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重生
作者:作者羊羊羊 | 分类: | 字数:3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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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安茗不怕病
安茗是皮肤的cancer。癌这个字,恕我碍难出口,总觉着忌讳。
这种病就是胶原纤维增生,持续增生,恶性增生,并有很强的侵犯性。虽然叫皮肤cancer,但是它并不仅仅在表面,它向里面浸润,会浸润到深层的组织、器官、淋巴、骨,发生转移。
安茗的发生的位置是右侧乳腺的外侧,因为胶原纤维不断收缩,把乳腺持续向腋窝下方牵拉,到后期,会越来越痛苦。
安茗是一个有灵性的人,她扫视内在,知道自己这个病一个是长年累月的工作,所致。
还有其他一些生活琐事,包括各种算计,占便宜,不吃亏,各种琐碎鸡毛蒜皮,几十年如一日,凝成病气。
她肯定不会在医院狭仄的病床上,在被痛苦忍耐的治疗中,耗尽自己。
殊不知,在医院,你越肯花钱,越会备受折磨,被各种痛苦的治疗,最终痛苦的抑郁而终。
痛苦,是会让人抑郁的,大多数癌症患者,被过度治疗,在这里就是人为强加的各种生不如死,身心备受折磨煎熬,都有抑郁症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医院,医生,真的,很惨烈,可能他们只是想要钱,为了钱,甚至是为了个职称,为了名,为了晋升,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哪怕给病人来个痛快的,都不可得。
真的,很过分。
所以,可能,你交的钱越多,受的折磨越惨不忍睹。
这种折磨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甚至,怎么说呢,万劫不复。
安茗没有进医院。她自己也有些医学知识,自己调理气息,平衡内在,开心快活的生活着。
钱用在享受慢节奏的、悠闲的自在生活上。
在曼谷国,她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换着住。
开始是提亚芭,然后吉普岛,然后迈青,然后谷曼市,都是住在海边,海景别墅的民宿,住在顶层,一色落地大玻璃,抬头就看见海。
在迈青的时候,虽然没有海,却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绿草如茵,鲜花盛开,漫山遍野的绿色,让人心情大好。
在曼谷国待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又去了挝国。挝国和华国搭界,回国更方便,陆路进华国就可,又省钱又自在,什么时候想回国,坐着火车就回去了,没有了再提前买机票的烦恼。
而且挝国消费很低,水果蔬菜却品种丰富。挝国的榴莲特别好吃,特别香而甜,价格却非常低,四块钱一斤。
安茗特别喜欢吃榴莲,在挝国也算实现了榴莲自由。
她住的民宿是一个顶层的大房间,窗户很多,风景很好,而且房间外面就是个超大的阳台,足足是房间面积的三倍。
安茗起床,就去阳台上坐着晒太阳,吃东西,喝咖啡,看风景,惬意的很。
不知不觉就过了一年,这一年,安茗也没再管乳腺旁边的肿瘤,但是它却肉眼可见的有点松开,对周围皮肤器官的牵拉没有那么狠,松了很多,安茗就舒服了很多。
以前所有揪揪抓在手里心里,死也不放的心头萦,都散去了。
安茗又陆续去其他的国家,走完了亚洲,又去了欧洲和美洲。
去了美丽国,德意国,挪国,冰国,芬国,葡国,西国……等等,挨个国家走。
经常是坐火车穿梭在各个国家,感受着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
安茗也怕累着自己,因为毕竟自己还是个病人,需要休养。
所以,一般去了一个国家,就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住下来,悠闲的吃吃喝喝,溜达一下,并不去景点,主打一个自在舒服。
对于南美洲的国家,安茗很喜欢。比如基多国,就是长在悬崖上的国家,居高临下,酒店、宾馆、饭店都是建在山顶上,悬崖边上,窗子外边就是悬崖绝壁,下面一望无际的云端,在这种悬崖边上吃顿饭,喝杯咖啡,发发呆,很美好。
安茗就随意找了个惊险的悬崖酒店住下来,还是清一色的落地大窗户,抬头就是悬崖绝壁的一望无际的云端,旁边是个饭店,再往旁边是咖啡厅。
