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是你的!偏执大佬蓄意诱宠
作者:余钱 | 分类: | 字数:49.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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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番外:只要他们乖乖出生,我怎么忍都行
亓官宴从后面紧紧抱住南知意,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颈窝里。
南知意缩了缩脖子,手指捏了捏他青筋鼓胀的小臂,“要不,这样?”
“不,我就要你,才刚刚满七个月,来一次没事的。”
亓官宴掉着眼泪,跟吃不到糖果任性小孩子一样闹着南知意,下巴来回蹭着她细嫩的后颈。
手臂圈着她,步步为营,一点一点倒进暄软的沙发里。
撩开涂白绸缎裙摆,他不住渴求,“阿知,我的阿知,求你了,我会注意的好不好?”
乌亮的长发垂落黑色真皮沙发边缘,雪腻的肌肤,勾尽了男人眸底的痴狂。
南知意终于良心发现,觉得对方有点可怜,红唇蹭了蹭他眼睑下的泪花,大发慈悲道:
“我牺牲这里,总行了吧?”
亓官宴的眼泪掉的更汹涌了。
前三个月胎儿不稳不能碰,中间四个月忙着检查,积极配合医生产检,他静心寡欲一心扑在两个小崽子的身心健康问题上,想都不敢想。
还有产前三个月,无法深入维护夫妻感情。
清汤寡水的日子,他过够了,脑子里一想到还有生完宝宝坐月子,整个人就如同掉进油锅煎炸,折磨的身心发疯崩溃。
“阿知,”亓官宴伏在南知意肩头,哭的一颤一颤的,“我不行了,你心疼心疼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南知意没想到他反应会如此大,侧过身,抱住他的头放胸口,抚摸着他柔软的短发安抚。
“我们回卧室,我多亲你一会儿行不行?”
“不行,”亓官宴抽抽搭搭,一副了无生意的样子。
“我……”南知意豁出去了,耳根发烫,“两次!”
亓官宴铁了心,眼泪打湿南知意的衣服,“我不贪心,要你,一次。”
南知意不肯,装聋作哑扭过身,闭上眼睛睡觉。
“阿知~”亓官宴晃着南知意的手臂,见她没反应,锲而不舍恳求,“老婆,求你了,老婆……”
实在受不了他磨人的样子,南知意伸手,在他眼前抓了一下,“现在,你只有这一个选择,爱要不要!”
亓官宴当然不要,错过这一次,他最少再熬四个月,反正他顶不住。
对于孕妇,显然无法来硬手段。
使出浑身解数,他讨好不成,就撒娇,腻歪的情话说了一堆,外加好处利诱,南知意完全不为所动。
亓官宴声音低哑,靡靡霏霏,在温暖的房间里,可谓是上等的催眠曲。
不消片刻,南知意昏昏睡着,她往男人臂弯里拱了拱的动作,彻底让男人情绪爆发。
搂着温软的娇躯,亓官宴边哭边犯倔,“我忍着,等真的憋坏了,看你到底会不会心疼,没良心的女人……”
……
睡醒一觉,事态发展俨然超出南知意所想。
她以为亓官宴去趟浴室,或者冷静下来,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没想到他身上发热,表情疼痛难忍。
亓官宴捂着小腹,汗渍打湿凌乱的衬衣,紧咬牙关,可怜地缩在沙发角落。
南知意慌忙起来,穿上拖鞋去叫赛维。
赛维吓了一跳,测量了一下温度,三十七度五,低烧。
可亓官宴表现的太过痛苦,与普通发烧症状不符合,赛维赶紧打电话联系医生过来。
因为家里有个孕妇,亓官宴以防出现突发情况,早早在隔壁别墅安排好了医生,随时待命。
所以,赛维打完电话,不超过两分钟,医生火速赶到。
医生与助手检查了亓官宴的身体,摁着他的腹部,询问病痛处。
亓官宴摇了摇头,无力地撑开一条眼缝,“阿知,你知道我哪里难受,你帮我跟医生说,我疼的不想说话。”
赛维:……
您但凡分给医生两个字,估计这会儿已经吃上医生开的药了。
南知意懵了,这怎么说?
当着一队人的面,说他憋病了?
他不害臊,她也得脸皮厚啊。
实在是南知意盯着亓官宴小腹的眼神太过明显,医生顺着她的视线移过去,确实,很难忽略……
带着医用手套,医生瞥见亓官宴锁骨上的殷红,尴尬地按了一下他的小腹处。
骤然,亓官宴疼的身子一缩,医生收回手,明白了。
“急性炎症,需要打针。”
南知意着急地问,“医生,严重吗,需要打几针,还要吃药或者输液吗?”
医生撕开针管塑封,敲着安剖瓶,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尽量表现出职业的平静。
“如果再有下一次,可能会严重,亓总需要打两天针,吃消炎药。”
“为了身体健康……可以找适当的方法解决一下。”
南知意替亓官宴羞耻地无地自容,表情极度不自然地“嗯”了一声,借着给亓官宴倒水喝药的理由,逃也似地离开房间。
丢人丢到家了。
她摸着滚烫的脸颊,磨蹭了半天,等医生走后,才握着水杯回去。
亓官宴打完针,虚弱地躺着,可能是赛维于心不忍,好心地给他盖了一条薄毯。
南知意坐他身侧,愧疚不已,“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打针疼吗?”
修长的手臂横搭额前,他虚虚闭着眼,唇角憔悴。
“疼,我刚刚问医生了,他说如果不能及时疏导情况,以后会影响我的心理健康的。”
“!”南知意一时惊诧的说不出话,这种事,怎么上升到心理健康问题了?
匆忙给亓官宴喂过药,她坐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迅速搜索‘两性与心理健康’。
果然,她不该把重心放在画作与肚子里的小宝宝身上。
心理学博大精深,她不该学个入门,草草搁置在一旁。
Y求不满,危害性极强,若无法及时疏导,容易对男性健康造成危害,影响家庭和睦,严重者,会给当事人造成心理疾病。
南知意心里咯噔一下,亓官宴躁郁症才康复半年,万一这件事影响他,让躁郁症复发,倒霉的只会是她。
关了电脑,南知意深吸一口气,慢腾腾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给亓官宴捏腿。
“老公。”
她心悸的喊了一声,忐忑地垂着眼皮,万万不敢看不该看的地方。
“那个、我想了一下,咱们家里你最辛苦,你有需求,我以后一定配合。”
亓官宴委屈巴巴地,声音泛酸,“算了,宝宝七个月了,我多熬段时间就过去了,只要他们乖乖出生,我怎么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