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是你的!偏执大佬蓄意诱宠
作者:余钱 | 分类: | 字数:49.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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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你也是想我的,对吗……
苏墨笑疯了,忍不住打断李达,“你说的是机器人吧,正常人吃完药都没这么大本事,掂量掂量你自己的战斗力,再来衡量阿宴。”
亓官宴看了一眼南知意,她脸上涨红,像被烧着了似的。
最后,实在听不下去视频里的话,捂着脸抬步钻休息室里。
亓官宴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凉,大概他一辈子都不会被人羞的红脸,遗憾。
李达的声音拉回走神的亓官宴,“兄弟都问出来了,你不说话,故意吊着我们啊?”
亓官宴挑眉,对着屏幕伸出几根手指头。
视频里安静一瞬,接着爆出两声骂声。
“艹,你骗谁!”李达不信。
“你还是不是人!你顶得住,你老婆顶得住吗?老实交代,吃药没有!”苏墨整个震撼。
李达犹为气愤,根本不服气,“反正这事只有你老婆知道,先让你嘚瑟一会儿,我改天让琳达套套你老婆的话就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了。”
亓官宴慵懒地支着下巴,唇角浅浅勾起弧度,“很多事上,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这是被他嘲讽了?李达快气炸了。
亓官宴跟这俩人闹够了,眉间愉悦,“你们俩找我什么事?”
“我们俩关心关心你什么时候举办婚礼,上赶着给你送贺礼行吗,”苏墨心痛,没事就不能找他聊天了吗?
亓官宴:“不超过年底,具体还没定哪天。”
“行,你订好日子提前说,哥们都去京城给你凑凑排场。”
挂了视频,亓官宴处理了几份文件,站起来伸了伸腰,走进休息室。
南知意握着书,见他凑过来,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躁意,又被他揶揄的笑勾出来。
手里的书是看不下去了,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你什么都跟他们说吗?”
李达说‘又不是没说过’,南知意想象不出来,亓官宴端着清冷冷的样子,跟他们面不改色说浑话是什么样子。
亓官宴搂住她,斜倚床头,嗓音浸着深意,“我只说让他们惭愧的,过程不需要说。”
多说,不是他的性格。
亓官宴单手揽着她的软腰坐起来,把人放大腿上,面对面相视。
南知意绯红着脸,不适地挪了挪屁股,忽视不了他的惊人的变化。
腰肢一紧,南知意又被他遒劲的手臂带回去,身体贴的密不透风。
“我有点等不及了,宝贝,你想我了吗?”
男人的声音又撩又欲,夹杂着一股磨过砂砾的沙哑。
骨节捏着细软的腰,力气不经意间有点重,他呼出的热气勾的人面红耳赤、心率加速。
亓官宴把她的腰往下摁了摁,闷哼一声,忽地低头,咬住她的唇。
南知意忘记说话,他的吻这次来的汹涌肆意,口腔里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侵入浑身感官。
等裙摆被拉开时,她慌张握住男人的手,想拒绝,又做不出其他坚决抗拒的动作。
“你也是想的我的,对吗?”男人的眼尾发红,气息炙热而霸道。
“……想,”南知意的声音小的跟哼出来一样,到底理智尚在,“医生说,不行的。”
亓官宴单手叩住她后颈,目光闪烁着能吞噬人的光芒。
“以前你不同意来的时候,我怎么做的……”
“宝贝,受累一会儿,让我别那么难受。”
抓着他的衬衣,南知意眼睫颤动。
她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这样纠结的态度,在亓官宴眼里,就是默认了。
亓官宴展颜一笑,用沙哑的嗓音夸奖她,“宝贝真乖。”
他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把南知意扎起的低马尾放开,他滚了滚喉结,屈腰轻吻去。
散发的她美如妖精,轻而易举诱得人失去镇定。
她很配合这个吻,只是坐姿越来越不舒服,偏偏她一动,亓官宴的情绪就绷得更紧了些,忍不住咬她的唇。
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线条优美的脖颈,双手拥住她,指尖缓缓往后,两只手分工明确地解开了bra的排扣,顺势沿着来到目标。
肩头一凉,长裙已堆积在腰间。
休息室内开着中央空调,亓官宴将温度调高了些,热的他汗流浃背,难以抑制地脱了衬衣西裤。
他密密麻麻落下的吻,从未松懈。
菲薄的唇轻轻吸吮着她脖颈下的软肉,呼吸变得粗重,他侧身,搂着她,放到床上。
亓官宴的手臂撑在南知意身侧,深幽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
“宝贝,你真美。”
他的眼神打量着她嫣红的脸庞,游弋往下,像欣赏一个精美的艺术品,用尽了所有理智,克制着不去占有。
不知为何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安分的不像话,南知意羞耻地去拉他丢旁边的衬衣,将将抓到手里,却被他轻松夺走,扔到地上。
下一秒,亓官宴俯身,唇瓣相抵,像是很认真地说,“我不会忽略你的感受的。”
他的肆虐的目光与温柔的吻极为不匹配。
灼热的呼吸喷洒而下,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缩了缩。
南知意突然羞耻地推开他,“我们去洗澡。”
亓官宴撑着身体,抬眼看她,低低笑出声,“怕我嫌你脏吗?”
南知意细腻雪白的脸上,红透了,脸颊的碎发贴在汗湿的皮肤上,低头回应。
早上洗澡了,在学校大半天,总归有些不干净。
她的乌蓬蓬的长发盖住了半个身子,隐隐透出的莹白,让男人眼神直发暗。
亓官宴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腕,指腹轻轻摩挲着,“阿知没嫌弃过我脏,我怎么会嫌你呢?”
他的话,发自内心。
南知意脚腕间一痒,发现他垂头吻了一下,牙齿咬了咬,大有向上的意图。
她急忙挣扎着起身,抱住亓官宴的脖子,慌道:“不行不行,我嫌自己脏,不洗澡我就、我就要回家了。”
发起小脾气,她如一只没牙的幼猫,嗓音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亓官宴盯着她发慌的眼神,勾唇抱着她进浴室。
“我听你的,等一下,你是不是得听我的?”
热水逐渐漫过身子,泡在宽敞的浴缸里,南知意真想松开手,水烫,他更烫。
她的手很酸,总感觉亓官宴憋着一股劲,要把她带沟里。
亓官宴好整以暇给她打泡沫,笑容幽幽,没一点松懈的意思,南知意怎么可能不去怀疑他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