饭店的窗户都是没有玻璃的,和外面的白云蓝天一脉相承,呼之欲出,风景极好,人坐在窗户边上,山间的清风徐徐吹来,清新的空气拂面,真的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她最喜欢的事,就是坐在这个饭店的窗户边上,发呆。要一个菜,一份饭,一杯饮料。或者单纯就是一杯饮料,慢慢品着,发呆,就很美好。
安茗越走越远,越走越野,早忘了她还是个病号。心里开始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无限的开心和活力,她逐渐明白,原来,生命,有无限可能性。
只要不亲自给它设限,它,就充满了生机,充满了活力,充满了阳光。
在一个惬意的午后,安茗照旧靠在窗边的沙发椅上,懒洋洋的,舒服的半躺着,似睡非睡,清风徐徐,空气夹杂着花香和青草香,好清新。
安茗忽然明白,自己一直在找寻的,走遍天南海北,揪揪寻找的,就是那一线生机。
就是一线生机,而,很显然,自己已然得到了。
这生机,已然在体内,蓬勃,生机勃勃。
没来由的,安茗热泪盈眶,哭的稀里哗啦,心底却是满满的溢出的抑制不住的感动和幸福和欣喜不已。
她想,她碰触到了那份无上的、无明的、无限的喜悦。
她爱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这么美好,无限富足,给了她需要的一切,这无限的阳光,无限的土地,无限的河流湖泊、山花树草,无限的一切,原来人类生来富足,不缺任何。
轻而易举,的富足,就在我们身边,从未离开。
那个阳光的午后,安茗稀里哗啦的哭了一下午,心底的所有的郁堵,所有的不快痛苦,所有的委屈不安恐惧,都出来了,彻底的吐了出来,心口空了一大块,无比的舒适舒服,她终于轻松了,彻底的无事一身轻,起来。
善良好客的饭店老板不知道她怎么了,只看到她一直在抹眼泪,一直在哭,一直在……笑着抹眼泪,手足无措的,给她赠了份自家精心制作的奶油蛋糕,又加了份咖啡,想了一下,又加了份沙拉,拍着胸脯说自己请客,请她吃,不需要她给钱。
逗的安茗破涕为笑,两个人一个只会西班牙语,一个勉强能一些英语,连比划带手势,手脚并用各种动作,交流着彼此想说的话,竟然也欢声笑语不断,一直持续到晚上。
爱,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爱,才是人类的语言,是神灵之所在,爱,里,没有,任何问题。
那天夜里,安茗心里一切放空,舒舒服服踏踏实实、美美的轻轻松松的睡了一个好觉,一夜无梦。
早晨从睡梦里醒来,安茗感觉自己重新回到了小时候,睁开眼就是甜甜的笑,就不由自主的想,今天,这个世界又会给自己什么好玩的呢?
安茗知道,自己好了,自己的病好了。
虽然她对着镜子看腋下,瘤肿更大了,但是和它血脉相连的自己,最清楚,它在变好。
它松动了,松了,松开了,它不再紧紧的扯着乳腺及周围的器官,不再持续的收缩、折叠、浸润性增长,它放松了,它松开了,它得到了救赎,它在消散。
它的哭声,安茗听到了。
这么多年,是安茗的执意,紧紧攥着,执拗的追逐名利,让它搜罗了体内所有的垃圾、郁气、不好的东西,聚集在这里,它是在求生,是在自救,安茗从心底拥抱它,感谢它,然后,和它一起放下。
这种好转,靠冰冷的仪器,即使再高级,再贵,几百亿元买来的仪器,也远远不去,安茗自己,对它的惊鸿一瞥,才是真髓。
安茗的心彻底打开。她继续着漫无目的、悠然自得的旅居生活。
她住过大森林、住过大草原,住过小河边,住过各种山青水秀的小村子。
她经常就是背个包,随意的踏上火车,看到哪里风景不错,就下车,就地住下,待个一个月两个月,吃吃当地的美食,看看美景。
她每天大量的时间,就是发呆,就是笑,就是对每一个碰到的人,发自心底的,善意的,微笑。
安茗活到将近一百岁,白天还在院子里美美的喝咖啡,晚上美美的上床,美美的睡了一觉,就穿到了现在的路漾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路漾在旁边又叫了起来。
“主人,您不是说,是个70多的老太太吗?怎么又成了将近一百岁?”
“这……”,玉环也很困惑,明明得到的意念,是在让她认为是个70多的老太太,但是现在链接的是,安茗活到百岁,无疾而终。
“应该是,安茗在后期,开启了逆生长,她的精气神,一直停留在70多岁,眼不花,耳不聋,每天乐呵呵的,还能自己买菜,自己做饭,生活完全自理,还能自己背个包,再换地方住。
所以意识进来的时候,就成了她70多岁了。”
“好吧,”路漾嗫嚅着,“可即使这样,为什么我就该彻底放心呢?”
玉环都气笑了,道:“你就是不愿意放心,就是喜欢牵肠挂肚,那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