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偏执权臣的掌中雀
作者:碧蓝烟 | 分类:古言 | 字数:42.7万
本书由番茄小说网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沐浴......
“才不!”女子咬咬唇,拒绝的态度,很是坚决,没人伺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越发不想进去了。
浴室里头,本就狭小,谁知道,这男人又要折腾出什么新花样呢?
吃一堑,长一智,她可不想再丢一次脸。
说起来,先前董芳菲已经丢过一次脸,便是那天晚上,她脑子一时抽了风,才会想到主动去亲近赵澈,结果,自己被人家倒打一耙不说,还被弄得一身伤痕。
到了次日,照镜子时,看到自己就脖子上殷红点点,嘴唇红的厉害,就连眼睛,也因为昨晚的求饶而泣得红肿,董芳菲根本没脸见外人了,还要面对着两个丫鬟异样的探查目光。
小春小秋这二人,都是未成婚的姑娘家,什么都不懂,只当是侯爷用蛮力伤了自家小姐,可是好生愤慨呢。
偏偏董芳菲,却又无法对她们细说这其中的原委,只能含含糊糊道:“等你们以后成了婚,就知道了。”
二人似懂非懂,又懵懵懂懂,还想继续追问,董芳菲只觉得自己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只能故作严肃的喝退了二人。
可偏偏,到了晌午的时候,吕雅和李伊人姑嫂二人,又来她这边说话,被她们瞧见,吕雅倒是也不懂,只关心她是不是不慎跌倒受了伤,而李伊人,却是抿着嘴在一旁笑,简直是把董芳菲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想起自己那天的窘态,董芳菲对上男人灼灼如火的眸光时,又硬气了些。
明日他们便要回府,一路上少不得要会碰到许多人,再弄出什么来,她简直是没法做人了。
是以,她用力板正面孔,毫不示弱的瞪着赵澈,以示自己的绝不退让。
赵澈看她这副“贞洁烈女”的神情,早猜出了她在想什么,他扬了扬唇,露出了一个风光霁月的笑:“不过是沐浴而已,怎么,你担心我会行为不检啊?”
不得不说,赵澈这人的长相,很有迷惑性,他五官端正,气质轩朗,教人一看,就觉得是那种正义凛然的男人。
更何况,他如此坦荡的戳破董芳菲的小心思,越发显得他心胸坦荡,毫无遐思了,所以,董芳菲听他如此一说,忙矢口否认:“也不是啦。”
“那你还在怕什么?”男人长手一伸,已经带着女子,走进了净室。
“可是......”
“相信我。”他打断了她的话,举起双手,对着女子示意,为了让女子放心,他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放心,我们只沐浴,不做别的事情。”
“真的?”董芳菲将信将疑,认真打量着赵澈脸上的表情,想要找出他在哄骗自己的蛛丝马迹来。
“难不成,你希望我们做点别的事情?”他挑了挑眉,不怀好意的反问。
“当然不希望!”
“那,我们宽衣吧。”男人顺势打了个呵欠:“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沐浴完,早点就寝吧。”
见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倦意,想起明日又要早起返程,董芳菲只能“哦”了一声,转过身去,移到另一边去解衣衫。
男人脱衣服,一向是很利落的,赵澈脱完衣衫,见女子仍旧背对着他,只露出一截香肩,下半身还裹得严严实实的,又问:“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董芳菲脸上烫的厉害,回应的声音也是低若蚊蝇。
说起来,嫁给赵澈半年了,该发生的事情,也都发生了,不过,二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夜间,烛光昏暗,夜色掩映,董芳菲只模模糊糊的看过赵澈的身体,甚至都没有看全。
更何况,她也不怎么敢看得太多,常常是扇动着眸子,只敢将自己的目光,投在男人的上半身。
听得身后的“哗啦”水声,董芳菲不敢转身,也不敢将衣服全脱了,仍旧穿着贴身的妃色抹胸和月白色绸裤,才堪堪转过身来。
董芳菲本是想着,能遮一点是一点,可她哪里知道,这种若有似无的穿法,对于男人来说,更有视觉上的冲击力。
赵澈斜靠在浴桶里,幽深的目光,定定的瞧着眼前的人。
只觉得女子肌肤莹润,体态聘婷,浑身上下都笼罩了一层柔柔的光晕似的,美的仿若天上的仙子,却又比端庄的仙子,多了几分勾人的风情。
可偏偏这人,对自己的风情,却是毫无觉知似的,脸上的表情,仍旧是少女般的纯真干净。
这种美而不自知的纯真,越发能够引出男人心底最阴暗的破坏欲,想要将她的纯真都打碎,只对着自己,露出最魅惑的一面来。
如果说,一开始,赵澈对自己的定力,还有几分信心的话,那么,到了此刻,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无法信守先前的承诺。
只不过,对着董芳菲,他也不愿做那种违背诺言的小人,是以,男人眸光一转,计上心头。
觉察到浴桶里的男人传来灼灼的目光,董芳菲越发觉得脚步沉重,可她也要沐浴,只能一咬牙,猛地快走几步,跨进了浴桶里。
事到如今,董芳菲仍旧没有一点,自己作为一只猎物,已经彻底落入陷阱的警觉性。
她还傻傻的相信着赵澈先前的保证呢,无论如何,赵澈从不会骗她,这是董芳菲对他的笃定。
待她跨腿进来了,将自己整个人埋入水中,有了水的遮掩,她自觉有了些安全感,男人却忽而开口,音调四平安稳,只除了一丝隐隐的喑哑,教人听不出任何异样:“芳菲,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那个赌约?”
“嗯,怎么了?”董芳菲应了一句,并不在意。
她一手握着毛巾,在自己的肩上擦拭,事已至此,她只要速战速决,所以,一入了水,就匆匆的洗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赵澈的异样。
“所以,你还欠我一个要求不是?”他又开口,语调之中,已有诱人深入的意味:“你写了字据的,只要我提出的要求,在你的力所能及范围内,你就会悉数照办,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女子语调轻松,并不打算否认,也仍旧没有觉察出危险的越发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