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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转眼旧梦 | 分类:都市 | 字数:2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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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我身边的几户人家开始了午饭的制作。那几户人家的黑烟囱秆儿里冒着团团的白色烟雾。飘向远方各处。有的直接钻进了云层,有的却一根直线直到它们消失了踪迹……
我站立起来,像从前一样的还是后退了退。在空间充足的情况下,我抽出板凳儿,从那里面走了出来。时不我待,一切的光阴还是调皮的离开了我。下一秒,下一分钟。乃至下一个时辰都会在我自己的脚步声里慢慢的消失掉。我想我留不住它们了。
即便我拥有一种时间倒流的魔法。也无济于事。该离开的终将还是会离开。该留下来的一定不会离开了自己,你说对吗?我亲爱的朋友。
我强作镇定的忍耐了这么久。也许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大声的发出宣泄的声音来。可见我一定还是好脾气的那一种人。别否认我。也许我就是这样子的人。你也许一直都没有看透我。
在这里简简单单的度过了两年生活。每一天都会看的见很多美丽的颜色。例如那空气中飘渺的白色烟雾,还有夜晚的时候终于恢复了安静的画面。躲进黑色。躲在自己的角落。我记得我曾经在那间屋子里面说过一句话。我说:“黑夜,今天,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现在,真的属于我一个人。没有人再回来这里将我打扰。这让我感到很清静。一段时间过去了,什么烦恼都会忘记。只要你不是经常的去想起,去挂念。就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我还会在这边想起那一边的你……
你给我听好。小孩子。在你还没有原谅我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听着,这是真的。我真的不会再多此一举的踏进那个不属于我的地方。你给我听好。小孩子。在你还没有放下这样沉重事件的时候,我是不会轻易地去打扰你的。因为我知道,一个伤口它总是需要用时间来愈合的。你的伤口却很有可能属于无期限的那一种。
但是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你。
你知道你有多么的讨人厌吗?每一次我们在一块做游戏的时候,你都会让我绞尽脑汁的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就算我再怎么回答,它也终究是错误的。因为你妈妈说过。要时时刻刻都以你为中心。哦,我是真的累了好吧?就让我在这边歇一歇。让我养足了精神头儿之后,再去跟你解释着什么。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整整两年。
在那个时候。你妈妈还是把你的照片给带过来了。知道吗?当时的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觉得我自己的生命重新被点燃了一样。你可以体会得到吗?当我手心里捧着你的相片,看到你此时此刻的状态。我的心都快要滴出血来。你没有笑容的样子时刻印在我的脑海里面。让我简单地闭上双眼时,就会看到你。
那一种深深忧郁的样子。只叫我紧皱起眉头。我无法说服自己。也无能向你解释着什么。好吧,错误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要向你承担起这个严重的后果。这是我第三次向你祈求我的原谅。作为一个和你知心的朋友的身份。向你乞求原谅。我要你原谅我。
并且还是希望你可以叫我一声“姐姐”。
但是这也可能是我自己在这里痴人说梦。做出无谓的话语。我和你的时光结束了吗?我和你的时光结束了吗?我和你的美好的时光它还是结束掉了吗?轻易地溜走。不留痕迹般的消失掉。曾经的一切也就跟着它们溜之大吉。
我两手空空的回到了这里边儿。听完这一切……
一个人手里紧紧的握住这一只水笔。在这张洁白的纸张上面淌下无数颗小小的文字来。它们代表着我对你的忏悔。好吧,接受吧。你说可以吗?我连声的哀求与你。希望你真的能够听得到。在那一间房子里面。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跟他在一起住着。倒是听着她的口气像是还在一起住了下来。他和你的生活应该还不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假如真的是这样。那么你可能已经与他和好。或者此刻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面。听着他的说话声音。有没有变得亲切一点。他可能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子顺从于你。两年了。即使岁月总会变化着,他对你的爱绝对是真诚的那一种。我真的可以对你打包票。勋儿。
