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考雅思这事儿，叶思绵还是稍微有些疑惑。

“还是考一个的好，你知道吧，艺考校考可是要面试的。雅思成绩可以提高一下你的含金量。现在的大学老师很看重英语水平。”叶子松把叶思绵从画室叫到办公室。

叶思绵想了想，的确有这么回事。

一个学生趁她不在，偷溜进房间拿起相机把叶思绵画的未成品摆来摆去，拍上个三四张，喜滋滋地欣赏起来。

“叶总，作品已经拍到了。”

“好的，你把处理过的PDF发给我，一个小时内把两万打给你。当然，如果你能做出她的作品集，我的价格是五万起步……”

……

那天叶思绵被留在办公室吃了午餐才走。

***

糊里糊涂地，叶思绵就坐上了飞机，前往纽约的。

“爸，国内不是有考点吗？”倒时差倒到要吐了的叶思绵晕晕沉沉地问。

这机器制作太高级了，生理系统简直和真人一模一样。

叶思绵不得不感叹人类的脆弱……

“我反正要来这边出差，顺手把你带过来玩玩。正好不是能多玩几天吗？你反正也不想闷在学校。”叶爸爸宠溺地看着女儿，“好久没带你一起出来玩过了。”

“这些年来，自从接管了公司，就总有各种各样处理不完的订单，还要研发新的切割工艺什么的……绵绵啊，这些年都没怎么陪在你身边，是爸爸不好……”

“怎么说，爸爸都觉得亏欠了你，一直以来是林姨带你，爸爸妈妈都很少和你说上几句。这些亲情上的缺失，我们竟然用了那么愚蠢的方式去弥补——给你钱，给你挥霍。爸爸现在想想，真的觉得自己失败透顶。”

叶思绵突然打了个寒战……

“幸亏了我家绵绵没有被金钱宠坏。你还是那么单纯，那么好。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些，但依然有着自己的底线。没有变得一身铜臭。”

“爸……”

“爸爸决定了，以后不给那么多钱，就把你放在离自己近的地方，好好爱着！”

叶爸爸笑得几分狡黠……

“爸……想少给生活费你直说就是……”

叶思绵一语戳破这个温馨的氛围。

叶爸爸咳咳了几声。

“女儿……好歹给点面子啊……”

叶思绵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也答得豪爽。

“没事，随你给多少，我不需要花多少钱的。”

“嗯，那你好好休息。”

叶爸爸吩咐了人过来招呼她晚上洗漱，随后跑到自己房间开始晚间工作。

“把绵绵的身份证保管好，不能让她自己拿到手。每天黑卡的额度调到五十美元，不能再多。给绵绵身边配备五个以上的保镖。另外……让林姨准备好过些日子到美国来陪她。”

“这样做，太狠了吧！”叶妈妈的声音有些愤怒，也不免急促。

“绵绵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会明白的。”

“有一些洪沟，是不可逾越的。”

***

叶思绵捧起各种书进行扫描记忆。

做人真难，他们没有这么大的内存，是怎么活过这些考试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