懂?”
“姑娘放心!”四人齐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