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校草欢乐歌
作者:山原 | 分类:都市 | 字数:28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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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省辰说情
吕梓铭是卧虎省国安厅九处处长,他跟西坛市公安局政委、国安局局长李振汉是平级的。
他老婆李欲连身份更为秘密,论警衔,两口子都是二级警监,李欲连论级别在吕梓铭之上,她是省国安厅的副厅长,还是主管八、九、十处的领导,这三个处都是搞侦查的,更公安局刑警类似,但方向不同。
要这么说,吕梓铭对鲁子敬发号施令毫无问题,但对李欲连发号施令就显得过分了。大家有所不知,国安队伍里夫妻同在一起上班的会有很多,在实际工作中,如果妻子跟老公一起出现,由于是便衣民眼,通常不论职务,以女从男的民俗开始工作。
在这里,就能品味出个子不高的李欲连明显的比吕梓铭更为霸气,但在工作指挥上,吕梓铭却老实不客气。所以说,吕梓铭一开始就警告司马滔,不要惹她,司马滔却毫不理会。
且说司马滔给高行走发了求救信号,高行走会搭理他吗?
答案是当然的,为什么呢?高行走作为大学的校长,从来对属下视同亲人,从没想过别的什么。但是不代表他不防备这些小人的踢腾,只不过在他心目中,这些人都是缺乏调教的学生或者晚辈,不值得跟他们计较。
如果同是副校长,司马滔的求救很可能不会奏效,所以说,一把手胸怀的是全局,哪怕是大学里一个保洁员有什么问题,影响的也是整个大学的名誉,更何况司马滔还是副校长了。这也是司马滔向他求救的根子。
高行走已经听夫人甘馨笑昨晚说过了,情知道这个司马滔不安分,要赶走自己,但他真的能做到的话,对自己的前程未必不是好事,劝慰甘馨笑不要放在心上。倒是对西坛市委书记陈派兵担心上了,今天一天,高行走已经想好了对策。
听了司马滔的求救,情知道赵敬轩不会善罢甘休,就算赵敬轩不是赵红都的亲叔叔,不管这些破事。而李振汉作为八大校草的李爸爸,岂能袖手旁观呢,必然会破案。
既然司马滔声称在西坛市被抓,就知道是西坛市国安和公安联手,布下了天罗地网。
高行走等司马滔挂了电话,禁不住摇头叹气:“贪心不足蛇吞象,老子并不是大象,急着吞掉我干啥?惹出了麻烦,还要老子去救,得亏这小子想得出。”
高行走多个心眼,直接给郭萍打个电话:“郭省长,我的冤案极可能被洗刷,对对,我的意思不在于争夺西坛书记,而是还我清白。对对,那个关于我的视频,我怀疑是摆拍和加工的,我的脸部和下身是剪辑合成的,不是我本人。”
郭萍谨慎回答:“高校长,你看啊,你的这种申诉,对于不懂高科技的常委们来说,都以为你是胡乱为自己开脱的,有的只是耻笑,笑你胡编乱造的本事,不但没有听下你的申诉,反而对你评价更坏。”
高行走大感意外:“是吗,那要是这样的话,司马滔本人承认了会不会挽回我的声誉呢?”
郭萍略微闪念:“你这样,如果司马滔向你求救,你就给宋省辰打电话,看他怎么管这件事?怎么不好说?宋省辰只不过副厅级,你是正厅级,他怎么会拒绝你呢?何况他是管治安的副厅长,这两个案子都是他办的。”
挂了电话,高行走直接打电话给宋省辰,那边接通:“高校长好稀罕啊?啥啥啥?谁把司马滔抓起来了?因为啥,他怎么着也是国学大师,怎么也是副厅级。哦哦,我知道了,只能平不塌儿说说情,也不刻意让西坛市怎么样?”