接连不断的事情已经把我搞得焦头烂额的。我真的好希望在明年春天的时候再继续与你相遇。我们会在一个很美丽的地方重新相见。到那个时候。你可不要说你会忘记我。忘记我是谁。因为这种说法真的太愚蠢了。它也是我不敢相信的答案。我会对着你皱起眉头,并且还会像从前一样说你是讨厌鬼。好了,就是这样。今天就到这里。我会关好门窗,然后躺在那张小床上。
我想我会记得你是谁。也会记住你长得是一副什么样子。在我的面前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一直都是对着我说出自己的秘密的那个小女孩。会搞怪,会经常得捉弄于我。你的十三岁的生日礼物到现在你还没有对着我表示出感谢。我想,你已经长大了。这就是你对我最好的感谢。
我也不需要你送我什么礼物。太贵重的东西我可收受不起。我只想要你健健康康的就可以。可是这句话它们居然也已经迟到了很漫长一段时间。现在,你果然是听不到它们了。因为我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在这个地方生活着,在这个地方成长着。许多的画面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真的还是回到了这里。不是在做梦。
我回忆起自己回家的这一天。天气还是潮湿的让自己感到很不适应。走在路上的人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说话。身边四周都是静静悄悄的样子。什么都会睡着了的感觉。除了眼前的大海和那团来历不明的风声之外。其余的也不见多少存在着。
我走进家门口,只觉得有一种归属感。它是属于我的。我走进庭院,站立在院落最正中的位置上,感受着家庭的气息。你知道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故地重游。还是在最后回到了原点。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即便我的人在那儿,我的心也会留在这个地方。
如今,外面的大雪下了两三场。可是每一次回头望的时候。都会看到过去的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在这座院儿里头走走停停的样子。一个接着另一个,手拉着手。一个背着另一个,似乎也是在那个地方做起比较暧昧的游戏来,可是不一会的功夫,就都会从我的目光中消失了。
这也就是梦吧?一场梦。关于过去的。我说不出来它们是如何开始的。在我的脑袋里面不停地转着圈儿。就想叫我把它们记录下来。然后在某一天的夜晚里面盯着它们入梦。一场梦幻似的旅途,一次精心装点的剧本,从今天开始也就结束了。说实话,我多少都有点舍不得。放不下。因为故事里面的人物还有很多。他们都还没有一次完美的结果,所以,我怎可说睡就睡呢?
按照我以往的睡梦时间,可能这一次会很是漫长。那我可不要等到天黑再下笔。这样简直太可惜了点。我不能浪费才华呀。上帝邀请我操刀于这一次的人生剧本。我就得把它们好好的记录下来。等到来生,遇见你们的时候,就可以一块在这里面观看一番了……
你说对吗?我的伙伴们。失去你们一切的消息,总会叫我感到心绪不宁的。我总是在这边猜想,你们是不是不要我了。准备就这样把我给丢下。从此就再也不会与我联系。我也知道,我是一个犯了很大错误的孩子。即使得到谅解,内心也会过意不去。这可真是一道坎儿。它无法叫你如此简单地度过。那么好吧,我就只能当作你是在跟着我打着一道谜语。
那个谜底会永远的窝在你的手心儿里。只等你一个人来揭开它。也许这也是一道伤痕。那么解不解开也已经无所谓了。我不会去在乎的,可我还是害怕你会掉眼泪。当我丢下一切的故事的时候,这一本厚厚的白纸也就被我即将填满。我会写出所有的经过,与你在一起的一切完美时光。然后,接下来。关好这一盏灯,走入我的一方理想世界中央去。
在那个地方不会拥有一切东西。我想我会一直快乐下去,哪怕傻傻地笑着,也会比如今的这里好上很多。因为这儿忽然间变得十分的安静。我不知道是不是天空太黑的关系。总之,这条路上已经不再看到一个人。面向窗户望去。也只剩一颗跟随着我的影子。
我们两个商量好了。每一天都得做出相同的动作。否则我会责怪它很不专心。否则我会认为它并不属于我,而是从另一个世界里逃窜而来的寄居者。这会叫我很不自然。
那一天凌晨五点钟。在隔壁房间的那盏老挂钟它还是响了起来。我还是会被它惊吓住。呆坐起来,头发简直乱糟糟的样子。眼神儿也是朦朦胧胧的那一种。根本就睁不开。我于是就继续倒下来,跌入到身下的温暖的巢穴当中。天空还是黑漆漆的,干嘛要醒来的那么的早呢?睡觉,睡觉了……我安慰着自己说。
我的两只眼皮好像粘上了一大块儿的口香糖。怎么睁也睁不开。这使得我又一次吃力的睡了很久很久。就连隔壁得她走过来的时候我都不曾察觉到。坐在我的旁边。肉嘟嘟的脸庞上面总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她在笑。看着我的脸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