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室中，马斌带着两个小便衣，三人都换上了警服，旁边还放着摄像机，只是摄像机还未打开。

李甜面容冷漠的盯着马斌。

三人坐下，马斌抽着烟，肆无忌惮的将香烟喷到李甜脸上。

“啊嚏！”李甜打了个喷嚏，烟雾刺鼻，有种眩晕感。

过了一会，马斌将香烟掐灭，脸上带着冷笑，示意将摄像机打开，法律告知说完，问道：“姓名，年龄，籍贯。”

李甜精神变的有些恍惚，眼神微微呆滞，“我……叫李甜，22，京城。”

“来龙江做什么？”

“做什么？哦，来龙江是……为了调查一起案子。”

马斌回头，“把摄像机关掉。”随后道：“你来龙江是为了探查千鼎博物馆情况的。”

“哦，探查博物馆情况。”

“珐琅彩的盘子是不是你们偷的？”

“不是。”

马斌一拍桌子，道：“当然不是，你要说是卢北川偷的，你只是放风，懂吗？”

“啊？哦，卢北川偷的，我放风。”

“那五十万现金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马斌道：“你要说是收到的定金，别人要买你们的盘子。”随后对身后的小便衣一眨眼，后者重新将摄像机打开。

完美的询问很快结束了，等马斌离开询问室的时候，李甜感觉一阵恍惚，忽然醒悟过来，大脑一阵生疼，刚才经历了什么，根本想不起来，不过她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吸入的烟雾有问题，被迷昏了。

马斌带着两人拿着摄像机来到游啸龙的询问室。

游啸龙胡子拉碴，发型凌乱，牛仔裤黑夹克，一双脏兮兮的运动鞋，不像警察，更像小混混。

马斌递给他一根香烟。

游啸龙摆手，“不抽。”

马斌自己点了起来，故技重施，对着游啸龙喷雾。

游啸龙可是当过卧底的人，闻一下，便察觉到了石油醚的味道，顿时猜测出香烟有问题，咳嗽几声，将烟雾吹向马斌等人。

“擦！”马斌叫骂一声，顿时明白，自己的伎俩被看出来了，烟雾吹过来，他不敢多吸入，担心一会没迷昏他，自己先到了，掐灭香烟之后，指着游啸龙道：“给他松松皮子！”

两名便衣上去，掀开游啸龙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拿出湿毛巾垫在上面，手中电击器打开，紫色的电流交叉，啪啪直响，旋即猛地捣在游啸龙的肚子上。

“啊！”

游啸龙全身抽搐着颤抖大叫。

电击器拿下，紧接着再次怼了上去。

“啊啊啊……”游啸龙又叫喊起来。

“挑明了吧，这个事跟你没关系，愿意配合不？”马斌换上一根正常的香烟抽着。

短短两下，游啸龙已经满身大汗，肚子上的肌肉不能控制的抽搐着，“好久没这么刺激了，再来。”

“贱骨头，给他抽根烟！”马斌骂道。

两名便衣将湿毛巾拿下来，游啸龙肚子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如果是直接对准肌肤，这种二十万负的电击器会造成创伤，到时候留下刑讯逼供的证据。

两人拿出了头盔给游啸龙带上，香烟塞进他嘴里，这不是一根香烟，而是十根一起塞，烟雾缭绕，熏的游啸龙眼睛冒泪，鼻涕哗哗的流淌。

然后两人在游啸龙脸上画乌龟王八，还用照相机给他拍照，采用各种手段，折磨羞辱他。

就这样折腾到了天黑，游啸龙被弄的昏迷了，马斌往他脸上泼了冷水，将他唤醒，“配合不？”

游啸龙半条命被玩没了，此刻他听见耳边传来一道卢北川的声音，“配合他。”

游啸龙连忙四下观看，并未看见卢北川，眨眨眼睛，道：“我配合。”

马斌笑道：“早这样不就行了，这案子又不是你做的，你就是个胁从犯，最多一两年的事，我给你找找关系，操作个缓刑不是没可能。”

两名小便衣打开门窗通风，脏乱的环境收拾干净，又给游啸龙拿来了饭菜。

游啸龙饿坏了，要想和这帮人斗争，必须得吃饱，当下大吃起来。

小便衣拿来一套词给他看，道：“等会问你，你就按照这上面的说，明白吗？”

游啸龙点头，道：“我懂，我懂。”

吃饱喝足，马斌让人将摄像机打开，道：“我们现在开始对你进行询问，请你配合，说实话。首先，你和卢北川的关系？”

游啸龙道：“他我是老大。”

“你们来龙江干什么？”

“去千鼎博物馆刺探情报。”

“珐琅彩是谁偷的？”

“卢北川，我就是个开车的，啥也不知道。”

“嗯，车上五十万是怎么回事？”

“卢北川和一个外国人交易，对方给的定金，今晚上去港口的船只。”

……

半个小时后，马斌欣喜若狂，拿到了想要的东西，随后领着人从游啸龙的询问室出来，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卢北川不好对付，能不能拿到他的口供，马斌心里没底，不过手头上这两份口供，外加证据，也能钉死卢北川。

半夜回来在收拾他吧。

当下招呼一声，留下几个人在这里看着，带着余下的人出去吃饭放松去。

一个小便衣走来，问杜子琪怎么办。

马斌不以为然，道：“就说她律师没来，让她在这里老实呆着，别难为她，困了，就让她睡觉，饿了，就给她吃的。”

马斌开上院子里面的卡宴，带着五六个小便衣出去了，几个人直奔在水一方商务会所，这里是马氏集团旗下的产业，一顿猛吃海喝之后，几个人一起泡澡按摩，又搂着点歌员唱了半天歌。

回到派出所已经是半夜了，马斌带人醉醺醺的来到卢北川的询问室。

座椅上，卢北川悠悠的睁开眼睛，“我以为你把我忘了，不来了呢。”

“怎么会，你是男一号，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很简单，问几句话而已，别紧张。”马斌笑着说，“盘子是不是你偷的？”

卢北川道：“是。”

“啊？”马斌一愣，眨眨眼睛，这里面的情况他是知道的，盘子是他亲自给胡菲的。

卢北川笑道：“我配合你，放开了整，别客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