高行走答道:“宋厅长说得好,我在宋都大学也会帮司马滔掩饰的,就说他请假两天。”
宋省辰本来无心,抓起电话就向西坛市公安局政委李振汉打过去,他为什么不直接给局长赵敬轩打电话呢?在宋省辰看来,自己曾经担任西坛市公安局一把手好几年,李振汉当时还是交警支队政委,熟悉得很。
赵敬轩那时候是柳林市司法局政治部主任,主管监狱的,两人没有交集。
李振汉一看是宋省辰的电话,哪敢怠慢,瞬间立正:“宋厅长,请指示。”
宋省辰简单介绍了高行走的说法:“你看看能不能放,如果不能放也就算了,毕竟他跟郭省长有点关系,郭省长对于司马滔的父亲那是感恩戴德的。”
李振汉想都不带想:“好的,宋厅长指示,西坛市公安局无条件执行。但是,为了国家安全,我准备放掉他之后,采取必要的追星办法,还请宋厅长为我们保密。”
宋省辰很高兴:“谢谢振汉,保密规定我当然懂了,谢谢你啊。”
李振汉转头就给鲁子敬打电话:“鲁肃,这个司马滔的爹还活着,对郭省长有什么恩情,宋厅长打来电话,要我们放人,你看怎么办?”
鲁子敬淡然一笑:“我早就防这一手了,请来了省国安厅李厅长和九处吕处长,现在吕处长已经布置下来,要我和李厅长审问司马滔和黑革饵。放人的事情恐怕宋厅长要向安全部请求。”
李振汉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李欲连和吕梓铭了,对于鲁子敬的安排十分满意,不觉得爽朗大笑:“你小子做得周密,好的,我这就跟宋厅长回话。”
宋省辰听完李振汉回的电话,顿时浑身一抖,自己也吓了一跳:“自作孽不可活啊,好了,司马滔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再瞎问了,谢谢振汉!”
拐来拐去,司马滔的求援等于是毫无作用,宋省辰也不敢犯禁不敢再胡说了。
司马滔养了几天伤,到正月初六的上午,在鲁子敬和李欲连的攻心审问下,全都交代了。原来,让大巴车方向失灵的刘承宗真的是秀华才的徒弟,毋庸置疑,郝承祖还真的是刘承宗的师弟,同为秀华才的炮捶弟子。
郝承祖化名黑革饵,的确是通过跟夏云套近乎,摸清了赵红都大餐桌的情形,计算好了的,那个位置就该陈派兵坐着,岂料陈派兵又有事没到场,而是陈怀玺坐在了陈派兵的位置。
那么黑革饵到底是怎么进去呢?前文书已经说得很清楚,他吓住了门卫龙平海,把一颗小手雷放在了椅子腿内侧,外表用木纹漆涂抹过的交代缠住,就算低头找东西,也极难察觉。
那么问题又来了,这颗小手雷是哪儿来的?
这是黑革饵这小子自制的,外壳是买来的小手雷打火机,内芯的炸药是黑革饵偷偷在家里做的,他怎么就会做炸药?
他曾经在炸药厂上班,专门研究如何制造各类炸药,包括手榴弹炸药、炮弹炸药、步枪炸药、雷管炸药等等。
辗转一圈,郝承祖就去了开疆集团云舒超市上班,但是业余时间仍然坚持研制这些炸药,自己申请了为兵工厂提供炸药的资质,还雇了几个工人专门生产。
司马滔怎么打听到郝承祖会做炸药的?司马滔的前妻陈兰当过兵,就是兵工厂的仓管员,早就认识郝承祖,两人在部队就打得火热,陈兰转业地方后,郝承祖还往往找她玩。
司马滔假装跟郝承祖很友好,套出了陈兰在部队期间的私生活故事,继而抓到了陈兰跟郝承祖私通。陈兰跟他闹别扭,还向老爸陈派立告司马滔的状。
那么,陈兰和女儿司马霞怎么就开车窜进山涧摔死了?到底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