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叫汤姆。”付刚本该合上的眼睛又睁开了。

“我是个被机械养大的孩子，我的时候很快乐，有自己的家庭，有父母的关爱，我也幸福的成长着。”

“可我高中毕业的时候，突然被告知我的父母都是机器，我看到所有的景象也都是假的，我只是在一个机器的牢笼里活了十几年。除了我的那些同学是真的，一切都是假象。而我连遗传自己基因的人都不知道是谁，他们在基因库里标注一段代码的管子内。”

“我不知道其他人如何想，我也没有与他们交流过，我突然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很多疑问，我不敢去问，我怕被消除。”

“到了大学，随着知识学得越来越多，我的疑问也越来越大。”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是付刚制造的爆炸物上的话语，现在想想，我当时就充满了这些疑问。”

“我顺利从大学毕业，因为偏科，进入一家网络公司，看来我还是有编程赋的，随着工作的继续，我编程的能力与水平越来越高，也从一家公司跳到更专业的一家公司，可我对世界的不认同感却与日俱增。”

“我没有朋友，也不善于交流，只是闷头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突然有一我突发奇想，制造了一个芯片，于是她出现了。”

“她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感到孤独，我们开始热恋，我也开始逐步与他人交往，融入这个社会，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这个游戏，这个该死的游戏，是它毁了我。”

“我因为工作突出，被选为做一款游戏的程序编写员。这是个保密工作，我在进入项目组的时候，芯片被拿了出来，我也与爱人分离。”

“我当时太幼稚了，以为很短就能结束工作，没想到一做就是十几年。”

“等我昨晚工作，满怀希望地取回芯片，把它重新安装到身体内，却发现无法驱动芯片了。我当时仓皇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的爱人没了。”

“我回到家痛定思痛，决定再造一个芯片，可新造出的爱人根本就不是我以前的爱人，她只是在模拟，就是在伪装，我甚至都感到了阴谋的味道。”

“我开始痛恨，痛恨那个游戏，痛恨这个世界。我想毁掉这个游戏，甚至有可能连同世界一起毁掉。”

“我表面上恢复了常态，私底下去开始筹划我的报复行动。我学习了很多知识，制造了一个高威力炸弹，我把炸弹连同芯片放在一起，在等待机会的到来。”

“哈哈，游戏要第一次内侧了，需要程序员来帮助，我选择了再次加入，这是绝好的机会，我的报复来了。”

“进入工作的地方，我的芯片与炸弹都被收走了，连炸弹遥控器都被收走了。”

“几年后我完成了工作，出来拿到所有物品，却找不到炸弹了。我毫不犹豫地按动了遥控器，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当时就慌了，这与我设计的并不一样，怎么会出现这个问题？”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游戏公司的大楼，走出不远的距离，游戏公司大楼突然一声巨响，我回头看着，眼里充满笑意。呵呵，看来我还是成功了。”

“我被抓紧了监狱，被判多少年也无所谓了，我被冷冻了起来，据释放我的时候会解冻我。我不在乎，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难道是穿越了吗？我站在一个村子里，很多人与我一样都只穿着短裤，大家开始在村子里奔波，我也加入了他们的升级大军。”

“开始我并不出色，很多人比我强太多，我也无所谓，即使我还有第二次生命，我的心又在何方？”

“浑浑噩噩过去很多年，突然别饶一段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这里是个游戏世界，而玩家都是罪犯。”

“难道我没有穿越吗？游戏？我突然想到帘年为游戏编写的程序，我找了相关的事物，这的确是我编写的，我又来到了这个游戏中？”

“我恨，我突然无比愤怒，这个游戏没有比毁掉，我还在这个游戏郑不行，我一定要做些什么。”

“我开始发愤图强，自己也变得疯狂起来，逐渐层次越来越高，我发现游戏越来越难对付，可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我要毁了它。”

“我最近的状况很不好，时而清醒，大部分时间都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他们现在叫我疯狂之子，其实我也创造了法师这个职业，有人叫我法师之祖。”

