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诱
作者:叶雪枫 | 分类:言情 | 字数:7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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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一个成年男人,守着大西瓜
我等着薛晨说话,他张了张嘴。
“呃,那个,我确实有事瞒着你。”薛晨和我站在道观门口,挠挠头。
“那个啥?最近厉温哥给没给你打电话?”他问。
这是转移话题?想掩盖他喜欢章乐书的事实?
“没有。”
我和厉温平时都不打电话,我手机就像摆设似得,一天到晚都没有电话。
别说电话啊,QQ信息也没有。
之前会有几条QQ信息,一般都是冯闯发的。
现在他也不给我发信息了。
“我确实有事瞒着你,是关于厉温哥的。”薛晨有点蔫吧内疚似得,告诉我。
这会儿夜里有点起风了,风寒。
他这一说,我还松了一口气,他瞒着我的事,不是他喜欢上章乐书就行。
喜欢上章乐书,丰腴观会出事的。
我刚高兴几秒钟,突然又觉得不对,厉温最近没给我打电话。
薛三彪说,他瞒着我的事,是关于厉温的。
我急的问:“厉温死了?”
厉温死了,才没给我打电话?
“才不是。”薛三彪一脸无语,敲了我脑瓜顶一记,“你什么脑回路?厉温哥活的好好的,你想不想知道,为啥厉温哥不给你打电话?”
“为啥?”
还能是因为啥?我和厉温说白了,真的不熟悉,从前都不认识,也没正儿八经相处过。
他总给我打啥电话?
我俩也没共同话题,他还能打电话和我聊聊:“姜龙小朋友,我最近做了一笔生意,挣老多钱了。”
可能吗?
薛三彪轻声细语,小声和我说:“他不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
“是我故意打电话和他说,戴月眠等着‘肉肉’长大,然后娶她当老婆,好恶心。”
“我这么说,让他联想到他自己和你,我故意的。”
“让他感觉到,一个成年男人像守着个大西瓜长大似得,守着一个小姑娘,很恶心。很猥琐。”
“他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也不缠着你了。”
是这样?
薛晨见我丝毫没生气,咧着嘴,有些胆怯内疚:“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在我心里,不讨厌厉温,只是老黄他们总意有所指,说我长大要和厉温结婚。。
但我对他没感情。
相比较一下,我觉得薛三彪更重要一些。
我为什么要因为厉温,和薛三彪生气?厉温不给我打电话,我还觉得挺好的。
他那人逼格高,说话语调也冷冰冰的,我听着不舒服,他给我打电话,我还觉得是一种压力呢。
长大的事,长大再说吧。
我能不能长大,都还是不一定。
“就这点事儿?”我顿时和薛晨笑了,这算是事儿吗?
他可真能小题大做。
夜风越来越大,今晚的天气有点古怪,风很大,莫名奇怪风还夹着些零零散散,细碎的雪花。
“这什么天气?”
我仰头看着天空,月朗星稀的,一片乌云都没有。
夜晴天下雪。
对大对劲儿。
“三彪子,咋下雪了?”我回过神。
“是不是风大,把山顶的雪吹下来了?”薛晨也朝天上看。
“是哪里着火了吧?”
着火后下雨,地震后下雨,是气的升降造成的现象。
“诶,不对。”我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雪’跟着风而来,有一颗掉进我眼里。
没有冰冷刺目感,反而是异物感。
“这不是雪!是灰。”一片片的纸灰。
我急忙揉眼睛。
揉眼的瞬间,突然山顶上冲下来一股极大的气,就像什么东西爆炸了,产生的冲击波。
这股子气力道极大,冲的我和薛晨差点没站稳。
差点被这股子气风吹栽在地上。
刚站稳,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这一声,好像是几万吨重的东西砸落地面。
明显感觉到地面上一阵晃动。
当即吓得我和薛晨满脸惨白,拉着手朝着老黄屋里跑。
老黄卧房和书房,均是没人。
“师父呢?”薛晨喊着问我。
我扭头瞅他,见他耳朵里又开始流血了,是浅红色的血水。
上次他被他自己那八张至阳血符振的耳膜穿孔,后来渐渐恢复的挺好,不带助听器也没啥问题。
这估计,刚才那股气气流,又把他旧伤弄复发了。
“你能听见我说话?”我喊着问他。
“能!”
我和薛晨感觉到,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屋子里墙壁掉着灰渣。
紧接着,住在道观的人都醒了,每个房间都开了灯。
长江最先到老黄屋里,也是找老黄,但却看到,屋子里只有我和薛晨两个人。
老王和金满山也赶来了。
“圆通方丈呢?”我问金满山。
老黄去哪了?老黄不在,这事儿找圆通老方丈也行。
这俩人,是佛门和道门的俩扛把子。
“不知道,我醒来就没看着老秃头。”金满山有些紧张似得。
圆通大师,也不见了?
老黄和圆通老方丈一言不合,出去斗法了?
原谅我脑回路发达,居然想到这一点。
长江和薛晨愣了几秒钟,长江先冲到老黄金丝楠木那两米大书桌前,拉开抽屉看。
里面的精致小木盒,放着阳魂符咒的小木盒不见了。
“妈的!”薛晨顿时怒了,攥着拳头,“是那老秃驴各种多管闲事,姜二虎阳魂回体,他非要横叉一杠子。”
“是他把姜二虎阳魂拿走了,师父去追那圆通老秃驴了。”
“山上那么大动静,肯定是这么回事。”
我蹙起眉。
长江也蹙眉,但凡是有大事发生,长江就不像以前那样骂骂咧咧的。
肯定就像现在这样,抿着嘴皱着眉。
“你俩在道观待着,我上山看看什么情况。”长江来了沉稳,安抚着我和薛晨,“没事,指不定师父正往回赶呢。”
“好好在道观待着。”
“小王八羔子,你照顾好大怨种,别让她跟来。
长江披着灰色道袍内袍,朝门外去,那背影看着让我很不舒服,莫名其妙心里发酸,想哭。
长江和老黄与薛晨,一直都在各种保护我。
“长江,咱仨一起去吧?”我喊住长江。
长江还不如我和薛晨法术呢,他没悟道,不会用炁元和法术,他就懂道门哲理,另外只会开阴阳眼。
“听话,在道观等着。”长江回头和我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