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
作者:木红子 | 分类:都市 | 字数:14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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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白雾(七)
(世事变迁,人生难料。昨天感冒买药吃,今日才知舔舔皮鞋一样治病。前天还是豪车洋房自动化农场,现在发现QQ一丢全都玩完。当然前面的全是废话,木红今天还是想耍万字大章。)
做事和做(和谐)爱都很简单,动动就可以了。难就难在要坚持得久。——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7日星期日晴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也只有听天由命了。看着小家伙在桌子上熟练地切着牌,一下两下……我的心跳也几乎与小家伙切牌的频率一致起来,也是以下两下……
小家伙停止了切牌,将重新洗好的牌又放在桌子上。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在静静地等着小家伙下面要说的话。
等待,总是显得如此漫长。
小家伙不死心地最后一次问我:“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我刚才的建议?”
我摇了摇头,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小家伙看到我拒绝了他最后一次的请求,轻叹一声。小家伙再一次看向我:“这次,你来选择我们要玩的游戏吧?”
我坐着没动。已经到了现在,而现在的我,已是手无寸铁了。面对着强大如斯的小家伙,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取胜。
最后,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手指了指小家伙刚整整齐齐放在桌面上的扑克牌:“咱们就耍扑克牌。比大小?谁大谁就赢!”
消极或并没有动,反而仔细地盯着我。足足盯了我有几十秒后,他才缓缓地说:“你真的确定?”
“确定!”我坚定地说。事情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如同一支射出的箭,不需也不能再回头。
“你要知道,你这样做根本是没有胜算的!”小家伙又一次打击着我已经没有多少的信心。
“咱们一把定输赢。一切都听天由命?”我加强了语气。
“哈,听天由命。”坐在桌子对面的小家伙忽然笑了起来,“你可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只有当你失去希望时,才会寄托于天命……”
“别说那么没用的。咱们就开始吧?”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小家伙的话,“我是来打败你的,不是来听你上课的。”
小家伙听到我这么说,也就没再说话。他而是指了指桌面上的牌:“你先来!”
我看都不看地从那堆中抽了一张出来。
“你输了!”等我一抽出牌来,小家伙张嘴说道。
我看着小家伙并没有任何抽牌的意思,不由一愣神:‘你怎么知道我输了?再说,连我抽的是什么牌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就输了呢?莫非你做了什么记号?”
小家伙的嘴角轻轻扯动几下,解释道:“不用看,我都知道你抽的是哪张牌。所以,我只需要从剩下的牌中随便抽出任何一张比你大的牌来,你都输了。”
“这儿怎么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先知道。你说,你是不是在牌上做了什么手脚?”我继续高声追问着小家伙。
“这个真没有!”看着有点暴怒的我,小家伙却镇定起来。他坐在桌子上给我演示起来。
原来,小家伙用的方法是最巧妙也同样是最笨的一种方法。那就是记忆。他一开始将所有牌的顺序先看一遍,然后这些牌就会以图片的方式储存在他的脑海中,在洗牌时,他脑海中存储的图片和洗牌同步排列。这样,无论他怎么洗牌,都会清楚哪张牌在哪个地方的。所以,我一抽出牌,他都晓得我要输了。
等小家伙演示完,我是一脸死灰。我知道,现在小家伙只要他想赢我的话,肯定随便抽出一张都铁定比我的牌大。
既然这样,我怎么还会有胜利的可能。
最后,我缓缓地站起身,准备向小家伙走去。
“你不想再看看你刚才抽到的牌?”小家伙忽然问我到。
听到小家伙说这句话,我心中还是起了一丝的涟漪。难道他还有什么玄机。不过,这丝涟漪并没有扩展开来。我就否定了自己。无论我抽到什么样的牌来,小家伙总有把握会抽出比我大的那一张来。
现在,我认为小家伙这么说,只是想给我再次展现出他高高在上的能力的。
我摇摇头,又一步一步地向小家伙走去。我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向前跨出一步,心也随之更沉重一番……
最终,我还是站在小家伙的对面,俯视着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的小家伙。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一直说着听天由命,但你却放弃了自己的天。”
我露出一脸的苦笑。是呀,人不就是这样的嘛,总是各种矛盾的综合体。
小家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他边从身后扯着雾气,边对我说:“其实,你只要再考虑下我刚才的建议,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不要再说了,我都准备好了!”我缓缓地将手臂张开,宛如一尊即将被钉上十字架的那个伟大的牧羊人。只可惜,我满心的是凄凉,而牧羊人怀的是怜悯和救赎。
小家伙一点一点地将雾气在我身上缠绕着,轻柔得如同一个妻子给即将就要远征的丈夫披上战袍……
等小家伙用白雾将我包裹个严严实实后,他的声音才透了过来:“其实,天可怜你,让你抽到了最大的一张。可是,你却放弃了天。记得,只有人们会抛弃信仰,而信仰却永远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不过,你还是输了。因为,你抛弃了信心!”
