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毒女配她撂挑子了
作者:月掩雾辞 | 分类: | 字数:3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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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女尊:“恋爱脑”的逆风翻盘31
归龙城中势力盘综复杂,哪怕警戒森严,也免不了有各宗室与高官的眼线。
秦蔼大发雷霆、卢相于勤政殿外被罚跪一事,不过半日,京城便传遍了。
更有消息灵通者,甚至探得了“个中内情”。
——“听说啊,是啬郯想要咱们的嫡出翁主嫁过去,陛下不舍得,卢相才跪谏的!”
“可怜天下母父心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古往今来,有几个皇子不用和亲的?”
“卢相都快要致仕了,还如此忧民为国,不愧是百官之首啊!”
……
众说纷纭,秦蔼和卢家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却都在不约而同地暗中推动。
流言蜚语愈演愈烈,如寒冬里漫天飞舞的雪片,纷乱落在秦净羽的耳边。
像是遭了晴天霹雳一般,少年方寸大乱。
“和亲?!”秦净羽无措地揪着季鸢舒的衣袖,“鸢舒姐姐,我不想去!”
季鸢舒头一次见他这样六神无主的模样,忍着心疼安抚道:“殿下莫急,此事还未必是真的,或许只是传言也说不准呢?”
秦净羽嘴唇打着寒战,话都几乎说不清了:“我不去,我不去……”
季鸢舒强压住指尖的颤抖,拭去他慌乱间掉下来的眼泪。
“殿下乖,陛下和承祠殿下那样疼你,一定不会轻易让你去和亲的。”
“皇姐……”秦净羽眼前一亮,“对,还有皇姐!皇姐不会不管我的!”
他胡乱抹了一把眼泪:“鸢舒姐姐,我要出宫,就现在!”
季鸢舒愣了愣,有些为难道:“殿下,芷贵君前段日子刚改了宫规,您得请示过闱郎,拿到牌子才能出宫的……”
秦净羽捏紧她的袖子,央求道:“那我们就扮成小庭妇的模样偷溜出去,好不好?”
“这……”
“鸢舒姐姐。”秦净羽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些沙哑,“求你了……”
或许也是因着心中那一丝见不得人的心思,季鸢舒终归是不忍。
“……奴答应殿下便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莫要哭了。”
秦净羽破涕为笑,拉着季鸢舒的手晃了晃。
“鸢舒姐姐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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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承祠府原本的青石砖地面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庭院中玉树银花,触之似羽落。
雪化了又冻,空气日渐湿寒,廊亭似乎也受了潮。
韵皊信步而来时,木质地板随着步履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响,同少年欢脱的笑声相映,别有一番意趣。
她看向雪地里撒欢儿的顾初珩,目光一点点柔和起来。
少年披了件石榴红大氅,领缘一圈绒绒的灰兔毛,衬得整个人灵动而不轻佻。
“栾安,你跑一跑呀!”
顾初珩捧起一把雪,边捏着雪球,边鼓着脸催促着木头人一般站桩的小侍。
“说好了陪本君来打雪仗,怎的站在那里任人施为呢?”
栾安犹豫着,征询的视线越过顾初珩,向他身后的韵皊看去。
韵皊微微颔首,他这才往一旁跑了几步,渐渐也开始团雪球,朝着顾初珩的衣角扔了。
观战的韵皊:……
这哪是打雪仗?打的分明就是一场人情世故。
正在心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规规闲聊着,一个雪球忽然径直朝她砸来。
韵皊抬眼挥袖,一道内力打过去,雪球便伴着闷响,在空中迸散开来。
“妻主!”
顾初珩这才看到韵皊,兴冲冲朝她跑来。
他两颊、鼻头和下巴都被冻得沁红,就连耳尖也泛着嫩粉,像只披了红装的兔子,可爱得紧。
“小心些。”韵皊抿唇笑道,张开双臂,“雪天路滑,摔倒又要哭鼻子了。”
顾初珩几步跑来,顺势钻进她怀里,脑袋熟练地在少女温热的颈窝蹭了蹭。
“……才没有呢。”少年哼哼唧唧道。
哭鼻子?怎么可能!
栾安识趣地退下,韵皊腾出一只手将少年裹紧,又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背。
“天这样冷,怎么不在屋里歇着?”
韵皊将人抱起,耐心道:“卢荏不是说了嘛,第一次来小日子要好好将养,万一落了病根就不好了。 ”
顾初珩头埋得更深了。
“妻主,您小声些。”
——小日子什么的,从女子口中如此坦荡地说出来,怪害羞的……
韵皊虽并不避讳这些,可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将声音压低了些。
“阿珩不是还说,要给我生个女儿吗?小日子养不好,到时不仅会疼,还可能会有危险的。”
听到“生女儿”,顾初珩当下就是一阵脸热。
他暗骂韵皊的没羞没臊,心里却有种别样的甜。
哼唧了一会儿,顾初珩忽然小声嘟囔
“就算有危险,我也会把孩子生下来的。”
明明自己也还是个孩子,语气却异常坚定。
“傻。”
顾初珩:???
“妻主,你说谁傻?”
“你啊。”韵皊偏头看他,二人的吐息在寒冬的空气中交融,暧昧又亲昵,“若是你不在了,我要个孩子做什么?像母皇一样怀缅终身?”
她凑近,低声继续问道:“还是说,你想让我再娶一房继室——”
顾初珩一把捂住她的嘴:“别说了,妻主。我好好养着还不行嘛?”
韵皊一双眸子带着笑,瞧得他一阵脸热。
“……真是的,净爱说些浑话。”
他把手放下来,兀自嘟嘟囔囔,脸上的婴儿肥一颤一颤,像极了可口的牛奶果冻。
——好想咬一口啊。
韵皊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她探头过去,飞速地做了坏事,又迅速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顾初珩摸着右脸浅浅的牙印,难以置信地眨巴着眼。
妻主……咬他?
咬???
“妻主。”良久,他可怜兮兮地开口,“疼……”
韵皊一挑眉:“这好办。”
她又探头过去,在留下牙印的地方落下一吻,轻柔得像飘落的羽毛,吐出的空气还带着些温热的馨香。
“还疼么?”
顾初珩心尖儿颤了颤。
他想说,您咬得那般用力,怎么不疼?
他还想说,妻主,有本事您也让我咬回来啊。
可当顾初珩对上韵皊那双泛着柔光的眸子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看着她,那幽黑的瞳仁里有自己的倒影。
小小的、清晰的,令人心跳如擂鼓。
“不疼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