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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为妻

作者:鸠鸰 | 分类: | 字数:53万

第12章 老二断根

书名:入赘为妻 作者:鸠鸰 字数:3943 更新时间:2025-02-25 01:56:18

昏睡中的上官云月感觉胸口有些压闷,还有炽热的气息吞吐在耳廓。

忽然,她猛的睁开眼,想起在左夫人房中发生的事情。

那个锦盒里面装的……迷药!

“嗯?……”耳边赫然传来左天翔不满的轻哼。

他手臂紧紧怀里不老实的人儿,下意识在美人似玉光滑的肌肤上轻抚。

“啪!”

“唔,啊!”左天翔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裆部,跌落到榻下。

惨叫声不绝于耳“啊!……”他的裆部有粘稠液体流出。

房中没有点灯,上官云月不管惨叫不绝的左天翔,抱着被褥下榻,浑身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的她,昏迷后,发生何事她一概没有记忆。

借着窗外醒目月光,她在房中桌上,见到自己被人叠放整齐的衣服。

她上前拿起衣服,哆嗦着手脚一件件穿好。

她心里的愤恨,失去清白的懊恼,都让她几乎陷入崩溃中。

可她很清楚,自己现在不能崩溃!她要冷静,必须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切都等离开这里再说。

等她把所有衣服穿好,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她这才稍是放宽心。

好在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这让她心中好受不少。

躺在地上打滚的左天翔,死死捂着裆部,痛得他一声声嘶吼,更有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子好似断了。

在一阵阵剧痛中,他终是嘶吼的无力昏死过去,而他的命根正不断流着血尿。

左天翔住的是独立庭院,左俊把两人送进房后,就挥退伺候院中的所有丫鬟,一是怕她们打搅,二是她们偷看。

左子涵在左夫人庭院外发了一阵疯后,便急急赶了过来,是死是活,她都要把云月带回上官府。

可刚当她跨进院内,就听到左天翔那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她心下大惊:“出事了吗?”慌乱至极的她,急忙奔到左天翔房门口,刚伸手推门,房门就已从里面打开。

“天翔!”一心担忧左天翔的她,直接绕过站在门边的上官云月,借着月色,她看到蜷缩在地的左天翔时。

便疾步奔了过去,更是对着上官云月怒声质问:“他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左子涵抱起昏迷的左天翔,怒视门口站着的上官云月,她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上官云月转身同样怒视左子涵,冷冷问:“你怎不问,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左子涵!你是女子,却故意女扮男装入赘上官府,到底是有何居心?!呵,现在竟串通一气,还想毁我清白!是断定我上官云月会吃着哑巴亏?他会如此,全是你们咎由自取!就算断子绝孙也不为过!”

上官云月心中的愤怒不比左子涵少,她甚至想现在就把左子涵一并除掉。

命根的胀痛,让昏迷中的左天翔,手下意识死死捂着裆部,浑身颤栗哆嗦哭喊:“娘,我好痛。子涵……子涵……”

“天翔,我在!我在着!”左子涵不想理会上官云月的话语,也不想多做解释。

现在这般情况,就是她说,她完全不知情,也没有想过参与,上官云月也不会信她半分。

借着月光,左子涵看清了左天翔身下有一滩水泽,她伸手一触那水泽,有些粘稠。

顿时她的心低落谷底,天翔果真……她只觉脑中轰鸣,不敢去想,也不敢去断定那个后果。

上官云月站在门口,确认好自己衣服已经穿戴整齐,她才回眸冷冷看向,满脸关切左天翔的左子涵。

想跟她说自己要走,请她带路,可不知她会不会愿意?一时竟没开口,只能杵在原地皱眉。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左子涵,又要求她帮忙,就有些矛盾。

左天翔深锁眉头,隐约中,他好像听到左子涵的声音,伸手拽住她的胳膊,虚弱说道:“子涵……我……我命……根……大夫……”

刚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左子涵,听到左天翔的痛喊,立时证实她她心中猜测。

忙稳住心神说:“天翔,你忍着!我立刻就去喊大夫,我会去通知老爷和夫人过来,你等我回来。”说着她放下左天翔,直奔门外。

上官云月皱眉,左子涵喊左夫人他们叫“老爷,夫人?”

她这正疑虑,左子涵已经绕过她直冲而去,她忙喊道:“左子涵!”

可是左子涵根本不带停留,一个转身就消失在庭院,为了逃走,上官云月只能咬牙追上去。

可刚苏醒的她,脑袋还是昏沉的厉害,看着转过长廊,就不见踪影的左子涵,她累的单手扶着墙壁气喘吁吁。

此时夜已深,左府内早已一片寂静,所有下人都已进入梦乡,独留长廊过道数盏灯笼照明。

上官云月见追不到左子涵,只得扶着墙壁坐下,她实在太累,脑袋也是晕的厉害。

而左子涵一路不带停歇的重新跑回夫人院落,这时刚从书房回房不久的左贤刚宽衣躺下。

就听到门外传来左子涵急切的呼喊和敲打声,他不耐怒斥:“深更半夜,你不在自己房中休息,跑到这来作甚?!”

左子涵顾不上喘气,磕巴说:“老爷!天……少爷出事了!”

“什么?!”左贤惊的从榻上坐起,衣服都来不及披上,几步到厅外,打开门问:“你说天翔,他怎么了?!”

