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楼之石榴红
作者:黑颜 | 分类:仙侠 | 字数:5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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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6
纪十恍然,她就说他怎么在黑暗中还能在沼泽上如履平地呢,原来是有小金引路。她这念头还没转完,人已被子万捞到了前面,一只滚烫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我给你‘揉’‘揉’吧。”对于‘女’人的事子万着实不太懂,也不知道要怎么减轻她的痛苦,只能按照普通肚子疼的情况来处理。
“不用。”纪十按住他准备‘揉’动的手,但从他掌心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她又有些不舍推开,于是有些虚弱地道:“就这样焐着就好。”俗话说虱子多了不痒,她如今在他面前是什么丑都丢尽了,现在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子万便依她的意思按着不动,透过薄薄的衣衫仍能感觉她肚子上的凉意,于是不觉功聚掌上,替她暖着。片刻后,他鼻子动了动,道:“我再给你‘弄’块布吧。”空气中有血腥味,他想到她‘裤’子还是他帮着拉上来的,那么之前用来的垫的布可能已经落了。
肚子一暖,纪十就觉得浑身发懒,昏昏沉沉地想睡觉,听到他的话嗯了声。
“刚刚那些是什么东西?会不会追过来……”怕相同的事再发生一次,她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再想到就算有布垫着,‘裤’子扎不紧,也是白搭,不由一阵头痛。
“看不清楚,但应该不大,数量有点多……”所以他才会逃,以免照顾不到让她受伤。子万一边应,一边将她放到地上,滋拉一声将自己的内衫撕了一块下来。心想这样撕下去,两人很快就要没衣服穿了吧。于是不由自主浮起两人裹着兽皮的样子,噗哧一声笑出声。
纪十却以为他在笑自己之前的狼狈,刚褪下温度的脸再次发起烫来,尽管心中着恼,但确实又没底气发火,只能憋屈地忍了。
这一回子万并没将布‘交’给她,而是折叠好后,说了声得罪,然后迅速地将她拉进怀里,扒下‘裤’子将布压在流血的地方,穿‘裤’子,最后还在外袍上撕下一根布条来当作腰带给她紧紧系上。一系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滞。
“你、你……”纪十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登时羞恼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子万其实也是憋着一口气做的,这时吐出口气,干哑着嗓子低笑了声,打断她:“那东西大约是你身上的血腥味引来的。”否则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裤’子还没穿好的时候就来了。
一句话让成功地让纪十闭上了嘴,如果这时地下有个‘洞’,她肯定是钻了进去。
子万这时还搂着她,于是又将手放到了她的小肚子上焐着,轻语:“你难受的话,就靠着我睡会儿。我看着呢,不用怕。”
他的动作很体贴,声音很温柔,但是纪十却偏偏有一种想杀人灭口的冲动,不过很显然,那是不可行的。所以她此时只能乖乖地窝在他‘胸’口,表现得从来没有过的老实。于是在事隔半年之后,子万再次见到了她乖巧可爱的一面,登时觉得稀罕得不行。
不得不说,纪十这次是真倒霉。练武之人身体总是要比普通人好些,痛经这事,她活了十**岁,除了初‘潮’来时有过那么几次,之后便再没这种麻烦。后来武功没了,在山上呆那几个月,吃得饱穿得暖,心情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所以小日子来时,也顺顺当当地过了。偏偏这次事赶事,心中没空,让她忘记了时间,竟然在这天用冷水洗澡,还吃生‘肉’,加上暗境中又‘潮’又冷,没有了武功护体的她不痛得死去活来才怪。
至于子万,他曾经照顾过纪十整整一月,什么事没做过,原不该这样手足无措的,但偏偏那次纪十中了尸蛊毒,身体正常机能受到了影响,没来月事,所以这次才闹了他一个心慌意‘乱’。好在他很快恢复了平时水准,否则以纪十痛得手软脚软的状态,想要将自己打理妥当只怕还要费一番功夫,到时说不定刚才那些东西又循着血腥味追来了。只不过以前照顾她时,他是一点遐思也没有,而刚刚帮她时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却有些心猿意马了。
所以说,喜欢是无分‘性’别的吧。子万‘摸’了‘摸’纪十还有些湿的头,如是想。否则他以前明明只对男人的身体有感觉,现在却会时时想碰碰她‘摸’‘摸’她,会对她的身体产生渴望……其实就是因为喜欢吧。
但是要怎么将人心甘情愿地拐回奢香呢。他有些发愁,而且还很有自知之明。经过刚才的事,只怕她要恨死他了,就从她突然变得这么乖就知道了。
“十丫头,睡了么?”他将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坐下,轻声试探地问,虽然心中明白她一时半会儿肯定睡不着。
意料中的,纪十呼吸平缓,哼都没哼一声。
黑暗中,子万‘唇’角滑过一抹狡黠的笑,突然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嘴里还不忘嘀咕:“还是睡着了可爱。”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最后一句他当然不会傻得说出来,只是滑过她的脸颊,无视她弱不可察的闪避,捕捉到那柔软香甜的‘唇’,然后温柔地噙住。
‘混’蛋!本来想要装睡避开尴尬的纪十再也装不下去了,正想开口大骂,一根湿滑温热的舌头就这么滑了进来,将她的话全堵在了嘴里。
子万的手仍按在她的小腹上,喉咙里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沉中满含**的笑,勾住她退缩的小舌,不知满足地纠缠,‘吮’咂。既然已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么他就不会再放弃,为了达到目的,他不介意用尽手段。
纪十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由开始的抗拒,到中间的沉‘迷’,再到后来的几乎窒息,等到子万放开她时,她已在他‘胸’前软成一滩,哪里还记得推开他的事。就仿佛预示着她今后的生命,也将循着这个过程,直到终点。
子万抬起手爱怜地摩挲过她滚烫的脸,微肿濡湿的‘唇’,听着她急促的喘息,突然有些遗憾不能看到她现在的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