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毒女配她撂挑子了
作者:月掩雾辞 | 分类: | 字数:3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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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女尊:“恋爱脑”的逆风翻盘49
虽然韵皊一直在最大程度上“冷待”顾初珩,可半年下来还是被傅空明察觉出了不对劲。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韵皊不管对“絮玉”还是对他,都只是浮于表面的喜欢。
韵皊还是同几年前一样,虽有亲昵的小动作,却一直都没碰他。
若是真的爱,那温香软玉在怀,又怎么可能忍住呢?
傅空明心中渐渐产生了怀疑。
难不成……她不行?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傅空明还专程给韵皊下了媚药。
当韵皊感觉到自小腹处窜起的一阵热意时,借着衣衫遮挡,将从卢荏处早早要来的“万情解”吞服了下去,面上并未显出任何异常。
傅空明:……
实锤了,秦韵皊是真不行。
规规被她这骚操作无语到了:【那天我还想呢,解毒的药也就罢了,你怎么还特意要了这“万情解”……】
搞了半天,是防着男主呢?
【嗯哼。】韵皊得意地挑了挑眉,【一招制敌,永绝后患。】
要是能让傅空明对自己失去兴趣,那可真是再好不过。
——至于他还要如何与秦小溪周旋,就不关韵皊的事了。
反正任务进度只剩8%,女主光环也早就黯淡无光,彻底掉落只是时间问题。
规规有些费解:【这是女尊世界诶!为了给顾初珩守身如玉做到这份上,是不是有点……】
【守身如玉?那倒也不算。】韵皊不着痕迹地错开傅空明含情脉脉的视线,【我只是有洁癖罢了。】
别人用过的,她才没兴趣。
规规:……
打扰了。
想到那个近日来愈发沉寂的小夫郎,韵皊的笑意淡了些。
自那日她离开后,正院就闭门谢客了。
过去总也闲不住的顾初珩,已有数月不曾出府,只是窝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消磨时光,府务倒是处理得愈发井井有条。
——现在的顾初珩,越来越像一个模范正君了。
韵皊不想看他一日一日失去活力,无数次站在正院门口踟蹰,可最终都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冷静了下来。
她透过景窗偷偷看过顾初珩,清瘦了些,精神头却不错。
他还像以前那样,懒懒的,喜欢发呆。
只是很久没听到少年清亮的笑声,也再没见他撒娇了。
想着,韵皊心中不由有些烦闷,例行公事一般敷衍着安顿好了傅空明,便起身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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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鱼肚白,云层间隐隐透出旭日的轮廓,向周边延伸开去的,是丝丝缕缕的朝霞,嵌于清浅的蓝。
顾初珩醒得格外早些,或许是因为期待,也或许是因为怀念。
总之,往日总是睡懒觉巳时的少年,在他的十八岁生辰这日,不过卯时就看着窗外的天发呆了。
“元君,小厨房那边来人了。”
栾安脚步很轻,顾初珩虽有些出神,却也没被惊到。
“小厨房?”他回过神来,天已经大亮。
往日里那帮看人下菜碟的刁仆,哪怕明面上不敢太过对他这个主夫不敬,但膳食也从未上这么早,又让他不禁有些疑惑。
收拾齐整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被端了上来。
清凌凌的汤底上飘着些干净的油花,长而韧的面条上卧着一颗荷包蛋。
两苗烫熟了依然翠绿的小青菜,配着人精心镂刻成“生辰快乐”字样的酱肉片,瞧着有种略显笨拙的讨好,简单却用心。
顾初珩拾起银箸,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但他不敢确认,胸腔被各种情绪填满,又是期待又是复杂。
卖相有些潦草,这口味……
顾初珩能尝出来,这人做得算是中规中矩,没把糖当成盐,也没把酱油和醋搞混。
——但就是报吃。
“味道如何?”韵皊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早已做好心理建设的顾初珩不紧不慢地继续进食,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汤才开口道:“同卖相一样,尚可。”
韵皊没听出他暗戳戳的阴阳怪气,心情倒是愉悦了许多。
顾初珩漱了口,又净了面,被她直勾勾瞧着,颇有些不自在。
不知怎的,他也不想同往日那样开口赶人,只能没话找话:“……殿下今日散朝倒是早。”
韵皊笑眯眯瞧着他:“我没去。”
顾初珩:???
韵皊许久没在他脸上见到这样生动的表情,没忍住伸手捏捏他的鼻子:“阿珩今日生辰,我向母皇告假了。”
顾初珩肉眼可见地愣了愣。
这种理由……也可以?!
顾初珩想同韵皊说话,又觉得胸口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索性不理她,自顾自坐在那里发呆。
韵皊静静看着他。
小夫郎今日梳了很好看的发髻,一半整整齐齐盘在头顶,另一半青丝则如瀑般散落,配着晶莹的合欢花冠,有种清淡又散漫的好看。
“别气了。”韵皊温声哄着他,“瞧你今日,多丰神俊逸啊。生气会变丑的。”
顾初珩分分秒get到她说这话的原因,心尖儿有些暖,但语气还是有些别扭。
“不过是这个花冠好看些罢了。”他强行挽尊。
——绝对不是因为满含期待地特意打扮过,也不是因为这是她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阿珩喜欢就好。”
韵皊也没戳穿,只是颇为善解人意地微微颔首:“我的眼光一向不错。”
她的目光一直停在顾初珩身上,炽热又不加掩饰。
顾初珩觉得,韵皊这话不止是在说发冠。
正值暮夏,清晨的天气有种闷闷的微凉,屋外不知什么花的香气飘进来,让气氛更暧昧了些。
两人之间有种久违的和谐,栾安见状悄悄带着人退了下去。
他刚掩上门没多久,傅空明院里的小侍急匆匆闯来,张嘴就要喊。
栾安眼疾手快去捂他的嘴,但还是迟了一步。
“殿下!我家主子今晨起来就觉得头晕恶心、身体乏力,想请您去一趟!”
话音未落,就听顾初珩冷声道:“在正院喧哗,言行无状、冲撞主夫,杖十!”
屋内,他眯起眼睛看着韵皊,态度恭敬却不容置疑。
“臣侍如此处理,殿下可有异议?”
韵皊瞧着这刺猬一般浑身竖起尖刺的小夫郎,哪里还能说“不”?
“让他给孤好好想想,现在是什么时辰,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她朝门外扬声补刀:“身体不适就去找府医,寻孤做什么?”
韵皊只管输出,还刻意找了任何人来都挑不出毛病的借口。
顾初珩静静听着,心却从云端一点点向下坠去,越来越沉。
——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明着听是在训诫玉侍君莫要想着白日宣淫,实则是在暗讽他这个害得她不能去忙正经事的元君?是这意思吧?
所以,她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演这么一场,好让自己识趣,“贤惠”地把她推给玉侍君……
顾初珩忽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摄住,缓缓收紧,和他的手一起,攥得生疼。
是哪里疼呢?心还是手,他分不清。
——就像他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韵皊对此一概不知,语毕后无视门外的吵嚷,软和了眉眼道:“阿珩还满意吗?”
却见顾初珩定定瞧着她,面色冷凝,语气中满是嘲讽。
“殿下这指桑骂槐的功力,还真是让臣侍望尘莫及。”
韵皊:???
顾初珩嗤笑一声:“殿下为了玉侍君,如此煞费苦心,竟不惜委屈自己,与臣侍虚与委蛇!”
韵皊:????
我不是!我没有!
你都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却见顾初珩越说越气,竟将那花冠一把扯下,重重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