听到小家伙的话,我的心更是低落。我刚想大声喊,想让小家伙将我放出来,想让小家伙按照我们约定的规则将我们全部放出来。
但此时,我已是鱼肉,成为刀俎的小家伙岂能让我这个鱼肉再自由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愿。
小家伙将我一点点地塞进了他的肚子中……
我感觉眼前一黑,一个人在整片的黑暗中前行。黑暗,如山一样在不停地挤压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只有前方传来如点点星火的亮光,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等我再看清周围的环境,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这儿,赫然就是我的张家小楼。
一切都还保持着我们刚离开时的样子。假如不是电视中只有一片白亮的雪花,还有圆寂师叔等一干人满脸的惆怅,我还真会错误地认为我们就是在我的张家小楼。
圆寂师叔他们一看到我过来,眼前先是出现一线朋友相聚时的亮光。但很快,这点亮光就消失在他们的黯淡中。
因为,我的进来,就是一个最悲惨的结果——我们已经全军覆没了。
我干笑几声,对圆寂师叔说道:“大家都在呀,咱们又重逢了!”
我的这个招呼并没有使得他们有所表示,反而一个个都抵着头。大伙的情绪都异常得低落。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没脸皮他们。
看着没脸皮他们也进来了,大伙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他们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脸皮一伙鬼也就开始回答我们。只不过,由于他们是你一句话我一句话的回答,让我们听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一个个地说,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圆寂师叔建议道。
这样,声音才开始统一起来。
没脸皮他们一开始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出去抓鬼。毕竟,他们本身也是鬼,对于我们这些要捉拿他们同行的行为,他们这群鬼还是于心不忍的。
但等苗如芸和蒋英瑜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焦急地呼唤着小吉和撒不管时,没脸皮他们这才意识到肯定是出大事了。于是,他们一群鬼不顾苗如芸和蒋英瑜的劝阻,就一起过来了。
“够义气!”曹老头在边上不由地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没脸皮看到曹老头竖起的大拇指,脸上不由地一红。他们又开始接着说起来。
虽然他们出于朋友的道义和苗如芸和蒋英瑜一起赶了过来,但朋友道义归朋友道义,实力归实力。所以,他们在面对着那团白雾时,也不知所措,只是隐隐地感觉到那团白雾和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那团白雾还不断地引诱着他们要向前走。但出于本能,他们并没有上前。
而就在小家伙要抓苗如芸和蒋英瑜时,没脸皮他们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那团白雾被吞没。
等没脸皮他们一被白雾吞没,就和苗如芸和蒋英瑜分散开来。由于他们和白雾之间有些关联,没脸皮他们都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白雾中所包含的怨气。他们甚至还能听到在雾气流动中所夹杂的如哭如泣的那种呜呜声。
“你说什么?呜呜声?”圆寂师叔在边上忽然说道,打断了没脸皮他们的话。
