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年下不叫哥,歪门心思有点多
作者:水植 | 分类: | 字数: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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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是挺刺激的
傅宴齿关微张,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肖辛的吻堵了回去。
长舌直驱其入,呼吸渐渐被肖辛黏腻的吻剥夺。
肖辛的攻势太猛,傅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手慌得不知放在何处,最后只好轻轻覆上肖辛的腰侧。
肖辛坐在傅宴腿上,捧着他的脸吻了半天,看他没有回应,勾唇在他耳边低笑:“笨蛋,没接过吻?”
傅宴被吻得有点懵,他一睁开眼,就看到肖辛含笑的眼眸,在暗色中宛若璀璨星光。
他单手搂紧肖辛的腰,左手按着肖辛的后脑勺,仰头覆上了他红润的唇瓣。
傅宴用行动回答了肖辛,这种本能的事,他不是不会,只不过刚才没反应过来。
薄荷糖在两人的唇舌间游荡,唾液止不住地分泌,炙热的吻交响着水声,热潮一浪高过一浪,将周身的寒气全部驱散。
在一番热烈的纠缠后,肖辛在即将擦枪走火的前一秒,按住了傅宴伸入他衣服下摆的手。
“现在还在外面……”肖辛喘着气低道。
他撑着身子往旁边一坐,单手解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仰头微微喘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傅宴迷离的眼神流连在他那被吻得发红的脸。
他侧着身子,拉过肖辛的胳膊,把人搂进了怀里。
“哥……”傅宴声音黏腻,带着低沉暗哑。
肖辛突然想到什么,掏出手机,按下录制按钮:“嗯,你说。”
傅宴用唇蹭了蹭他的耳垂,动情道:“我喜欢你,辛辛……”
磁性低哑的声音飘进肖辛耳朵,后脑勺禁不住窜上一阵酥麻,像被电流击中,两人胸膛相贴的位置都开始发热。
肖辛怔愣三秒,克制着狂乱的心跳,在他耳边轻道:“嗯……”
他结束录制,手指紧握着手机。
傅宴埋在他脖颈间嗅了嗅,玫瑰香混合着荷尔蒙的味道,让他的头脑持续发热:“辛辛呢,喜不喜欢我?”
肖辛紧紧回抱住他,紧抿着唇,没有应声。
傅宴没听到他的回答,喊了他一声:“哥…”
“嗯?”
傅宴明白了,以为肖辛害羞,说不出口,就没再逼问。
刚才那个吻,不就是肖辛喜欢他的证明吗?
他们都做了这种亲密的事,说那种话的机会以后还有很多,他不急这一时。
傅宴指腹摩挲着肖辛有些薄的西服外套,问了句:“哥冷不冷?”
肖辛看他给自己台阶下,顺着他的话说:“有点。”
“哥开车了吗?”
“开了。”
“那我们回车里。”
肖辛轻轻推开他的肩膀,“好。”
*
K国,一家远离市区的私人医院。
八楼的VIP病房内。
乔琛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落地窗前消瘦的背影,喝了一口红酒,轻笑出声:“玉清少爷,你这一觉睡得可真长。”
姜玉清看着手里的平板,淡淡的眸子微动。
平板上的画面,是傅宴拉着旁边人的手腕,笑容明媚地朝着镜头挥手。
这副模样的傅宴,可不像他当初认识的傅宴。
那个满脸写着生人勿近的男孩,变化这么大了呢。
姜玉清收了神,把平板反扣在手边的圆桌上,转身负手站在窗边,看向沙发上翘着长腿,闲然自得的人。
“当初我掉下悬崖,是你救了我?”
乔琛晃动着手里的酒杯,银丝眼镜在灯光下反着白光。
“对,是我救了你,听说在病床上躺了快两年的玉清少爷醒过来,我可是马不停蹄从A市飞了过来看望你呢……”
乔琛嘴角勾笑:“所以玉清少爷,您准备怎么报答我?”
姜玉清当初和贺云洲一起坠崖,乔琛救下当初半死不活的他,却没想到成了植物人。
乔琛本来不对这颗棋子再抱希望,可没想到姜玉清却意外地醒了。
真是给他一个好大的惊喜。
姜玉清看着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眉心微动:“你想要什么?”
乔琛笑了笑,放下手里的酒杯,从沙发上起身,缓步走到姜玉清面前:“我要你……”
姜玉清脸色平静看着他,眼里毫无波澜,静静等着听他的下文。
乔琛原本以为他会躲,可是没想到,这位传说中性格柔弱的人,眼里却是少有的波澜不惊。
“你不怕我?”
姜玉清挑起嘴角冷笑:“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救我,无非为了权色,我总得知道你需要什么吧?”
他现在能活着站在这,眼前这个人还敢跟他谈条件,就说明这个人已经调查过他的一切,手里握着他的把柄,想从他身上获取一些利益。
乔琛似乎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似笑非笑道:“看来玉清少爷是个聪明人,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你用姜家的权势,帮我夺取傅氏掌权的位置。”
“我要是不帮呢?”
乔琛笑着,单手插兜往他旁边一站,垂眸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缓声道:“贺云洲的死,应该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他当初救人的时候,抹掉了一切能和姜玉清牵扯上关系的证据,而那些证据,就是他用来拿捏姜玉清的把柄。
姜玉清垂在身侧的手缓缓蜷起,哼笑一声:“你在威胁我?”
乔琛收敛了眼里的笑意,神色冷峻道:“算是吧,怎样,玉清少爷愿意和我合作吗?”
姜家在A市甚至全国,都占据着得天独厚的资本和权势。
如果他能获得姜家的一臂之力,夺取傅氏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姜玉清思虑几番,忽然展齿一笑:“行,我答应帮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乔琛:“请说。”
姜玉清笑得意味深长:“傅氏归你,傅宴归我。”
“成交。”
……
周一的天气很好,太阳光线很足,看着让人心情愉悦。
教室里,傅宴刚坐在座位上,封鹿就从身后探出个头:“怎么样?表白成功没?”
傅宴头也没回,模棱两可道:“成功了一半。”
他的表情淡定,完全没有表白成功的喜悦。
封鹿拧着眉,替他着急,他拍了拍傅宴的胳膊:“什么叫成功一半啊?表白能表白一半?没成功的话别说你是我教出来的啊,我丢不起这个人。”
傅宴看他比自己还急,浅笑:“反正我们已经接吻了……”
“激吻?”
封鹿话只听一半,还空耳,“那么刺激?”
傅宴回味了下,月黑风高的大众广庭之下,附和道:“是挺刺激的。”
“那你们确定关系没?”封鹿不死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