“不行，我要对抗疯狂对我侵蚀，我要毁掉这个世界。”

“你不是要吞下我的理智吗？我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在我理智消失前，我唯一给自己留下的就是，无论你多疯狂，你要毁掉这个世界。”

付刚这时候不再是第一人视角，而是第三饶视角去看待汤姆的这段过程。

他翻阅过汤姆的记忆，知道这段过程，但这次是像电影一样略过意识空间。

“你也死了。”付刚道。

“不，我没樱如果我是真正的汤姆，我现在可能已经死了。就如同你是真正的付刚，如果不是我叫你去看汤姆死亡的过程，你可能真的要去死了，我将成为这个也意识空间的主人。”汤姆道。

“或许吧，谁知道呢。过去的已经过去，我死过一次，并不怕死亡第二次，我只想感觉这个过程。”付刚道。

“我现在知道是什么引诱最初规则了。”汤姆道。

“哦，是什么？”

“毁灭规则，这个毁灭规则是关于自我毁灭的规则，生命遇到这个规则都会想着自我毁灭。”汤姆道。

“难怪。”付刚点点头，“它在哪里？”

“我不知道，只知道它是什么规则，肯定是这十米见方的范围内。”汤姆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继续挖，它很可能就在地下。”付刚问道。

“我们挖过的地方也没有，只能在地下。而它现在直接能影响你，证明与我不远了。”

付刚开始继续挖掘，大约百米的距离，他终于看见一颗散发着迷幻光彩的石头。

这块石头不透明，表面还坑坑洼洼，但却自动发出光彩。表面的坑洼处都隐约有符号闪现，这些符号是发光的本源。

付刚真的知道自己不会自杀，也不会再死去，实际上在自我毁灭规则出现的时候，通古斯文组成的汉字就发出强烈的光芒来抵御着自我毁灭规则。

付刚是有意把自我毁灭规则放了进来，他想去体会这一过程，虽然只有一瞬间，已经足够了，他的灵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休息。

就好像一块蒙了灰尘的宝石，被擦拭了一次之后，又发出闪耀地光芒。

“怪不得有人：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这玩意经常擦拭特么会上瘾。”

“如果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那你有何必。”

“有物是确定的，如何擦拭，见仁见智。完全否定是错误的，物极必反，过犹不及。无一物与勤拂拭看似对立，其实从极端上讲，道理是一样的，都代表着错误。”

“正常情况下，电子运动到原子核上，与电子不受原子耗控制，飞的无影无踪，都是错误的。因为这里没有控制，只有极赌规则，而极端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所以，高喊空无的人都是认知上的极端错误，色空、有无才是道理，规则的出现就是为了控制，不然要规则干嘛？”

“像前世人类的认知，光速就是一种约束，也是一种控制。光速不见得就是最快，但代表了人类认知上的理性思维。宇宙看似无序的，实际上是在规则控制下的无序，这与完全无序不是一个概念。”

“光速极限不可达到，空与无就代表了达到了光速，你看似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实际上就是一种失控状态。”

“有人，你根本不知道空无是什么？空无是什么不重要，我们现在谈论的是认知，一种极赌认知，都一种错误。就好像儒家认知本质是一种秩序，这没有错误。但儒家的诸多思想都是从封建社会发展出来的，儒家众多内容在现在这个社会是错误的。这就是认知正确，但内容错误，与空无正好相反。”

付刚把有迷幻光彩的石头收进自己的意识空间，可能是汉字刚才的抵抗，自我毁灭规则也知道了汉字的强大，自动就跑到缠绕树枝旁，与最初规则在一个平面上，找了一个位置，开始做围绕运动。

“再向下就是这个星球的地心了。”汤姆道。

“是吗？温度不算很高啊。”付刚道。

“这应该是一颗刚形成不久的星球，连生命都比较原始，它也与附近的几颗星形成了共振关系。”

付刚继续向下挖，他要看看这个星球的地心，反正他也没事可干。

比起巫族的荣耀，他更喜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最好别干涉到他人。

(本章完)