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就将我和小家伙单独相处时,小家伙告诉我的那些话给圆寂师叔说了一遍。讲到了这些雾气就是白骨塔中那些在大轰炸中死难者的怨气所化,也提到了小家伙其实就是一个赌徒养的小鬼。也提到了我和小家伙堵得那一把,当然,我省略了小家伙告诉我说我抽到了最大的一张牌。
因为,我不敢说出来。估计我要是说出来的话,圆寂师叔他们不用就菜就能将我生吞活剥了。
圆寂师叔听我说完这一切,又开始沉思起来。
“接下来,你们又在呢么了?”曹老头又开始问道。
没脸皮他们就又开始讲起来。
他们被白雾吞没,一开始还很正常。就是无边无际的浓厚的白雾将他们包围着,其他倒是没社么,也没有任何要害他们的成分。
没脸皮他们就在白雾中探索起来,想找到我们。但结果是他们又是做了无用功,什么也没找到。
我心里想到:那是肯定的。你在找我们的时候,我们都差不多你们钻入小家伙的肚子中了。
不过,我并没有将这些说出来。
没脸皮又开始讲起他们的故事来。
他们在白雾中漫无目的地乱走乱逛。一开始,不高兴还提议着他们要分开找我们呢。但不高兴的建议立刻就被他们否决了。大家觉得还是在一起比较好,还可以相互照应。
正在他们走来走去时,就看到一个地方,很其他的地方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忙问道。
“那地方的白雾翻滚得特别厉害。就好像下面有口井一样,白雾从井中喷涌而出。所以,那儿的白雾也比其他地方的白雾显得更浓更厚。”没脸皮答道。
我也开始想了起来。看来,没脸皮刚才说的地方就是那个白雾的源泉。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要将那个地方控制住,我们也就可能将白雾控制中。但,我们要怎么样才可用将那个地方控制住呢?
不过,我很快又想到,我现在都可以用“身陷囹圄”来形容了,却还想着“杞人忧天”的事情。岂不是很可笑,就慌忙将刚才那可笑的念头赶了出去。
目前,我们最要紧的想法是怎么样才能离开这儿,离开小家伙的肚子。只要不想办法离开,其他的一切都是白搭。
“接着说,你们接下来又在怎么样?”曹老头在边上催促着问道。
没脸皮他们又讲起他们的故事。
正在他们围着那团白雾转来转去研究,但无论他们怎么研究,却都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那儿地方很是诡异。但怎么个诡异法,却又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候,他们就看到。从那团白雾中缓缓地走出一个黑影子来。一个小家伙从白雾中走了出来。
听到没脸皮说到小家伙,我们一群人都屏住了呼吸,听没脸皮讲接下来的故事。
那小家伙一从白雾中出来,就冷冷地看着没脸皮他们。一声也不吭地看着他们。
而没脸皮他们也看着小家伙,根本闹不清楚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从白雾中钻出个小家伙来,而小家伙又要做些什么。没脸皮他们也闹不清楚。
不过,有一件很清楚,那就是小家伙是冲着他们来的。
因为,小家伙接下来一张口就是:“你们是来找帅子他们的吧?”
没脸皮点点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呢?”小家伙得意洋洋地答道。
没脸皮看了下小家伙,不是很确定。
“你们想不想看看?”小家伙又接着说。
没脸皮他们点点头。
“那你们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小家伙接着自顾自地说。
“什么要求?”没脸皮问道。
“留下来,陪我一起玩!”小家伙露出智障样的笑容笑着说。
没脸皮他们一听到小家伙竟然是这个要求,都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这儿哪儿是要求,就是张拘捕令呀。
“怎么样?”小家伙歪着头看着没脸皮。他虽然是在问没脸皮他们,但语气却没有一丝要问的成分,而是像宣布一件事。好像在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完后就去办。
没脸皮他们对小家伙听出的要求当然没答应。
小家伙脸色微微一变:“难道你们不想再找帅子他们了?”
