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毒女配她撂挑子了
作者:月掩雾辞 | 分类: | 字数:3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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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女尊:“恋爱脑”的逆风翻盘51
韵皊的猜测没有出错,她之所以会那样无法控制地暴怒,正是因为阿芙蓉。
原剧情中的阿芙蓉虽迟但到,只是这次,傅空明之所以下致幻药物,却是为了能独占她。
——这么离谱的理由让韵皊觉得好笑,但规规对查询得来的结果无比确信。
【大数据不会出错!】规规坚持道,【男主确实是对你起了心思。】
韵皊:……
男女主不是情比金坚吗?
【这事先放一边。】韵皊烦闷地揉了揉眉头,【系统能扫描出来我中招多久了吗?】
【大概半个多月。】
【剂量呢?】
规规顿了一下,也有些疑惑:【剂量……不多。】
甚至远不到可以成瘾的门槛。
所以,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韵皊强压着心头的烦躁:【有药吗,规规?】
规规拟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只是个临时管理员,不是医生。】
韵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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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荏都服气了,堂堂一个承祠,总是大半夜翻窗子进别人屋里。
幸好是救过石竹的恩人,且二人向来行事磊落,要不然石竹非得跟他闹别扭不可。
他叹了口气:“祖宗,大半夜的,又怎么了?”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石竹收拾齐整也绕了出来:“你们聊,我去沏壶茶来。”
韵皊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转向卢荏道:“孤中招了。”
卢荏:???
仅存的睡意被顷刻间驱散,他点了灯仔细端详着韵皊的脸色,目光一点点沉了下来。
“阿芙蓉?”见韵皊点头,他又追问道,“是谁?”
韵皊耸耸肩:“那位声名在外的‘承祠新宠’。”
她将情况简单描述了一下,说到自己用“万情解”的时候,卢荏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真的勇士,敢于面不改色说自己“不行”。
“……若不是今日有些失控,孤甚至都还没发觉被他做了手脚。”韵皊轻叹,“最近确实疏忽了。”
她本以为,这段剧情已经避过去了,可谁承想……
闻言,卢荏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拽住韵皊的手腕摸了脉,眉头渐渐皱起。
石竹回来,见他神色凝重,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给二人斟好了茶。
好半晌,卢荏才打破了沉默:“殿下最近可有更换熏香?”
韵皊蹙眉:“并无。”
卢荏心中已然有数。
“想来是那位玉侍君不知从哪寻了偏方,将自己常用的某个物件换了引人情动的依兰香,胭脂、头油等等,皆有可能。”
他似笑非笑道:“殿下日日与之亲近,沾染上一些,也是在所难免。”
韵皊眉头皱得更紧:“万情解一颗可抵一年,这依兰香对孤并无影响。”
卢荏颔首:“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加上同样使人兴奋的致幻药物,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韵皊恍悟,之后又不觉哑然失笑。
——这是一加一大于二了?
“看来,若不是他这依兰香,只怕此事还不会这么早暴露。”
卢荏之前听韵皊提过一嘴和亲那事,当下便也抿唇轻笑:“这玉侍君与祥孟王,还当真是天作之合。”
——要么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要么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按孤一位朋友的说法,这叫‘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想起某个小话痨,韵皊又有些怅然。
“那殿下之后如何打算?”卢荏啜了口茶,“是按兵不动,还是斩草除根?”
韵皊:……
——不将计就计,怎么顺着这条线揪出秦兮澜?
“这俩有区别吗?”她没好气道,“卢公子惯会说笑。”
卢荏踱步至桌案前,写了张方子递给韵皊。
“殿下回去生场小病,用无根之水煎服,三碗熬至一碗,体内余毒自然可清。”
韵皊接过,笑眯眯道:“那孤过几日再来取卢公子制好的药丸。”
卢荏:???
“这汤药是解药没错,却不能一劳永逸。”韵皊眉梢轻挑,“难不成孤理解错了?”
卢荏:……
您是真不客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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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韵皊果然“受了风寒”,这让正纠结着要不要去找她兴师问罪的小夫郎瞬间慌了神。
他刚福至心灵回忆起那白芷香源自何人,没过多久就听见傅空明嚷嚷着“妻主病了”,直往前院而去。
顾初珩“腾”一下站起身,哪还能顾得上什么卢荏?
他随意披了件衣服,鬓发都未来得及梳理,便急匆匆赶往前院。
“后院有屋子不睡,总去睡那书房……”
他带着些埋怨地嘟嘟囔囔:“瞧瞧,还未入秋,竟就开始风寒了!”
还未走近,傅空明哭哭啼啼的声音已经传了老远。
“殿下!玉儿担心您的身子,便让玉儿进去吧!”
门内韵皊声音沙哑,但还是竭力在保持柔和:“孤无事,有绡云伺候着,不必劳烦你了。”
傅空明还在“呜呜”地哭着,不过小小一个风寒,竟被他演出了生离死别的凄惨。
顾初珩蓦地停下脚步,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有情人互诉衷肠,自己去捣什么乱啊?
事实还不够证明吗?自己不过就是韵皊的一时兴起,同样能引起她兴趣的,也不止自己一个人。
比如絮玉,比如如玉,再比如那个医者卢荏……
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人,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顾初珩转了身,沉默地回了正院。
目光投向梳妆台上端端正正摆着的檀木盒子,他原本纠结了好久要不要打开看看,可现在——
顾初珩收回目光:“栾安。”
“仆俾在。”
他扭过头不想再看,只是指了指梳妆台:“把不该在那里的东西拿走。”
栾安顺着方向看去,见是韵皊走时珍而重之放下的盒子,不由得愣了愣。
“元君,这是殿——”
“本君知道。”顾初珩态度很坚决,“拿走!”
栾安老老实实照办:“那仆俾把它收进库房里了。”
顾初珩没搭腔,坐在窗边自顾自地发着呆。
身边的人都退下了,屋里只有他自己。
顾初珩看着天上飘来飘去的白云,不知怎么的,鼻子忽然就一酸,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
“妻主。”他小声道,“阿珩好想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