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毒女配她撂挑子了
作者:月掩雾辞 | 分类: | 字数:3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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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女尊:“恋爱脑”的逆风翻盘24
再一次被禁足,秦小溪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难道不是一桩功在千秋的好事吗?秦蔼为何反应如此异常?
直到散朝后,见卢纯如吃了苍蝇一般憋屈的神色,秦小溪心中才渐渐涌起了不安。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掉或是忽略了?
“二皇妹,孤知道你急功心切,可你委实不该——”
韵皊长叹一声,拍了拍秦小溪的肩膀,瞧着像是操碎了心。
“那山芋、地瓜和玉蜀黎,是母皇当年即承祠位时亲自出海寻来的啊!”
秦小溪瞪大了眼。
……什什什什么?
秦蔼找到的?!
为何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一茬?
韵皊继续痛心疾首道:“为防皇嗣们日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母皇还专程带我们姊妹三人去田间耕耘过,深入学习了种植技术……这些,二皇妹都忘了吗?!”
秦小溪大脑都宕机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她喃喃自语,不可置信。
她可是主角!这种救万民于水火的功绩就该是她的!
难道……是她弄错了?
秦小溪一颗心如坠冰窟。
自己之所以穿越,难不成只是为了做未来女主的对照组?
天道为何如此不公!送了她一场造化,却是在推她当炮灰和垫脚石!
【滴!检测到女主对剧情意志产生怀疑,不信任感增加,女主光环黏性降低;
女主上位关键剧情被修正,女主光环减弱;
当前任务进度:42%,请任务者再接再厉!】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韵皊摸摸下巴。
看来……以后这种动摇女主“道心”的小动作,可以多搞一些出来。
韵皊心中“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珠子,慢悠悠朝勤政殿走去。
如何打乱秦小溪部署之事姑且不谈,且说这殿门一开一关,韵皊端茶研墨、嘘寒问暖,秦蔼老牛舐犊、温和慈祥。
二人还时不时讨论几句政事,母慈女孝,气氛融洽。
韵皊脸上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心中却已早早开演。
她同顾初珩“感情升温”的铺垫,这些时日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于是,韵皊便打算将已逝的凤君拉出来“透透气”,帮秦蔼温习温习她那早逝的“白月光”。
——实在是最近苏瑾总爱制造一些“偶遇”,搞得韵皊一个头两个大。
显而易见,这痔疮哥八成是盯上承祠侧君的位置了。
规规:???
你多冒昧啊,还痔疮哥……
待秦蔼提起话头,问及妻夫关系的时候,韵皊嘴上说着“尚可”,实则却一心二用。
不仅在心中疯狂输出对秦蔼和闻湛妻夫关系甚笃的羡慕之情,还又夸了一通顾初珩的优点。
最后收尾时,她对中心思想进行了总结——
被渣男伤过心后本想封心绝爱,却又被笨拙的纯情少年感化,羡慕自家帝后的鹣鲽情深,向往顾家母父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一番唱念做打下来,秦蔼啼笑皆非的同时,也难免有些怀念。
一生一世一双人……
情浓之时,秦蔼也曾对闻湛许诺过,共白头、无二心,他只是笑而不答。
她那时不解,这分明亦是闻湛所求,为何不应?
因着这事,她还同他生了好几个时辰的闷气。
如今想来,大约是他早就知道,情之一字对于帝王之家,向来都是和璧隋珠。
如吉光片羽,如钿车宝马;素来世间无价之宝,皆抵不过一声“白首”、一句“敬诺”。
寻常人家亦有百般无奈,何况皇室?
念及因朝臣掣肘而被迫纳侍的那一幕,秦蔼眸色更深了几分。
阿湛……还真是傻啊。
曾见过爱人的诸多情动,他的曲意逢迎,秦蔼又如何看不出来?
——不过是她也还舍不下他,情愿入套罢了。
秦蔼曾想过,若是那天她最终没有妥协,那阿湛是否能与她并肩,看这万里河山?
她想,大概是能的吧。
阿湛那样聪明、那样通透,若不是拼死为她生女,一定能排除万难、同她长长久久……
都怪她。
这一切,都怪她。
浓重的无力感几乎要将秦蔼淹没。她失神地注视着韵皊的双眼,似乎透过这双鹿眸,看到了十多年前那个神伤的宫装男子。
“母皇?”
韵皊小心翼翼的询问将秦蔼的思绪拉回,她温和地笑笑。
“无事。见你与正君相处和睦,朕很是欣慰。”
她状似无意般提起纳侧君一事:“不过,元君尚且不足十五,皊儿会不会觉得后院中太过冷清?”
韵皊撇撇嘴:“谢母皇美意,只是男子大多柔弱,儿臣如今并不喜欢那等娇柔美人,看着着实倒胃口。”
【别问,问就是应激了。】
秦蔼:???
什么鸡?
【唉,一看到柔柔弱弱的男人就想起那个絮玉……光是想想就令人作呕。yue~】
秦蔼:……
她无奈地摆摆手:“罢了,随你心情便好,只是不要再如之前那般糊涂了。”
韵皊应下,语气认真。
“母皇放心,经此一遭,儿臣也想明白了。元君是个识大体的,比絮玉强了不知多少。”
“嗯。”秦蔼将手边的折子递给她一封。
“蕖州太守快马加鞭送来的密折,称其下一村落中人莫名染了时疫。为避免引起恐慌,她已将消息封锁,将村子围了起来,不许人进出。
“蕖州……是闻家的祖地,朕与你父后,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她叹了口气,“朕想亲自去一趟。”
只要带足了太医,不会有事的。
韵皊想了想:“母皇,让儿臣去吧。”
见秦蔼眉头微蹙,韵皊忙道:“此次疫症来得蹊跷,无论时节还是地候,都有些说不通,何况还是在蕖州……”
秦蔼颔首:“不排除有人设计,朕此行也是为了引蛇出洞。”
她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朕怀疑,这幕后之人,或许与害死你父后的人有关!”
韵皊:……
谢邀,“害死”闻湛的人已经长眠于地下了。
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秦蔼哪怕明知有危险,也还是要去蕖州了。
闻湛的死,查不出的真相,始终是凰帝的心结。
——闻湛这一招确实绝。
秦蔼对此事如此执着,不仅是因为对爱人的思念,还有对于自己的挫败感,以及数十年过去对皇权掌控度的急切证明。
韵皊啧啧称奇,皇室中人果然浑身都长满了心眼子。
不过,傻子才会告诉秦蔼真相呢。
上一辈的事情,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吧,韵皊才懒得掺和。
“如果是这样,很有可能是调虎离山!”韵皊也皱起眉头,顺着秦蔼的话往下说。
“母皇,还是让儿臣去吧。您留在京中,以防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