“不,不是我们不想找帅子他们。而是我们不答应你提出的要求。”没脸皮坚决地答道。
这一次,小家伙没有多说话,而是开始行动起来。
还没等没脸皮他们有所行动,小家伙就已经将他们一个个如幼儿园阿姨抓着她的学生样,一个接一个地将他们抓住。
在小家伙的面前,没脸皮他们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别说还手了,他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小家伙抓住了。
接着,小家伙就将他们也塞了近期。
听完没脸皮他们的故事,大伙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没脸皮才说的:‘这儿怎么是我们的家呀?你看,这椅子,这沙发,这款式,还有这手感……”
“边去,你抓到我的舌头了。”大舌头忙呼喊起来。
“哦。”没脸皮忙将缩手回去,尴尬地说,“我怎么说黏糊糊的呢?”
“其实,我一进来不是这样的。”苗如芸在边上插嘴道。
原来,苗如芸刚进来时,这儿完全不是这样。而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有两个闪亮的蓝光在时亮时灭。让苗如芸很是着慌。苗如芸刚准备向那两点闪光出手,就听到里面穿出个惊喜的声音:“苗姐姐!”
接着,苗如芸就感到胸部一热,一个毛茸茸的家伙一下子撞了上去。还不停地向她的山峰中间拱去。到了这时,苗如芸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那两点亮光就是小吉的眼睛。
接着,小吉告诉了苗如芸的玄机。原来,我们现在所呆的地方,就是小家伙说的异次元空间。
“哪儿怎么没各种各样的怪物跳来跳去呢?还有那种来后走来走去,长得很吓人的东西?”没脸皮忙问道。
“你日本动画片看多了吧!”我不耐烦地打断了没脸皮的话。
“我看的动画片有你看的爱情片多么?”没脸皮忙反驳道。
“我是研究研究,”我脸皮一骚,忙说道,“我现在看还不是要提前学习,为将来的运动能得到一个满意地好评。再说了,我没让苗如芸和蒋英瑜看么?”
“帅子,你怎么能这样?”苗如芸一听到我将她扯了出来,忙打断了我的话。
“怕什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是有一项研究么,你每年都要和三个撸完管没洗手的家伙握手。”我侃侃地说道。
蒋英瑜一皱眉头,冷冷地说:“你怎么会转到这儿上来。对了,是不是你撸完管也不洗手?”
“我哪有,我都擦手的好不?”我忙辩解道。不过,说完,我就看到蒋英瑜在边上脸上带着坏笑看着我。
尼玛,蒋英瑜,没想到现在你还不忘埋汰我。
“你们在谈论什么,这么热闹?”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幼稚的声音。
不用多想,肯定是那个讨厌的小家伙。
他现在的出现,让我们大伙都很不爽。这就如同,你一个人边走路边自己抠鼻子抠得很是哈皮,但忽然一个长着一张撸管的脸的家伙,看到你这么哈皮,他也将手指伸到你的鼻子中和你一起抠鼻子。你还爽不爽?
我们都没有理会小家伙,而是自顾自地找地方坐了下去。
小家伙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冷漠气恼,而是自来熟一样在四周转转看看。小家伙边转悠着边赞叹:“嗯,嗯!真是不错,真是不错!”
听着小家伙的赞叹,我心里很是不爽:不错你妹呀,我们现在都被你这个可恶的家伙软禁了。还不错呀?!
小家伙参观完,就在屋子的最中央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他高兴地问我们:“这儿就是你们住的地方?”
我不禁心中起疑:他怎么知道这儿是我们住的地方?
果真,同样有这种疑惑的不只是我一个。因为,曹老头在边上惊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儿是我们住的地方?”
“因为,这儿是异次元空间。而我这个异次元空间奇妙的地方就是它可以根据你们最熟悉的东西而改变?!”小家伙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牛(和谐)逼?!”
“牛B,哈?!”我不由地想打击下小家伙的信心,“我对苍老师熟悉,你倒是给我弄个出来呀?”
小家伙摇摇头,脸上带着沮丧说道:“那个可不行。苍老师这种人太敏感了,你看,现在不是光腚局都不让她在大陆上电视了吗?这样吧,你要是说对凤姐熟悉,这个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人家在米国哪儿卖手机卖得好好的,你就别麻烦人家了?”听到小家伙说道凤姐,我就一脸地鄙夷。你说谁不好,说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家伙,我受得了么?
