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指使奴婢，这都是奴婢自己的意思。”素月完全就是豁出去了。

“那苏昕冉本就是罪臣之女，太子殿下却对她处处维护，而我家小姐对太子殿下全心全意，太子殿下却从来不肯多看她一眼。”

素月的一字一句都在控诉着沈玖墨对她家小姐的不公平，“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家小姐对太子殿下一心一意，太子殿下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她的好呢？”

她都已经要死了，所以说这些话其实是说给王月灵听的，她希望自己不在了，以后她家小姐能够帮着她照顾她家里。

但是沈玖墨对于她的控诉却是深深地皱皱眉，脸色阴沉着，素月在维护王月灵，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就算你想维护你家小姐，这件事情只要再查下去，照样可以真相大白。”

沈玖墨看着她，暗含警告的说道：“而你想要一个人揽下这所有的罪名，可就不简单了，就算要诛你九族也是可以的。”

素月当真被吓住了，原本她想这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只要家里没事就好，可如今朝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要牵连她家里。

素月再次犹豫了起来，她死不要紧，可是不能祸害了家里。

王月灵也是着急了，赶紧为素月求道：“殿下，请你念在素月多年来尽心服侍臣妾的份上，饶过她的家里吧。”

沈玖墨狠狠的瞪着王月灵，王月灵下意识的害怕的避开的他的视线。

“素月，其实本太子已经知道主使者是谁了，你如此这般也都是为了她，我说的对吗，太子妃？”

听着沈玖墨阴阳怪气的声音，王月灵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脸色惨白，疙疙瘩瘩的说，“臣妾，臣妾没有，殿下可不要冤枉臣妾。”

“本太子到底是不是冤枉你，你心里很清楚！”沈玖墨冷冽的看着她，“这件事情你别以为让素月都替你顶了下来，你就没事了，我不会轻易的放过你的。”

王月灵整个人都懵了，一双原本还算灵动的双眸，此刻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她还在做些最后的挣扎，“殿，殿下，臣妾真的没有，真的跟臣妾没有关系。”

王月灵双腿抖的厉害，已经是跪了下来，她拉着沈玖墨的衣角，求着他，“殿下，你不能这样冤枉臣妾啊，臣妾对你是全心全意的！”

对于她这种哭哭啼啼的样子，沈玖墨并不会觉得可怜，反而是厌恶的，他几乎是愤怒的甩开了她。

“你别在这里装可怜了！你有什么好可怜的，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什么都有！”沈玖墨愤怒无比。

这些话说着说着，沈玖墨就不再说了，他是恨王月灵的，如果没有王月灵从中作梗，他跟苏昕冉之间他相信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就算他们之间还有别的问题，但是没有那些人的故意破坏，肯定还是可以解释的。

王月灵也算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