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开开皱了皱眉，对他来说有用的信息太少了，他将手放在茶桌上，指尖轻轻的敲击着。

“公子，奴婢进来了。”莫开开还在思考中却突然被一个女声打断。

下人手中拿着一个托盘，盘中有各种各样十分精致的糕点放在了茶桌上。

莫开开伸出手就要去拿起糕点却被下人打了一下手。

“公子，你还没洗手呢，不卫生！”下人笑眯眯的将盛有糕点的盘子往她自己的方向挪了挪。

“……”莫开开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下人竟然没有发觉莫开开的态度与以往傻了吧唧的样子有所出入。

“公子，水盆就在那里，你自己去洗吧，奴婢给你看着这糕点。”下人指了指角落里一个长相有点儿像是大型茶壶的东西说道。

“……”莫开开抿了抿嘴，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应该是古代人所用的夜壶吧！

“嗯！”莫开开犹豫了一下继而再次点了点头，他直接走向夜壶拿起来，然后再转身朝下人走去。

“公子，你洗好以后放在那里就可以，奴婢会帮你去倒。”下人拿起一块儿糕点放到了嘴边。

下人正准备闭着眼睛享受即将进入嘴边的美食。

莫开开踩着凳子站到了桌子上，他直接打开了夜壶，从上往下倒在了下人身上。

“啊！”下人试图睁开眼却闻到了骚气的味道，她想起刚刚莫开开拿着的东西，立刻大叫出声。

“我帮你倒！”莫开开淡定的将夜壶扔到了一边，这间房间的装饰或者摆设都不是他喜欢的，反正也要换。

“公子！您这是做什么！”下人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和身上还滴着尿，感觉十分的恶心。

“我想帮你倒东西！”莫开开撅了噘嘴，一副可怜的模样让人没有办法责怪。

可是落在下人的眼里，只感觉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二傻子一样。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能不能不要给人随便添乱！”下人生气的伸出手指着莫开开。

“……”莫开开假装怯弱的缩了缩身子，他从桌子上跳下来，缩到了房间的墙角里。

“傻子就应该做好傻子的本分！要不是看在你傻的份上，谁愿意伺候你！每天洗手用的你还真以为是干净的水？

你现在把你洗手的水倒了，你就别想吃东西了！”下人指着莫开开就是一通骂，她出了气以后便直接将桌子上已经被污染的糕点拿走。

将军也就是莫开开的父亲答应府里的人只要是莫开开对他们不友好的，都可以拿到一定的补偿。

可每次莫开开被欺负以后会还手的次数非常少，导致他们每次都需要自己想尽各种办法给自己挂个彩然后去骗钱。

……

莫开开在下人离开以后嫌弃的捂住了鼻子，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立刻将手又放下！

他刚刚好像摸过夜壶，所以……呕…莫开开立刻在墙角吐了。

……

莫开开溜进每个院子里奴婢的偏房洗了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