小家伙一脸兴奋地看着我们,接着说道:“这下子好了,你们终于可以陪我耍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一脸黑线地说道。
“上什么班呀?陪我耍不好么?”小家伙诧*说。
大伙都摇摇头,均表示对小家伙的建议不认同。
“可是我很孤单呀?”小家伙眼泪巴巴地看着我们,装出一番可怜的样子。
“要不,咱们这样好不?你先从他们这四个家伙出抽出一个陪你耍,我们明天都还要上班呢?”我提议道。
小家伙也摇摇头,拒绝了我的建议。
“你怎么不听大人的话呢?你就不能去一边撒尿和泥玩么?”我忽然气愤起来,不高兴地说道。
我这态度的一转变,也引得小家伙不悦起来。他气鼓鼓地看着我,眼睛中带有一丝寒意。
不过,小家伙的毅力总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果真,稍微过了一会儿,他就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摆着手说道:“要不,咱们这样吧?咱们就玩撒尿和泥的游戏?看谁捏得泥人大?”
这时候,我就看到大伙都向我射来的怒火。
我也很无辜呀,我怎么知道我在气头上的一句话,能让小伙计获得这么大的灵感。早晓得,我做哑巴好了?
不过,小家伙这么高兴的一个提议,又没得到我们的积极响应。小家伙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他看着我们,嘴里冷冷地说:“怎么?你们不愿意吗?”
我们都摇摇头。
“一点儿都不好耍?”小家伙有点懊恼地说。
我一看到小家伙懊恼起来,也忙上去说道:“就是,就是。你看我们一点儿都不好耍,你就再换一批吧?”
小家伙却又将头摇得跟脖子上带了个转轴似的。他说道:“不嘛,不嘛。”说完,他还开始拿出小孩子的拿手好戏,那就是再地上打滚。
但小家伙的这一套,对我们来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
小家伙看多这一招对我们没有效果,也就不再撒娇了。而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对我们说:“你们真的不喜欢撒尿和泥?”
“我们都多大了,还撒尿和泥。你认为这儿是玩过家家呀?”我大声地说道。
“你们就不能童真一把?”小家伙看着我问道。
“童真,童真你妈妈(和谐)批!”我指着小家伙就骂起来,“我倒是想童真一把,看着街上的美女,我敢童真么?我还想让美女过来抚摸着我的小张德帅,夸赞我好可爱,但有人这么做么?”
说到这儿,我忽然看到蒋英瑜的脸上开始红了起来。她的脸一红,让我忽然想起那个和她一起看爱情片时,她那温柔的一抓来。想到这儿,我的脸上也不由地一热起来。
“你怎么骂人呢?”小家伙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发发牢骚不行呀?”我高声地说,“本来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们已经不能再童真了!”
“那我们耍什么呢?”小家伙歪着脑袋说,边说他还边想着。
“我说,我们真的一点儿都不好耍。你看,我们明天都还有工作呢,你现在就将我们放回去行不?”我耐心地劝导着小家伙,“只要你将我们放回去,我们随时都欢迎你过来做客。你要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是呀,是呀!”曹老头也在边上附和着说,“我们都不是小气的人。别看我们平时在一起算计来算计去,但我们都不小气是吧?”
“那是啥子时候将房租交了?”我忽然高声问曹老头。
“咱们能不说这个么?”曹老头的脸一红,接着说,“再说了,我上次不是交给你了么?你忘了?”
曹老头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同时,我还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张德凯。
为何我们都在这儿,而张德凯却不见踪影呢?
想到这儿,我忽然产生个很好的计划。我笑着对小家伙说:“我知道个很好耍的人?“”
“是谁?”一听到我说很好耍的人,小家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兴奋的光芒来。
“是我表哥!”我笑嘻嘻地看着小家伙。
“你表哥?”小家伙看着我问道。
“嗯哪!”我点点头,一脸严肃地说,“我表哥那个人好耍惨老!你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就是那边枪毙你爸爸,你还在这儿咧着嘴笑呢?”
