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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之不负柱石

作者:白干不白干 | 分类: | 字数:112.5万

第24章 正经人谁当神啊

书名:原神之不负柱石 作者:白干不白干 字数:2044 更新时间:2024-11-25 23:05:58

传说,神之眼是神明的视线,持有神之眼的人们乃是珍贵的原石,他们尽皆拥有成神的资格。

当然,传说终究只是传说,在整个提瓦特的历史上,唯一有迹可循的成神之人,只有蒙德四风骑士团大团长,蒙德英雄——温妮莎。

在属于她的英雄史诗的最后,温妮莎在风之神的帮助下,魂灵升上天空之岛,成为新的神明。

对于这种说法,正经研究历史的学者们基本上是不认可的,他们始终认为温妮莎的传说,不过是为英雄的落幕蒙上史诗特有的神秘色彩而已。

但是现在,胡闹可以明确的告诉这些人,这事儿你们可以信,虽然不知道温妮莎究竟如何,但他好的快要成神了。

“真的假的呀……”

胡闹有想象过,自己这次直接触摸禁忌的下场是什么,就算伊斯塔露保证自己不会有事,可她的节操真的很难让人信任。

嗯,就结果来看,自己的确没什么事反而好像要捡个大便宜,眼前的至善者,貌似要让自己成神。

“汝之功绩已达伟业,守望之职可入汝身。”

实际上,天理也没想到在自己沉眠期间,提瓦特居然出了这么多事。

如果是冰神的反抗,水神的谋划这些都还在祂意料之内,那坎瑞亚能掏出一只噬星者出来就完全是意料之外了。

讲道理,被七神就毁灭的一个地上国度,到底为什么要藏着一只噬星体不用啊。

不过这倒也符合祂当初毁灭坎瑞亚的目地。

作为培育者、孵化者,培育生命孵化文明是祂的天性,可祂就从没有见过提瓦特这么犟的世界。

先是作为本土生命的龙蜥,因为不肯踏上新的进化途径,向着宇宙生命的方向迈进,祂不得不先毁灭龙蜥然后从头开始培育人类。

接着为了让人类的文明拥有迈向宇宙的资格,祂立下虚假之天与诸多考验只求大浪淘沙。

结果后面又是第二王座降临,又是本土龙王去而复返,最后更是有本地文明沾染上了深渊……

深渊那种宇宙级的东西,是你们一个连冲出本土星球都没做到的文明该去碰的吗!

对于坎瑞亚无神这一点,天理其实并不在乎,作为被培育的文明,无论他们选择无神论还是宗教飞升,只要能通过考验就都没问题。

而且相对来说,无神发展的文明要突破最终考验要更加容易些。

但碰了深渊那就不同了,深渊的本质,是连祂都忌惮的无底海渊,而沾染上深渊的文明无论好坏最终都会增加太多的不确定性。

这玩意儿就像基因突变,有可能会变好也有可能变坏,而深渊变坏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1,只有极微小可能性往好的方向变。

果不其然,现在的坎瑞亚掏出噬星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颗星球本土根本不存在能激活那个怪物的方式,坎瑞亚人要是早会用,他们不可能灭国之战的时候不用。

祂打算设立守望者的原因也正在于此。

这次的苏醒基本上属于被强行打醒的,不仅让祂的伤势加重,对命运织网的掌控力与敏感性也进一步下降。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提瓦特人再次整些狠活,天理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下一次还能及时出来救场。

自己创造出的人类,真的很善于毁灭自己。

所以天理需要一位守望者或者说监视者,伊斯塔露原本担任着这个位置,从时间的角度守望提瓦特的她本不该让世界出现任何意外。

但这次的事情却为祂们敲响了警钟,深渊能阻隔他们之间的联系,有必要增加一位体系外又融于体系的存在。

理解了创世之理,并直面了天理两次的胡闹就很合适。

实际上在他第一次直面天理时,他的魂灵就已经发生了改变,一直束缚着他的,只有后天羸弱的凡人身躯。

“那个,我暂且问一句,我可以拒绝吗?”

“自然可以,不过汝应当没有拒绝的理由,生老病死不再是汝之困顿。”

问题就在这里呀!

“抱歉,我还是选择当我的凡人比较好,我有深爱的妻子,比起一个人不老不死,我更想和她一起老去。”

除非,你能顺手把胡桃也捞上来!

显然,天理有能力这么做却不会真的这么做,祂认可胡闹,是因为他的经理的确够到了标准。

作为规则的制定者,祂应当是这个世界上最刻板的存在了,所以哪怕只是顺势而为,祂也绝不会去打破规则。

“就这样,再见咯~”

“……再见,人之子。”

纯白的光芒再次绽放,当胡闹再次睁开眼睛,入目便是胡桃担忧的面庞。

“臭胡闹,你……唔。”

臭胡桃,我可是为了你放弃了长生不死的好事,还不快让我多亲亲。

危机解除后,远方漆黑的立方体崩溃,空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荧和派蒙,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己终究无法对她下手,噬星体的失败,也标志着坎瑞亚复国的道路可能比他想的更困难。

“荧,继续你的旅程吧,你的未来,不会是我。”

留下这句话,深渊教团的王子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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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原始胎海之中,那维莱特正对着奄奄一息的大师默然无语。

他不知道大师是从何而来又为何会帮助他,可对方以生命的代价抽离了吞星之鲸吞噬的所有胎海之水,这才让自己能够战胜它。

也正因此,那维莱特认为自己应当见证这位牺牲者的终末,等待着他的临终之言。

那应当是某些英勇而不朽的宣言,标志着一段高尚、无私人生的终结。

可大师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他完成了自己的救世,并发自内心的对此感到幸福。

他很庆幸,自己将在自己的幸福中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