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毒女配她撂挑子了
作者:月掩雾辞 | 分类: | 字数:3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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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女尊:“恋爱脑”的逆风翻盘57
没了剧情意志的庇佑,秦小溪计划弑君的证据不消几日就摆到了御案上。
拔出萝卜带出泥,御用暗卫们顺着一些蛛丝马迹,查到了更多秦蔼从未知晓的细节。
——比如絮玉本名傅空明,是啬郯国主的庶出皇子之一;再比如佯败一事其实是秦小溪亲自去的,甚至还夹带私货谈了其他条件……
秦蔼大怒,震惊于自己眼皮子下竟被动了这样多的手脚,甚至白发人送黑发人……
“祥孟王秦兮澜,不孝不悌、不忠不义,结党营私、勾结外邦、中伤嫡姊、刺杀凰母……着贬为庶人,玉牒除名,终身不得入京,五服之内不得科考……”
“前中书令卢纯,借政务之便排除异己、挑拨党争,怂恿皇嗣阋墙夺位以图从龙……并其党苏青然、王怡、吴栩兰……除一切功名,收没金银、商铺等全部家产,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
别看卢纯只是被流放,实则只是说出来好听罢了。
秦蔼是不会放过卢家的。
——左右她已施恩,流放路上会出什么意外,谁又说得准呢?
圣旨一道道发往御史台,恰在此时,暗卫呈上了从傅空明房里搜出来的一本折子和一瓶药。
“儿臣秦韵皊敬叩,问母皇圣安。帝亦或疑否,然儿臣必将以实语告之。
“自二皇妹落水以来,已数年矣,其行止与昔相殊。
“其始也,澜与儿臣素无嫌隙,及其日疏。曩之视贾人者,今且自贾矣,而顷之复多异志,乃今视之,若异人焉。”
秦蔼目光晦暗,诸多怪异凝塞之处仿佛忽然能说得通了。
如果,“秦兮澜”不是秦兮澜……
经历过读心术的玄妙,秦蔼对这等神鬼志怪接受度很高。
而那瓶药——
“陛下,这君药为知母和龙胆草,虽可清实热,但龙胆泻肝汤、苦寒易败胃,食之若久,会因为食不下咽而致身体虚弱。”
太医正犹豫了下:“承祠……”
秦蔼蹙眉:“什么?”
“承祠故去前几日……曾唤老臣去府上请脉。”
太医正字斟句酌,唯恐触了秦蔼霉头。
“殿下的关脉与尺脉,其象弱近虚无,脾胃、肝肾确实虚弱已久……”
秦蔼眉头越皱越紧,往日同她嬉皮笑脸的女儿竟被枕边人这样背刺……她心中不由大恸,耳边阵阵嗡鸣。
——一个孤魂野鬼,占了她女儿的身份,不仅残害手足,还意图颠覆王朝……
秦蔼拍案而起:“楚姌!给朕把圣旨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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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溪到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有着主角的配置,最终却在百姓的谩骂声中被押往刑场斩首。
——贬为庶人、玉牒除名、午门问斩。
她抬头看着短短几日好似老了十岁的秦蔼,所有的不甘一瞬间涌上心头。
“凭什么呢?”她不服气地大喊,“凭什么你只喜欢秦韵皊呢?”
“凭什么?”
秦蔼觉得好笑,却也并不吝惜一个答案。
“就凭皊儿是朕寄予厚望的嫡女,而你——”她嗤笑一声,“不过是个被胁迫而来的孩子!”
秦小溪被这话狠狠刺伤自尊,不顾尊卑地大喊了起来。
“即便如此,同是你的女儿,你为何如此偏心?我也是个人!也会因为母亲的区别对待而委屈!”
秦蔼起身下了高台,一步步朝秦小溪走来。
“手心手背都还分肉多肉少呢,朕的心又不长在胸口正中,偏心又如何?”
秦蔼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已被按在刑桩上的人,似笑非笑。
“况且……”
“你真的,是朕的女儿么?”
秦小溪瞳孔骤然放大,一阵恐惧蓦地涌上心头。
她挣扎着,却被那两个行刑官狠狠按住脑袋。
“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秦蔼!!!”
秦蔼心中仿若尘埃落定一般安宁。
——她果然不是兮澜。
也罢……
“行刑。”她将牌子一掷,淡淡地看了楚姌一眼。
楚姌会意,给那刽子手使着眼色,尖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犯人个痛快?!”
刽子手:……
懂了,这就是不要给个痛快的意思呗?
这活儿她可太擅长了……啧啧,意图弑母、构陷嫡姐,她也早看这曾经的祥孟王不顺眼了。
刽子手“呸”了一声,嘟囔道:“不仁不义……什么东西!”
铡刀“唰”地落下,一只血淋淋的耳朵随之落地,秦小溪发出了尖锐爆鸣声。
刽子手惶恐道:“陛下息怒!奴才不小心砍偏了!”
秦蔼不甚在意地摆摆手:“继续。”
刀光闪过,这次被削掉的是半边脑袋。
秦小溪不停惨叫着,刽子手满是歉意道:“抱歉啊姐妹,手滑了。”
围观的百姓面面相觑,仿佛明白了什么。人群中不知谁起了头,突然爆发出一声叫好——
“好样的!”
刽子手咧着嘴“憨厚”地笑着,稳准狠地又一次砍偏。
……
这场行刑持续了很久,却格外解气。结束时,围观的百姓们竟然纷纷跪求不要降罪于行刑官和刽子手。
楚姌故作为难地请示秦蔼,秦蔼沉思以后,还是下令打了几个板子。
伤好之后,那几人却悄悄得了不少赏赐,此为后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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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之时,顾初珩成功生下一女,秦蔼大悦,思及嫡长女,愈发感怀,故赐名为“念”。
洗三礼办得很隆重,将京城笼罩着的阴云都吹散了不少。
“侍身参见母皇。”
刚出月子的顾初珩身形还有些微微的丰腴,因着下人得力,面色倒也还算红润。
此时他正惴惴不安,不知秦蔼唤他来所为何事。
“楚姌,赐座。”
待顾初珩谢恩入座后,秦蔼却不发一言,只是细细打量他,直看得他心中发毛。
坐立不安之际,秦蔼却忽然失笑道:“皊儿喜欢的,大约就是你这个活泼开朗的性子了。”
顾初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殿下喜欢的,分明是那个絮玉啊?
“顾氏。”秦蔼幽幽叹了口气,“之前你尚在孕中,朕也怕刺激了你,故而这些话拖到了如今才说。”
顾初珩垂眸恭敬道:“谨遵母皇教诲。”
秦蔼看着他,总觉得思绪万千,不知从何说起。
“皊儿同絮玉,是有过一段。”她屏退左右,踱步至窗前,“少年人的情窦初开,加之些许对身份的怀疑……皊儿因着这些对他看重了几分,却也在得知其并无真心之后,彻底歇了心思。”
顾初珩听得出神,他从来不知,这其中竟然还有如此内情。
“朕知道你的心结在哪里。但皊儿对那玉侍君所谓的‘恩宠’,不过是做戏罢了。”
秦蔼顿了顿,继续道。
“你可知,皊儿到死,都还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