“真的有那么好耍的人么?”小家伙听我这么推销张德凯,他的好奇心就立刻被我吸引了过去。本来,小孩子的好奇心都比较重。
“是呀。我表哥的肚子里全是好点子,全是笑话。刚才不是说了嘛,他能让你高兴得忘了你妈贵姓!”我继续忽悠着小家伙。
小家伙听到我嘴里的张德凯这么好耍,正一步步地向我的陷阱中走过去。
他立刻兴奋地问我:“你表哥在哪儿?是哪个?”
我先装模作样地扫视下屋子中的大伙,再一脸沮丧地说:“我表哥没在这儿呀?”
“那他在哪儿?”小家伙忙问道。
“在我住的地方!”我的心中不由地乐了起来。
“这儿不就是你住的地方么?”小家伙不解地说道。
物品摇摇头,手莫名其妙地指着头上的天花板,说道:“我表哥是在我真正住的地方。”
这一次,小家伙终于明白了。
不过,小家伙的脸上也浮起一份沮丧来。他低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看到我嘴里的张德凯这么吸引小家伙,忙趁热打铁地说:“你可知道,我的表哥是这么好耍的人。要是有他陪着你耍,你的生活不知道要安逸成啥子样子?”
小家伙抬起头,脸上放出光芒。不过,这一次,小家伙脸上的光芒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那份沮丧又占据了。
看到小家伙在好耍与现状中来回徘徊,我又添起火来:“你也知道,我们都不好耍的。你想想呀,你有一群不好耍的人,陪着你,你是不是也觉得很闷?“”
小家伙点点头。看来,他对我刚才的话很是赞同。
我一看,有戏。看来,事情又有了转机。
不过,正在我刚要再鼓动我的簧舌时,就见小家伙的脸上一变。他抬起头看向我们,惊呼道:“我出去一下?”
“怎么了?”我不禁惊问起来。
“有人!”小家伙立刻答道。边答,他还边向外走。
等小家伙的身影一从屋子中消失,我们大伙就凑在一起。讨论着,到底是谁?
是不是撒不管带着援兵过来了。想着上次他带来的北邱市的傅市长,还有那一群飞虎队,我就心里一动。
也许,对付小家伙最好的就是那些鬼差呢。因为,小家伙也是鬼呀。这就叫“对症下药”!
过了一会儿,我就看到又从门口进来一个家伙——邋遢鬼。
看到邋遢鬼,我们不由吃了一惊,忙问邋遢鬼:“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邋遢鬼带着哭腔答道:“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
原来,苗如芸和蒋英瑜回去后,就立刻匆匆忙忙将撒不管叫了过来。
撒不管和邋遢鬼就一起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等他俩一听说我们全部被白雾吞没了,特别是圆寂师叔也被白雾吞没了。
当时,邋遢鬼就气愤填膺地暴跳如雷起来,嘴里嚷嚷着要立刻赶过来要好好地教训小家伙一番。
但精明的撒不管却拦住了邋遢鬼,老成持重的撒不管,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在和苗如芸她们商议后就决定,让苗如芸和蒋英瑜赶过来,密切监视这边的一举一动,而撒不管和邋遢鬼就立刻赶过去,向傅市长提出立刻救援。
当撒不管和邋遢鬼急急忙忙地赶过去,才知道傅市长去冥府开会去了。两个又急忙赶到飞虎队请求支援,但飞虎队却表示没有傅市长的批示,他们也不好行动的。
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就是等。
但邋遢鬼却一心惦记着圆寂师叔的安危,让他和撒不管在等待着傅市长的回来,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在邋遢鬼不知道转悠了多少圈后,邋遢鬼对撒不管提议道。邋遢鬼也先过来密切监视这边的情况,这样的话,如果傅市长过来的话,撒不管也好表示自己是做了一些准备的。
撒不管听完邋遢鬼的建议,觉得也有点道理,就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邋遢鬼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等邋遢鬼一过来,就看到苗如芸和蒋英瑜她们都不见踪影,就着急起来。
