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119.我们没有女团

7月23日晚，孙泰信等人与李贞贤聚餐完以后，回到了宿舍里。

“真是难以置信，16日奎利姐的负面新闻才爆出来，一周以后就完全大反转了。看看现在，姐姐不但收获了一大批女粉丝，还成了李贞贤前辈的二弟子。”

女孩儿说到这里，问孙泰信：“泰信哥该是花了多大的代价，你难不成喜欢奎利姐吗？”

众人都看向孙泰信，朴奎利大大方方地问：“是这样吗？”

铁男子孙社长非常淡定：“奎利啊，五楼宿舍有镜子吗？”

“有啊。”她一头雾水。

“那你完全都不照镜子吗？”他以为是绝杀。

谁知道朴奎利女神也是个强人，她见孙泰信这么问，非常自信地说：“我没有照镜子，都是镜子在看我。”

孙泰信：“...”于是转移目标：“喂，你一个少女时代的副队长，为什么要坐在我们CCM公司的宿舍里？我暂且就当你是来做客吧，你是恶客来的吗？挑拨我们社内关系？”

杰西卡懵了：“我？那我应该走吗？”

“别理他，他每个月都有三十天左右脑子不正常。”朴素妍把去了皮切成薄块儿的西瓜放在茶几上：“吃瓜，冰过的西瓜。”

孙泰信不乐意了，来了个当场犯病：“没有去籽的西瓜我不吃！我要素妍姐姐帮我去掉西瓜籽！”

“真的吗？那我帮泰信哥吃了吧。”朴智妍饿龙扑食。

于是刚刚还端着的孙泰信，立马动起来：“呀，朴智妍，你头拿开，你吃你面前那盘去。什么毛病你是？总喜欢先吃离得远地。”

接着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力气没朴智妍大：孙社长挤了半天，也没把扎马步地朴智妍挪开。他就非常悲愤地说：“智妍啊，你知不知道孔融让梨的故事？来骗、来偷袭我二十三岁的老大哥！”

智妍头也不抬：“梨我不爱吃，这个可以让给哥哥的。对了，那我也不姓孔啊！为什么要让你？”

孙泰信正待发飙，朴素妍讲起正事儿来：“西卡很羡慕恩静和奎利她们呢。刚刚你们回来之前她还问我，说为什么贞贤姐没有不待见偶像出身的她们、愿意正式收她们为徒。哦，西卡脑子笨，不是针对你们，别放心上啊。”她对恩静、奎利、孝敏她们说。

凭亿近人的孙社长立刻心花怒放：“西卡啊，少时现在这样，其实也不是没有快速地破局之法的。这事儿真要说起来，就和你们为什么拜不了师一样：纯属是经济学的问题、是投入产出比和期望收益率的正关系。你大学里市场经济学这门课，没好好去学吧？”

高中毕业的郑秀妍晕了，同样高中学历的素妍也有被冒犯到：“那您可以说说人话吗？说高中生也能听懂的那种？”

“哦，是这样，因为我有钱也愿意花钱，李秀满是有钱他也舍不得，纯铁公鸡。另外，我觉得你们以后会大发，李秀满认为少时多半要扑街，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感觉到杀机的孙泰信老老实实地说白话。

西卡立刻耷拉着八字眉，露出非常泄气的样子。

东国大的“高材生”咸恩静，也问起自己在意地问题：“泰信哥，老师吃完饭时为什么说...额，说还好我们公司对练习生管得宽松、说还好我们这些人的练习生专业程度还不强？这不是在说我们能力有差吗？我看你当时却是很认同的样子。”

朴奎利和朴孝敏也看过来，显然也不明白。

孙泰信笑了，解释起来：“这件事要说清，还得借助一下西卡她们公司去年拍的那部传世经典《花美男连锁恐怖事件》，嗯，西卡，你觉得女主角权侑莉演得怎么样？”

“挺...挺一般的。”西卡叹了口气，接着疑惑不解地问：“可是为什么啊？权呆子她真的非常努力，每天背台词、对着镜子练演技什么的，一直都用功到很晚。”

“bingo！那就对了。她从练习生时期开始，就一定既努力又听话吧？每天都照着你们SM娱乐公司给的培养手册，学到很晚？”孙泰信笑着问。

见杰西卡点头，他不再卖关子：“这就是了。有的东西，如果从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的，那越努力就离成功越远，演员就是这样的。”

“我虽然没看过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但是我玩过乐队。”他问最早开始去组乐队演出地Tara组合的女孩儿们：“你们一月底开始去做乐队演出，已经快持续半年了，有什么心得体会吗？有关个性化方面的。”

