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恶毒女配放弃营业后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4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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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今年先不考了
“临时做得决定。”
“为什么不告诉我?”
老弟儿,姐做啥决定为啥要告诉你?
“你知不知道我是……”我是因为你才去的铭远大学!
周海张了半天嘴也没有说出来。
当初从奶奶口中得知沉霭报了个琵琶补习班后就知道对方定会选择去铭远,一是家中还有奶奶要照顾离家近,二是铭远音乐学院培养出来的学生先不说在国内知名度怎样,有好几个都走向了国际!
所以在几所大学接连发来通知后,他婉拒了知名学校邀请,一个文科生选择主打艺术的塘泽铭远,为的就是能时刻陪在姐姐身边呀!
结果现在告诉他,不、考、了!这……这……
看他那么激动,沉霭顿时失笑道:“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今年先不考了,又不是说以后都这样了!”
这个想法是近几天做出得,虽然原本打算只要摆脱原有身份远离主角们,那么就一定能改变结局,而且她给卫平昭挖了这么大坑亦不见其上门找事,所以一定程度上还是有效果的。
但心中仍然顾虑不久后原身的人生转折点,怕自己这边刚为未来铺好路,结果那场劫难却没有躲过去,那一切将功亏于溃,付诸东流。
白瞎她自以为是地蹦跶那么久,好家伙,到头来自己就是跳梁小丑!
当然黑化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爱男主角她黑化个球球啊!可尽管如此也不想亲临感受冰冷枪口指着自己脑门子啊!万一擦枪走火了呢!
所以想再等等,如今手里得到的离婚财产就算目前啥都不干也能供自己花销好几年,更何况现在还赚着一份家教兼职,因此钱上倒不成个问题。
“原来是这样……”明显重重吐出一口气,真是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然后无奈摇摇头也跟着笑了,是他糊涂了。
不过如此一来又要再过一年才能等到她,没关系,那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区区几百日。
深夜的街道人群逐渐散去,车鸣声随着车辆的减少也愈来愈微弱,只剩下路旁绚丽多彩晶莹剔透的霓虹灯依然孤零零散发着亦幻亦真的柔媚。
盏盏晕黄的路灯照亮每个在它下面飞奔而过的车辆,街道两边的绿化带随着车速攀增快速从人眼前划过。
钱多多趴在车窗边缘努力瞪大双眼企图看清外面朦胧的夜色,其背后正趴着打鼾不止的赵骁龙,范明也向后倚靠进入浅眠状态,忙碌一天了大家都累了,唯独覃壬和田阔二人一个认真开车,另一个翻看档案记录。
等红灯空当田阔从后视镜扫了眼后座三人状态后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接着掏出手机查了查,然后从车载手机支架上抽走覃壬的安装上自己的,并低声道:“按着提示去附近最近旅馆,今夜不赶回去了,明天早上再出发。”
闻声覃壬瞟了眼后视镜,顿时明白,遂点点头应道:“是,田队。”
然而就在他们刚过绿灯时,后面一直很安静的钱多多忽然发出“咦?”地一声,向来浅眠的范明瞬间惊醒,直起身来询问:“怎么了?”
他语气有些不确定又有些疑惑地说:“后面那辆车……好像一直跟着咱们诶!”
他这么一说,范明赶忙摇下自己那边的车窗稍稍够头看了看:“是那辆黑色的商务车吗?”
“嗯,就是它!咱们刚从局里出来不久我便趴在这里了,一开始跟在咱们身后我并没放心上,方才我发现咱们怎么走他亦怎么走,这也太巧了吧!”
覃壬:“田队……”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路上一直沉迷于资料,竟没察觉有人跟踪,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前面是个公园,开到那儿停下。”他收起文件,沉声道。
“是!”说完慢慢踩重油门。
赵骁龙被钱多多不断扭动得身子和猛然加速的车子给扰醒,擦擦口水,嘟嘟囔囔地问:“唔……发生什么事了?”
钱多多:“有人跟踪咱们!”
“谁?!”一说到这话题他瞬间不困了,精神百倍四下扭头。
“看哪儿呢,后面啦!”钱多多将其乱晃的脑袋掰向车后窗,“喏,就那辆黑色的!”
跟踪技术倒上道,特意远离他们几辆车的距离,并且故意不和他们行同一条车道,如果不是连续观察还真看不出对方在跟踪。
见他们加速后面那辆商务车也提上速度,两辆车一大一小在马路上飞奔,待行到田阔口中的公园口时,覃壬缓缓停下,对方亦停到他们大约三百米处。
“下车!”
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跟踪她们,月底了是要给他们警方冲业绩吗?
于是第二天他们并不是在旅馆醒来也不是因为打架在医院或者派出所醒来,而是慕家老四也就是田阔父亲慕忱的住所。
原来昨天跟踪他们的是慕老爷子派出来的保镖,目的是希望他们回慕家住一夜。其实是老人家早就料到田阔定不会领着队员连夜赶回塘泽,他这孙儿虽然面冷但心热细腻,不会忍劳累一天的同伴趁着夜色一刻不停歇地返还回去。
果然还是从小培养他的慕老爷子最了解他。
不过几人并没有去老宅,而是跟随慕四夫人余青回了离开十二年的家,慕老脾气上来本想阻拦,裴管家忙上前拦下他,并说:“既然小少爷肯答应,那么以后机会多的是,不急于这一时。”
意思是倘若把田阔逼急了,再也不踏足这里,那么岂不是与他们原想和解的初衷背道而驰?
因而田阔几行人才得以回了慕老四家,还没到门口便远远看到溢满而出的嫩白色金银花还有如紫色滕云般氤氲旖旎的蓝花楹。
一路上田阔是坐在母亲余青那辆车上,一路上她紧紧拉着儿子的手不断询问这些年过得如何,又心疼儿子在外面受委屈,用帕子捂着嘴呜呜咽咽一会儿怨恨公公当初做法太极端,一会儿又埋怨田阔一走十二年连家都不回,是不是在嫌弃自己不是他亲生母亲。
总之一顿操作给田阔整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生硬地安慰母亲。
毕竟自己当年的确不该把母亲也“恨”上,那时不过是有心埋怨对方既然知道真相为何伙同整个木架一起瞒他,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