虽然邋遢鬼心中火急火燎的,不过他还算持重,而是在原地仔细地分析着白雾,想先弄清楚一些。
不过,就在邋遢鬼仔细分析着这团白雾时,他被小家伙发觉了。就这样,小家伙又赶了上去。
而小家伙一开始并不清楚,邋遢鬼就是邋遢鬼。小家伙一开始还认为邋遢鬼就是我嘴里说道的那个表哥呢。
所以,等小家伙看到邋遢鬼时,一开始还很高兴。刚想跟邋遢鬼套点近乎,没想到,邋遢鬼一上来就对小家伙下了狠手。
但邋遢鬼那是小家伙的对手,两个人过了没几招,小家伙就用白雾狠狠地抽了邋遢鬼几个大耳刮子,将邋遢鬼给抽迷糊起来。
所以,现在邋遢鬼说到他就是稀里糊涂的。
“撒不管呢?你过来时,撒不管在做什么?”我焦急地问邋遢鬼。
“区长还在这儿等着呢?等着傅市长回来好调动飞虎队,一举歼灭这伙‘治安高危人员’!”邋遢鬼答道。
“傅市长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有消息没有?”我追问道。
“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们这些下面的怎么能知道?”邋遢鬼一脸沮丧地说。
听到邋遢鬼这么回答,我的心又揪了起来。也许,等傅市长回来,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这样的小家伙,你根本无法知道他下一秒钟在想些什么。他在兴头上时,你虽然骂他他都认为你在和他开玩笑;但只要他一恼怒起来,你一句话不对,他都敢讲你不就菜都吃个干干净净的。
这时候,小家伙又出现在门口。他指着邋遢鬼一脸期待地问我:“这是不是你刚才说的表哥?”
我摇摇头。
小家伙的期待就化成了失落。看来,他对邋遢鬼还是抱有很大的希望。
不过,小家伙的失落并没有在他脸上挂太久。他又开始高兴地提议道:“要不,咱们玩《非诚勿扰》吧?”
小家伙的提议,还是没有得到我们的积极响应。就连非常喜欢看《非诚勿扰》的蒋英瑜,也没有回应他。
这一次,小家伙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有点恼怒地说:“你们这也不玩,那也不玩?你们到底要做哪样?”
“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又开始说起来。
“你闭嘴!”小家伙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一错愕,小家伙喜怒无常的一面现在开始表现出来了。看到小家伙现在这种反应,我也就不再说话了,知趣地闭上了嘴。
“现在我们就玩撒尿和泥!”最后,小家伙下命令道。
“什么?”大伙都张大了嘴巴。
“怎么?不行?!”小家伙恶狠狠地看着我们。
大伙都摇头。
“我说行就行。不行的,一会儿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小家伙又接着恶狠狠地说。
“其实,我们想玩。你这儿也没有土呀?”我看到小家伙现在已经生起气来,忙打着圆场,以期冀着让小家伙将气消了。
“要不,咱们这样吧?咱们打牌怎么样?”我给小家伙出着主意。因为这时候,我们也只有这样拖了。希望这一招,能让小家伙心里舒服些。
小家伙摇摇头,不情愿地说:“打牌不好耍,你们又打不赢我?”
“打牌不就是图个乐呵嘛?”我接着劝解着小家伙。我边劝解边对着其他人使着眼色。
这一次,大伙勉强同意了我的建议。
虽然小家伙一副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但我们都同意了。到最后他也只好同意和我们一起打牌耍了。
等我们全围坐起来,我忙宣布道:“在打牌之前,我想说的是。你不能用任何办法,你也知道,每次都是你赢的话,我们也会很不好意思的!”
这一次,小家伙无奈地辩解道:“我也没办法呀。我就是这样设定的。这就好比你对凤姐说你要长漂亮一点,这可能吗?”
“她可以去韩国呀?”我随口就说。边说,我心里边着急:傅市长他们怎么还没来呀,我们可坚持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