“他受伤了!而且很严重,我现在就去请大夫。”说完,左子涵也不等左贤回答和反应又转身跑了。

左夫人今日心情不错,睡得比较沉,对于左子涵的叫喊,她全当是她想要找老爷求情,或是别的要求也不管,直接继续睡。

可当她听左子涵说,左天翔出事。她整个人立时从榻上弹起。

惊诧的看向还杵在门口的左贤问:“老爷,那贱婢刚说什么?说翔儿受伤了?他能受什么伤?会不会是那贱婢故意这么说的。”

她可由记得,左子涵不久前还在为上官云月的事情,到她房外求见来着,这会,会不会她使诈,想坏天翔好事?

“不管真假,还是过去看看。”左贤眉头皱着,回到房中拿起自己的衣裳披在身上,就朝左天翔的院落去。

左夫人虽心中狐疑,但也从榻上起身,穿戴整齐后,掌灯跟在左贤身后。

上官云月为等左子涵回来,就一直待在原地没动。

左府她不熟,又夜已深,她可不敢自己到处乱走,免得在遭不测。

她很清楚,自己踢左天翔裆部那一脚有多重,当时知道自己身边躺着左天翔时,她脑子里都是处于空白中。

那时的她,完全没想过要害得左天翔如何,不过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

她上官云月也不会为此感到有所愧疚,怪只怪左府的人太过卑鄙无耻!这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

左夫人提着掌灯跟在左贤身后,远远便见转角长廊处,好似有个人影站在那里。

因隔的太远,她没看清楚是谁,不过离左天翔庭院不远,她也猜到那是谁。

远远的上官云月也见着有人提着灯过来,知道是左贤夫妇,她也不打算回避,直接朝着二人走去。

左贤一路黑沉着脸,等见到上官云月过来,脸色变了变,佯装不知问:“云月,你怎会在这?”

左夫人不敢去看上官云月的表情,只在暗中推搡左贤一把,说:“我们先去看翔儿要紧,这会我心头不知怎的慌得紧。”

“呵,”上官云月冷笑说:“这个就要问左夫人了。”

听到上官云月改口,左贤眉头一皱,可还是含笑说:“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云月不可这般无理,怎的娘都不叫了?你这才刚刚上门,该有的礼数不可少,有什么误会,等明日跟爹说说,爹为你撑腰。”

“老爷,你就别磨蹭了!”左夫人不耐烦的喊道。

见到上官云月一副没事人模样,想到刚刚左子涵的话,左夫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心里的不安,一直让她心绪不宁。

上官云月也不挡两人去路,含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急急着左天翔院落奔去。

当左贤夫妇到得左天翔房内,随着烛光照射,他们看清躺在地上身下一滩血尿,捂着裆部蜷缩成团的儿子时,两人都是倒吸口凉气。

左贤惊呼上前:“我的儿!”抱住他,满脸焦灼。

左夫人更是差点当场晕厥,手里的掌灯都掉落在地,好在没有熄灭只是翻倒在地。

左贤心中悲愤不已!

这上官云月是要他左府断子绝孙啊!好狠的人!好狠的人啊!

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把上官云月撕碎。

“翔儿!是娘害了你啊!”左夫人也奔过去,从左贤怀里抢过儿子哭得撕心裂肺

左贤站起身,看着昏迷的儿子,在心中发誓默念:若是翔儿,有任何三长两短,他势要上官府家破人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左子涵深夜出府去请大夫很是不顺利,这已三更半夜,所有药铺大夫早已关门就寝,谁还愿意出诊看病。

有些听到门外敲的“呯呯”作响,直接在房里破口大骂。

左子涵连续找了十多家,因身无分文,而她又把唯一值钱的玉佩给了小菊。

就是有愿意出诊的大夫,都要先得到诊金和赏钱 ,一听她说没有,直接把她推出门外。

无奈到最后左子涵只能硬闯药铺,用身体抵住要关的大门,奋力挤进去,跪在大夫面前祈求。

“求你了大夫,之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偿还!”左子涵把头磕的“咚咚!”作响,不顾磕破的额头只求大夫去就诊。

“你就去出个诊吧,看着孩子也蛮可怜的。”大夫的夫人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只披着外衫就走了出来。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左子涵连忙跪谢。

“哎哎!你起来吧,别叩了!”夫人赶忙上前扶起她。对自己老大不愿意的相公道:“你还不快去拿药箱!”

“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成吗?!”大夫忙转身到内室去拿自己的药箱。

左子涵乖巧的等候在外,见到大夫出来忙躬身道:“还请大夫走快些,事态紧急。”

大夫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偏瘦,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医者也要睡觉啊!

他这也是刚刚不久才跟夫人亲热,刚舒服的准备睡觉,就被左子涵打扰好睡眠。

心中怨气颇多,不满道:“要死早死了!走快,走慢,有区别吗?!你在催促,我就不去了!连个铜板儿都没有。看你穿的衣着光鲜,不想个穷人,怎的这般吝啬!”

左子涵被说的哑口无言,不敢在催促。

大夫脚步倒也不慢,既然答应出来就诊,就要对得起自己的医心。

很快他们便到的左府,左子涵带着大夫直奔左天翔的庭院。

还好今晚月色不错,没有掌灯倒也不至于看不见。

因为地段不熟,大夫走的比来时要慢上两分,不过还是紧跟在左子涵的身后几步远。

到的长廊处,上官云月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两个黑影匆匆赶来。

就知来者是左子涵无疑,她刚准备上前叫她带路,而她直接忽视自己,从她身边再度跑过。

上官云月也只得无奈,再度跟随她先去看看左天翔,之后再让她带自己离开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