曾经的乐队贝斯手李居丽先反应过来：“其实玩乐队的不少年轻人们，对能不能主流出道的关心程度并不高。但是他/她们一定都要表达出自己对音乐的所思所想。”

“所以翻唱唱得再好的乐队，大家也不感兴趣。但是如果是自创词曲，哪怕表演有瑕疵和不足，大家还是会善意地鼓掌、会接纳你身为乐队音乐人的身份。”

其他女孩儿们如梦初醒，朴孝敏说：“哥的意思就是说，要想演好戏，得多动脑子、得融入自己对角色地思考和在生活中领会到的感悟在里面才行？”

孙泰信很欣慰：“看来这六个月的辛苦没白费。这也是为什么Kara转过来以后，同样也要在乐队角演出、要去大学音乐社交流。”

“年初的时候，崔俊浩那哥哥与我说过一句话，让我醍醐灌顶。你们有的人不认识他没关系，但是他的话你们要去好好想想：‘一位真正的音乐人，当她站上属于自己地舞台后，一定会开始享受属于自己的表演时刻’。”

“说到这里，你们带着这种思考再去看看权侑莉的表演、看看SJ成员们的表演，她与他们在电影里，有那种享受表演、享受入戏的感觉吗？这就是李贞贤前辈今天想表达的意思：你们在CCM公司里练习时，我们并没有强加给你们太多概念。公司对你们一直是一种顺其自然、返璞归真的态度。”

讲到这，孙泰信一耸肩：“所以真要说起来，我们没有女团。我们CCM公司自Davichi起，就不生产女团。我们只是贩卖优秀地搬运工——你们本来就很出彩，不需要我们再刻意去打磨。”

“当然，再优秀的女孩儿也需要学习、需要在有识之士地帮助下正确成长。这就是我所认为的、优秀地娱乐公司应具备的能力和眼光。”

然后他站起来大跨步走到朴智妍身边，一把揪住小智妍的耳朵：“你看比如这种的，不纠正不行。你是没吃过西瓜还是怎么的？我断过你一天零食水果吗？你能不能在客人面前给你哥我留点体面？退一万步说，再吃到噎食送医的话，痛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咸恩静面不改色、对朴智妍地求救声无动于衷：“活该，是该治治她这种给多少吃多少、有多少吃多少的臭毛病。就是把精力都放在消化上了，她大脑反应才会这么迟钝、才会考个位数的成绩。”

孙泰信一脸沉痛：“没错，你的智商本来就感人。咱们公司有一个东国大的就够了，你如果也考东国大，到时候我的严进严出计划怎么落实？人家一看：‘孙社长，你们公司这么多东国大的？不愧是做偶像歌手的娱乐公司啊！’真有那时候，我反驳都没法儿反驳。”

咸四爷的拳头硬了：你明明都要把智妍安排进首尔大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杰西卡默然无语。SM娱乐公司会允许她们像孙泰信这边一样做自己吗？她在那儿做了七年练习生，太清楚李秀满老师这个人了：他认为偶像其实就是公司精心包装好的产品、是不需要自我意识的螺丝钉。他要求的是，每一名偶像出道的艺人都得严格按照公司的策划安排来，哪怕你是东方神起的成员也不例外。

一想到这里，她兴致全无，告别了朴素妍等人。

“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告辞了。”韩胜妍不太明白。

“内忧外患呗。”朴素妍面上带着担忧：“她们的复出计划毫无音讯，而且西卡的妹妹秀晶她们已经得到通知，说是她们也要提前一年准备出道事宜了。”说到这里，她想起什么：“哦，对了泰信哥，去年年底，SM娱乐公司专门去夏国找来一个87年2月出生的练习生，说是要给秀晶她们当队长。”

她神色很迷惑：“这不太对劲儿吧？秀晶的实力强但年纪小，我也不说了；但是她同一批次里，是有很多实力出众地练习生的。仅我认识的就有崔雪莉和Luna。”

朴奎利也知道这些人，她一脸莫名其妙地说：“谁当队长倒还是小事，相较之下，我说，她们年纪太小了吧？都是与智妍和知英同样年纪、是93、94年生的孩子啊。真要出道，难道是一个大姐带一群忙内吗？这样也行？”

孙泰信想起了什么，他神色古怪地看着朴素妍：“素妍啊，还好你遇到我了，不对，应该说还好你跑得快。要不然这个老妈子，指不定是谁来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