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小龙崽,全王朝被我带飞
作者:月半圆 | 分类: | 字数:5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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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你算什么阿猫阿狗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清脆又含有威严的声音袭来,引得众人抬头。
只见倚翠楼门口,盛装打扮的牡丹被小丫鬟搀着,缓步上前。
“凭你一张嘴便说与我们倚翠楼头牌香雪姐姐有染,真若如此,我还说我是皇帝老爷的宠妃呢!”
这话引得周遭不少人大笑,更有开腔道:“凭牡丹姑娘样貌,何止宠妃,那必然得贵妃!”
“我有信物,并不是胡言乱语。”说着,潘稹挣一下见挣不脱双手,“你算什么,让柳香雪出来,她是不是怕了,不敢出来。”
“你算什么阿猫阿狗,张嘴闭嘴就攀扯我们头牌,若个个学你,我们倚翠楼还要不要开门迎客。”
说着,牡丹清扫一眼一旁龟爷,“你们当真越来越出息了,还不让人呈上信物。”
有牡丹眼神暗示在,其中一个龟爷松开一只手,潘稹快速将信物拿出,不等举起给周遭人瞧上一眼,便被龟爷双手恭敬递给牡丹。
平平无奇的玉佩一角上刻有划痕,牡丹展颜一笑:“我当什么玩意,不过个不值钱的地摊货。”
说着,牡丹手一翻,玉佩摔在地上,登时碎成数瓣。
“不,这上面有……”说着,潘稹便要上前去捡,猛然冲击下,几个龟爷一时不察,真让人扑到地上。
这是他唯一留下的信物。
“你还想说这是伴随香雪姐姐多年的物件,意义不同,这才刻了东西与你做信物。”
正扑着要捡碎片的潘稹狠狠瞪向牡丹,“是你瞧见,故意摔碎的!”
“多老的桥段,现今画本子都不这么写了。”说着,牡丹娇俏一笑,缓步上前踩在一块碎片上。
“诸位也知,香雪姐姐才艺无双,不说达官贵人府上,便是我们倚翠楼内都挂了姐姐的字画。你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见着周遭人因牡丹一句话而纷纷倒戈,潘稹气的脸色铁青。
“我还有证据,现如今我住的清仁巷便是柳香雪亲去租的。”说着,潘稹扬脖,满脸骄傲。
听到这话,牡丹一阵娇笑,“我们楼中姐妹谁不知你与香雪姐姐同乡,当日我便劝过她帮人不要太过,免得有人贪心不足。”
说着,牡丹看向周遭人,“有些话,香雪姐姐从不许我们讲,可今日不得不说了。咱们这花街柳巷乃至走出十里地的乞儿们个个都受过香雪姐姐亲自送吃食,送冬衣。”
“这些,香雪姐姐从不让我们说,她说她只是尽一份自己的心意,并无意挣什么好名声。”
话音落下,早有被离去龟爷带回来的数个乞丐,个个张嘴都夸着柳香雪乃菩萨下凡。
这些人中不乏往日追车说吉祥话的熟面孔。
烟花柳巷中人,哪个不是苦命人。
又有哪个没做过有人救自己出火海。
听牡丹一番话说下来,又见潘稹眼珠子滴溜溜转,张嘴就言倚翠楼收买叫花子们。
或真见过或从未见过的姑娘们纷纷为柳香雪作证。
更有倚翠楼尚未接客的姑娘们个个说着往日柳香雪的好处,更言不止潘稹这一个受益人。
看着被按压在地,满目通红的潘稹,牡丹轻摇手中团扇,“这是眼见乡试在即,自己没指望,想来讹诈一笔!”
“香雪姐姐心软,可不代表我们倚翠楼便是任由你拿捏的软柿子。”
听着周遭指点谩骂,潘稹咬牙切齿骂道:“你们一群婊子沆瀣一气,有本事让柳香雪出来对峙,她臂弯上有颗红痣,动情……呜呜!”
“还不堵了嘴,拖下去,由得他污言秽语。”
说罢,牡丹盈盈一拜到底,说上两句场面话,见人散开大半,娉娉婷婷走回楼内。
“姑娘,您真厉害。”小丫鬟满脸崇拜看向牡丹。
此刻不由腿软的牡丹哼一声,握紧手中碎片,“还算她没糊涂到家。”若真留下个肚兜一类,当真不好圆回来。
“那人不是……”小丫鬟话不等说完,就被牡丹瞪一眼,讪讪闭嘴,搀着人回房。
不等进屋,好容易哄好恩客,趁机出来的柳香雪尚不等道谢,牡丹哼一声。
“我可不是为你。”说罢,哼一声撞开人,喊着愣在原地的小丫鬟回屋。
察觉到手上多了一物的柳香雪垂眸,看清东西,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刚因着要哄人,又有楼内歌舞声,她并未听太清潘稹说些什么。
可此物,她再不会认错。
这是她戴了多年的玉佩,虽质地一般,可却是家人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经不住潘郎一再软磨硬泡,她这才用此物当了定情信物。
后来她也曾同潘郎要过,不是被推辞过去,便说着此物他已供奉在老家。
那时,她满心甜蜜,只以为潘郎是真心爱她。
便是租房前见面,她还同潘稹提过,说不曾带来。
“姑娘,汤炖好了。”
被唤回神的柳香雪苦涩一笑,“这帕子脏了,换新的来。”说着,将帕子重重按在翠儿手中,接过汤碗,缓步进屋。
安抚好贵客的老鸨出来听闻龟爷禀告,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做的不错,先关柴房。”说着,老鸨伸手让人附耳过来,叮嘱一番。
虽牡丹将局面稳住,并未让周遭人怀疑。
但若此人豁出去,流言也够倚翠楼喝一壶,更别提此人心胸狭隘,且还是个秀才。
龟公听完安排,快速离去。
满心愤懑的潘稹听到门外磨刀声,心中一阵后怕,等听到隔壁响起鞭挞声,更是连连往身后柴垛缩。
这倚翠楼不可能真敢杀秀才公吧?
正想着,就听闻外两人说护城河最近因雨水上涨不少,前日刚有个喝醉的人不小心掉下去。
明明是听别人的事故,潘稹却吓出满身冷汗。
能让人不知不觉死去的法子太多。
自来无往不利的潘稹头一次心生悔意。
若他没有来,没有认识……
呜呜吐出口中布条的潘稹张嘴大喊,他一切都是胡扯的,就是为了银子。
他还不想死。
比起丢掉的名声,还是性命更重要。
奈何,无人理会,只有一个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死法传来。
吓的潘稹脸色发白,口称再也不提。
少卿,有人送饭,潘稹哪里敢吃,一个劲求饶。
“太聒噪。”说着,龟爷将绳子捆紧,又将潘稹嘴堵的愈发严实,走至门外,直问一旁人,“他不吃可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
潘稹在屋内被吓得死去活来。
直到天光大亮,又一次晕死过去的潘稹这才被放过。
老鸨听闻禀报,嗤笑一声,看向对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