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的人，都叫了一遍。”曹书杰给他老婆说。

“我先去做饭，等会儿吃完晚饭，你早点休息。”程晓琳说完后去厨房忙活了。

萌萌则在旁边不敢过来，生怕妈妈暴起，又收拾她一顿。

她掂量了好长时间，发现妈妈在厨房一直没出来，这才鬼鬼祟祟的跑到爸爸身边：“爸爸，我给你唱首歌呗。”

曹书杰看到他闺女还不死心，哭笑不得，也很好奇，就问她：“你要给爸爸唱什么歌？”

“我要唱，我要唱……”萌萌说不出来了。

曹书杰看到他闺女着急的样，劝她：“你慢点说，不着急。”

“爸爸，我要给你唱小毛驴。”萌萌哼哼唧唧的，总算说出来了。

曹书杰还没搭话，正在听京剧的曹正虎把录音机给关了，他说：“萌萌你唱吧，老爷爷听。”

“好耶！”萌萌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了个胜利的姿势。

小脸上高兴的好像抹上蜜一样。：“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与其说是在唱歌，倒不如说萌萌把这首歌词给背出来，没有一两声在调上，这反而成了一首童声版的说唱儿童歌曲。

曹书杰听的想笑，但还得忍着不能笑出声来。

曹正虎很认真的给他重孙女儿鼓掌，还伸出大拇指夸奖她：“萌萌，你唱的真好听。”

“嘻嘻，谢谢老爷爷。”

说完后，萌萌的眼睛落在爸爸身上，小脸上期盼的表情不言而喻，她也想爸爸夸夸她。

“萌萌唱的太好了，你还会别的歌吗？”曹书杰很违心的夸他闺女。

他觉得萌萌也就会那么一两首，可谁知道他这个问题，却打开了萌萌唱歌的欲望。

萌萌会很多乱七八糟的歌曲，有的还是流行歌曲的小片段，但都被她用哼唱加说唱的方式唱出来的，同样是没有一句在调上的……

曹书杰听着他闺女唱歌，就会服气，他觉得这也是一种本事。

程晓琳做好饭，端着从厨房出来时，看到她老公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笑得她肚子疼。

她觉得在唱歌这方面，她闺女萌萌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其他人唱歌好歹有那么几句歌词在调上，可萌萌完美的避开了每一个正确的曲调。

“也真难为她音乐老师还能认真教下来。”程晓琳心里想着。

晚饭总算解救了曹书杰的耳朵，吃过晚饭后，萌萌又想给爸爸表现一下，还是程晓琳把萌萌给揪走，这才解放了曹书杰。

……

临睡觉时，萌萌一脸幽怨的看着爸爸，觉得爸爸不喜欢她了。

“萌萌，爸爸忙完这几天，一定好好听你唱歌。”曹书杰这样说的。

为此曹书杰还给他闺女保证，他闺女喜欢什么乐器，他一定给买一个。

这样才把萌萌给哄好了。

小孩子干什么事都有三分钟热度，可曹书杰觉得他闺女这三分钟热度有点多。

第2天一早，曹书杰又去了镇上。

先安排人打扫卫生。

把工厂内外全部清理干净。

设备还在调试，曹书杰也没催促。

回到办公室里坐下，曹书杰想着转过年来以后，一直没去银行那边了解今年的最新金融政策，正好趁着现在有空，过去找马昌荣了解一下，也好提前以备不时之需。

开着车就去了宜陵市农商行分行。

过来时，曹书杰发现这边的人还不是很多。

他心想莫非政策还没下来？

按说不应该，这都马上要进入4月份了。

一进门，银行的大堂经理李秋菊就和曹书杰打招呼。

她似乎知道曹书杰是为了找马昌荣，还给他指了指旁边的办公室。

曹书杰来到信贷办公室，看到马昌荣眼神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不知道想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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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经理，忙着呢？”曹书杰和他打招呼。

马昌荣神情有些恍惚。

他这边平时过来的人本就不多，回过神来，看到曹书杰时，马昌荣先请他坐下。

他以为曹书杰是来借钱的，先给曹书杰泡了壶茶，两个人闲聊起来。

“马经理，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没休息好？”曹书杰纳闷。

“曹老板别提了，一言难尽。”马昌荣这样说的。

这个说法让曹书杰更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出什么问题了？说出来，没准我能帮你一下。”曹书杰说道。

马昌荣脸上的表情特别复杂，他说：“曹老板，你说想赚点钱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个说法直接把曹书杰给搞懵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在曹书杰多次询问下，马昌荣总算说出来了。

原来马昌荣从前年一直在观察比特币，在年前看到比特币几次冲破1000美金，他原本还比较清醒，觉得这东西不能再碰，可最后到底是还也没忍住，拿了20万块钱，在900多美金一枚的价格投入比特币。

原本还幻想着等比特币涨起来之后，卖掉大赚一笔，可谁知道，这一回直接把他牢牢的套住了。

比特币仅仅几天的时间就跌到600多美金，之后起起伏伏，现在已经跌到500美金以下了，对马昌荣来说，这个价格就是腰斩。

可现在让他卖掉，他又不甘心。

“真TM邪门了，我看了它一年多时间，它一直到从几十美金往上涨到1000多美金，可等我买进去之后，它一下子跌下来了，他奶奶的。”马昌荣几次破口大骂。

也就这边除了曹书杰没有外人，要不然马昌荣的形象将毁于一旦。

曹书杰听马昌荣说完这件事儿之后，他也是大跌眼镜，这不就是想抄底却抄在山顶上吗？

对于这件事，曹书杰也没办法，他告诉马昌荣耐心持有，等后面再看看情况。

他总不能上来就直接告诉马长荣，比特币一定会再涨上去？

也没办法告诉他后边一枚的价格会破万。

可一想到马昌荣年前确实给他讲过观察比特币的事儿，而对于马昌荣在阶段高位购买比特币的这步臭棋，曹书杰只感觉离大谱。

几十美金的时候怎么就干看着不买？

如果不考虑比特币的未来，马昌荣这一步怎么看都像是在6000点时冲进大A。

越想这件事儿，曹书杰越想笑。

他原本还想着找马昌荣了解一下最新的金融政策，可实在忍不住，给马昌荣说他去车里拿点东西。

不多会儿，马昌荣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爆笑声，他整张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