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有个下人实在是憋不住了，笑出声来，立刻被顾心柔给瞪了一眼。

“噗……哼哼……咳咳……”

但是其余人似乎是被感染了，看着顾心柔平摊的胸口，低着头闷闷的笑着，隐忍的难受，尴尬的用咳嗽掩饰自己的笑意。

越来越多的人憋不住了，全体开启了震动模式一般，更是把顾心柔笑的恼羞成怒了。

“爹！你看她！破坏家风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撒谎攀上永乐王！这种人，或者就是对顾家最大的威胁！就是顾家最大的耻辱！”

“我看你这种胸和小脑都不发达的存在才是顾家的耻辱吧？”

“顾元歌！你少放肆！就算是你当真勾搭上永乐王如何？你和三殿下有婚约，却勾搭五殿下！自毁前程！”

“比某些人连前程都没有好吧？”

“你……你……”顾心柔彻底被气死了。

当初顾心柔用尽手段，打骂不说还害死了她。

今日她不过是讨一点利息，就拿话故意气她。

顾元歌笑了笑：“你看，你最讨厌我，但是爷爷偏偏就喜欢我，就偏爱我，偏偏还长得比你好看，还身材比你好你说气不气人？”

还不等顾心柔回答呢，顾元歌已经自问自答了：“真气人！关键是我还和三皇子有婚约，你找个机会污蔑我和别人有私情，偏偏这人还是五皇子，顾家动我不得，你说气不气人？别人我不知道哈，你肯定是气死了……”

“顾元歌！”

“你小点声！我不聋！”顾元歌说道：“再说了，你不是还装着你那良家淑女的温柔样等着勾搭三皇子的吗？不过我可是听说那三皇子明熙王清寡的很，平日的连侍女都没有，你说突然一见到我这样的浪荡女子，说不定还就是把持不住，就好这一口怎么办？气死你！”

“顾元歌，你要不要脸？”

“我脸这么好看我为什么不要？又不像你丑成这样，要不要都没有区别！明知道我和三殿下有婚约，还花枝招展的准备勾搭我的三殿下，你咋想的？就靠你这比大理石地面还平的胸还是靠你那猪一样的脑子？你要勾引三殿下，三殿下见到你，呵呵，还不知道支棱不支棱得起来！”

“咳咳……”

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的声音。

“谁？”顾元歌正骂的高兴呢，被人打断了，有些烦躁的回过头去。

她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时候，顾家已经零零散散的跪了一地。

“拜见明熙王！”

明熙王？三皇子夜无尘？他怎么来了？

“明熙王大驾光临，顾家未有迎接，实在是该死，还请明熙王恕罪！”

真的是他……

夜无尘一袭珠光浅蓝的长袍，上面是雨丝的花纹绣的是斑驳的碎竹，风雅淡薄之中，难掩华贵之气。

他面色柔和几分，不似那日所见夜恒毅那般刻薄骨感，也不像夜渊湛那般风情邪肆，倒显得有文人的温润风骨。

顾元歌怔在当场，她刚才所说的话，他不会都听到了吧？

她当着他的面讨论他能不能支棱的问题……

还有比这更社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